“听老盛和老楚说你的医术很好?”何天虎总是在纠结于胡东的医术,而胡东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万一自己一个回答不慎,可就被拖出去枪毙了!
“呃,还行吧。”
“年轻人不需要谦虚。那你看看我有什么病?”何天虎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胡东沉吟了一下。
“直说吧。”
“何老没病,身体十分健康,至少还能活……二三十年。”胡东道。
“呵呵,你这是拍马屁吗?”何天虎好整以暇道。
“不是,我说的是实话。”胡东道。
“好吧,我若说我有病,你信不信?”何天虎忽然话锋一转道。
盛天泽神色一凛,暗道一声糟糕,胡神医太贸然了,居然没有判断出来老何的病症,这下可完蛋了!于是乎盛天泽打着圆场道:“这个胡神医是中医,所以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而他没有把你的脉,所以根本不能判断出来你有什么病,不如让胡神医诊诊脉吧。”
胡东摆摆手道:“不用了,何老的身体很是健康,不用我诊脉了,如果何老非说他有病,那么他就真的有病!”
嘎!
“胡神医!你说话注意一点。”盛天泽在一旁暗暗揪心提醒着,胡东说这话太也没大没小了,这万一老何发怒了,胡东可吃不了兜着走。
何天虎神色一变,虎目微微圆睁:“小子,你说我有病?举国上下可还没人敢说我有病!”
胡东苦笑了一下:“我说何老有病,实在不假,何老体格健壮,但非说自己有病,我只能有一种猜测了。”
“哦。说说看。”何天虎来了兴趣。
“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何老是有心病。”胡东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显得很淡然,因为他忽然发觉,面对这个大人物,自己害怕是一点用也没有的,与其害怕被枪毙,还不如淡定被墙壁!胡东一想通这个过节,整个人也显得镇定了许多。胡东很聪明,他也暗暗猜测到何老的话中有话。
盛天泽则用着古怪的眼睛看着何老,他真怕何老一生气,命令手下把胡东拖出去枪毙了,自己好从中周旋,而且此时何天虎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阴沉的很,显得无比骇人,盛天泽忙要说几句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何天虎忽然“哈哈”爽朗一笑:“你说的不错,我的病正是心病。”
胡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盛天泽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胡东微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好一个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是医生,就给我开个心药吧。”何天虎忽然这么说道。
胡东暗叫了一声他/妈的,你他/妈的心病,管老子什么鸟毛事,我怎么知道你的心病是什么东西,但胡东的表面还得强装镇定,刚才着实被吓坏了,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但内/裤卫生纸对国家都是有用的,自己何必不珍惜呢?
“我……我……”胡东看了一眼何天虎,何天虎正用着一个奇异地眼神看着自己,胡东一看到这个眼神,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觉得浑身无比的不自在,一个“我不知道怎么开”,就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个我斗胆请问何老的心病是什么?”
胡东当真是硬着头皮说这话的,因为他也知道何老头的“心病”或许是关乎军国大事的,自己贸然这么问,是不是有点打探军国大事之意?万一何老恼了,阉了自己可咋整啊?
盛天泽人老成精,知道胡东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忙道:“老何啊,胡神医贸然见到你,也不知道说什么,你也不必在意啊。”但何老却摆摆手道:“无妨,他是医生,我自然要将自己的病说给他听,我的心病也是病,希望胡神医可以为我诊治一番。”
扑通……
胡东差点跪了,从何天虎的嘴里说出“胡神医”三个字,为何就觉得这么别扭呢?一点也不爽!
“不……不敢当。”胡东忙道。
“好了,我给你说说我的心病吧,我的心病是关于我的孙女的……”何天虎脸色忽然变得柔和起来。
嘎!
盛天泽微微一怔,而胡东则微微一惊,盛天泽再也没想到老何为毛突然说到了自己的孙女,他不是该给胡东说那个可怕的任务的吗?为毛却说到了自己的孙女?
胡东吃惊的是,何老头要见自己果然是要和自己说何雨凝的事情,而且何老头显然对于自己和何雨凝的事情,应该知道了不少。
“这?怎么讲?”胡东问。
“你认识我的宝贝孙女?”
“呃,略微认识。”胡东道,胡东何止是略微认识啊?简直“深入”了解过,在一个厕所里,连人家的咪/咪和屁屁都摸过了。是以,胡东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心虚啊。
“只是略微?”何天虎神色一沉,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无比可怖。
“啊,那那就深入的认识过。”胡东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在我的面前我希望不要说一句假话,因为我能听得出来。”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