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榆槽离开了,白芷柔和孟还成分开了,孟还成和白芷柔看到了黄榆槽远去的背影,孟还成对白芷柔说:“芷柔,难道你不想跟黄榆槽说什么吗?”
“我不想说什么。”
此时的白芷柔连想说话的勇气都没有,现实生活不就是一个又一个误会累积成的吗?然后又要解开一个又一个的误会。孟还成看来还是没有对白芷柔死心,但是孟还成只能作为白芷柔的一个听众而已,白芷柔和孟还成一起散散心,每次孟还成陪着白芷柔去散心的时候,白芷柔并不怎么开心。童年?童年多快乐,大家都拥有着花一样的梦想,可是长大了以后,那些空泛梦想仅仅只是梦想而已了,那喧闹的街市并没有她家里的世外桃源那样美,所有的一切都由房子、娱乐场所所替代,也没有绿树、花草,大家都在经营着自己的小店。大家都踱着匆忙的脚步,跑出跑进。白芷柔和孟还成来一家餐馆随便吃了一点儿,继续散心,没有黄榆槽在身边,白芷柔感觉天都要塌了。师生恋?突然觉得自己好搞笑,师生恋?确实很罗曼蒂克,但是这不过是一场梦,她还是要去寻找着自己,难道不是吗?过完这半期就是大三了,时间要快不快,要慢不慢。总之没有黄榆槽的存在,日子是无聊的、乏味的。连续几天都是孟还成陪着白芷柔,黄榆槽每次看到孟还成和白芷柔一起成双成对来学校,进学校的时候,心里那是揪心的疼痛。“芷柔!难道你真的变心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黄榆槽感到非常的伤心,非常的难过。
黄榆成看到了黄榆槽的魂不守舍,好几天饭不能下咽,有的时候水也不进,黄榆槽现在最需要的是白芷柔的坦白,如果白芷柔说自己已经不喜欢他了,她要嫁给一个高富帅,就爽快地对他说,可是白芷柔最终什么话都不说,每次一去门边,总是坐上了闭门羹。白芷柔将自己关在屋里,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黄榆槽。黄榆成见到黄榆槽那样子说:“哥,你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时候?”
黄榆槽眼神涣散地盯着黄榆成说:“弟弟,我真的很羡慕你,用不着对哪一个认真?这就是认真的代价,女人就是一个玩弄感情的人!”黄榆槽突然说出这句话来,这还是那个痴情的黄榆槽吗?
黄榆成说:“不,我想白芷柔不会那样子的,你们都那么地深爱着对方,我想一定是有难言的苦衷。”说到这里,黄榆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看来黄榆槽这次真的是错了,错得很离谱,黄榆槽必须要为他所说错的话而付出代价。“对了,哥,前几天我见过白芷柔,白芷柔说——”
“她说什么?”
黄榆成记起有一个时间白芷柔跟黄榆成说了一件事情,就是那场白芷凌的车祸,以及自己被雇佣到夏明艳家里当女佣,甚至是那场差点儿被酿成车祸的两个早晨都是夏明艳一手策划的,只是白芷柔一时弄不清楚夏明艳是不是黄榆槽的前女友,所以她不敢肯定。然后黄榆成也没有说明夏明艳就是黄榆槽的前女友,否则会要把他们两个给害死的。“哦,没说什么,对了,我记得你最后见到白芷柔的时候,你跟她说,夏明艳不是那种人,所以你要为那句话去找白芷柔道歉吧。”
“啊?就那句?”
“难道你还要相信夏明艳不是那种人吗?要是夏明艳真的就像白芷柔所说的那些车祸都是夏明艳一个人造成的,你该选择谁?”
黄榆成只是做了个暗示,然后心里希望自己能让黄榆槽明白,黄榆成应该要对他说什么,黄榆成说完就走了,留下了黄榆槽一个人思索。黄榆槽实在无法理解夏明艳现在已经找了个富翁做她的老公,她还能有什么不满。当初明明是她抛弃了黄榆槽,然后又思来想去,夏明艳根本就没有理由,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夏明艳居然会变得那么的坏,可是黄榆槽不明白的是白芷柔为什么不听他说呀。可是黄榆成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顾海涛家里也少了好多收入,顾世聪眼看自己的公司有了好的前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股票拼命地下跌,然后去查了一下是陆又一家里搞的鬼。顾世聪一想起陆又一家里的那个太太,简直让人不寒而栗,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只有亏没得赚啊!于是回到了家里,面色非常沉重,俞惠茗说:“你怎么了?一进屋就是那死样子。”
顾世聪说:“本来公司被我弄得好好的,结果股市突然下跌,我投的那几只票全部打了水漂了,还有最近只有亏没有盈利,我感觉是有人搞的鬼,结果一查是陆又一那边儿的问题。”
“什么?那我们要该怎么办啊?这可是你们家的祖产,万一这么输掉了,怎么得了?开始这个公司本来要卖的,可是现在又卖不出去,总不能把这个祖宅卖给他们吧,那我们住什么呀。”
顾海涛一听到陆又一就感觉好耳熟,哦!是白芷凌提起的,他有个非常厉害的太太叫夏明艳,顾海涛说:“这个肯定是那个叫夏明艳的搞的鬼。”
顾世聪非常吃惊地看着顾海涛说:“海涛,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海涛说:“我是听我同学白芷凌说的,她家也被陆又一的公司给瞄上了,白芷凌的孪生妹妹白芷柔被夏明艳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