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过后,白芷柔知道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供得娱乐了,学音乐是很轻松的事情,至少对于白芷柔而言,可是对于中外音乐史这门课程白芷柔没有白芷梅那么好的记忆力。看到了文字就想睡觉,再者大学期间也没有太多的管束,爱学不学都由自己,什么组长只不过交一下作业本而已,然后其余绝大多数都只不过是一个摆设。期末考试了,宁一萱终于在白芷柔的培训下视唱练耳终于打到了八十分,按理来说七十分是很差的。白芷柔拿到了乐理成绩,看了看宁一萱的成绩,又是五十分,白芷柔想笑。宁一萱一脸无奈的样子,突然想起了黄榆成的歌剧表演,又开始精神抖擞,白芷柔感觉自己没有兴趣,结果又招来宁一萱问东问西的,白芷柔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一放假就要变天了,白芷梅看着那天气就像娃娃的一张脸说变就要变,白芷柔去买了一张票交给了白芷梅,白芷梅开心得不得了。白芷柔看到白芷梅开心的样子感到很无语,上次一场莫名其妙的郊游,到现在白芷柔心里还心有余悸的。好不容易考试完了,感觉松了一口气,从考场里出来,宁一萱对白芷柔说:“芷柔,你应该考得还不错吧?”
白芷柔说:“哪里?一般啦!”
白芷柔从一年级开始到二年级成绩都非常不错的,从和黄榆槽开始恋爱的开始,然后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到现在白芷柔都一直很担心某些事情的发生,黄榆槽刚好把他所代的班级考试考完了,宁一萱于是跟白芷柔说了一声再见就闪了。黄榆槽对白芷柔说:“芷柔,你这次的视唱考得还不错哦。”
白芷柔看了看黄榆槽说:“我知道,如果考得不错的话,你是不会说话的,我知道我的视唱没有上学期的好。你是老师,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黄榆槽笑了笑说:“你还是担心我们两个人的恋情会发生什么意外?”
白芷柔说:“哦,这个居然要你猜到了。”
黄榆槽叹了口气说:“芷柔,可不可以放松一下,这样子谈恋爱真的好累哎!”
白芷柔说:“黄老师,黄榆槽!我想你绝对也不比我轻松吧!你还恼了,我也恼了呢!”然后愤愤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来到这个学校,我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师生恋的?”
黄榆槽突然抱紧白芷柔说:“芷柔,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从来都不吵的,今天怎么吵起来了?”
白芷柔说:“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吧,不要这样子了,没有哪个当老师像你这样子。”
如果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白芷柔和黄榆槽的关系的时候,恨不得丢弃老师与学生的这种身份光明正大地谈一场,可是感觉时间太漫长,白芷梅去看黄榆成的歌剧表演了,黄榆槽整个寒假也只会忙活自己的教学,教那些学生的钢琴,白芷柔几乎是看着钟跟黄榆槽在一起。下雪了!好白好白的雪,想起小时候白芷凌、白芷柔、白芷梅三个姐妹都在院子里打雪仗、堆雪人,好快乐,好快乐。现在不一样了,白芷凌约着自己的约会,要不就是在家里写着作业,白芷梅却去茫茫人海当中看着黄榆成歌剧,第一天黄榆成演的是《雪绒花》,伴随着《雪绒花》的歌,让整个大地都染上了一层白色。白芷柔看着飘飘洒洒的雪一个人向外面走去,她不知道去哪里,在这个冬季她第一次那么孤单,街上几乎所有的观众都去观看黄榆成演的歌剧去了,黄榆槽也有可能也会去吧,也有可能就在他的小小的办公室里,白芷柔抬头看着天,看着那雪花慢慢地飘落,这时街上已经没人了,只有两边的房子,她蹲了下来。多么孤单、落寞的季节,白芷柔身后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袄,显得非常高大。白芷柔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看了看黄榆槽,黄榆槽这个大忙人,一整天都是有事,有事的,今天晚上终于出来了,白芷柔流下了眼泪,看着黄榆槽。白芷柔扑向了黄榆槽的怀里,黄榆槽抱着白芷柔好紧好紧。
黄榆槽和白芷柔一起来到了海边,白芷柔这晚穿的是一身雪白雪白的长袄,现在也不是很冷了,黄榆槽对白芷柔说:“那么多天都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短信,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白芷柔对黄榆槽说:“榆槽,我还记得又一次也是一个下雪的时候,不过那时候我好小,我和大姐、二姐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童年的时候充满着乐趣,可是现在都是各自约着各自的会,现在只有你我了。你还说你打我的电话,我不接,其实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总是说你很忙。现在我只不过是学生,而你是老师,你已经可以立业了,而我还没有,现在也只有轮到我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到你的面了。”
“芷柔,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冷落你。”黄榆槽看着那已经结冰的海说:“真的没有想到,海也会结冰。”
“这是厦门最冷的时候,我一直都奇怪,我以为厦门不再下雪了,可是还是下了,看来你的弟弟如果在外面演歌剧《雪绒花》其实也很不错。”
“你们三姐妹都会唱吧,你还记得《雪绒花》的歌词吗?”
“记得,你想听中文版的还是英文版的?”
“随便。”
白芷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