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榆成是黄榆槽的孪生兄弟,可是他却没有黄榆槽的稳重,他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再加上黄榆槽还经历过一段特别刻骨铭心的恋情,使他更加成熟,他突然想起白天那个笑得就像花一样的女孩,他记不得她的名字,因为没有人给他名单,所以他记不得所有学生的名字,可是一个星期只有两节课而已,不过也会每天都在学校里。
白芷柔照样来到了自己的学校里,她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于是回过头来见黄榆槽在那里看着她,白芷柔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黄老师。”黄榆槽对着白芷柔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芷柔。”白芷柔突然想起自己还是黄榆槽的学生,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黄老师,我还是你的学生呢,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说完就没有瞪着黄榆槽说话就走了。她的欢声笑语如梦、如诗、如画。他突然感到自己失态,“奇怪,我这是怎么了?”黄榆槽决定还是回到多媒体教室,做着应该做的事情。
白家三姐妹最喜欢的就是大海,因为白家有三个姐妹,所以特别的热闹,白芷梅对白芷凌:“我们去海边玩儿吧,带着妹妹去。”
白芷柔走了过来,说:“你们要去海滩边捡贝壳吗?”
“是呀,海滩边有好多漂亮的贝壳。”
白芷柔也跟着他们去了,这是一个浩瀚的大海,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浪花,正当三个姐妹还在那里捡贝壳的时候。白芷柔远远地看着黄榆槽正在想着心事,白芷柔静静地走了过去,白芷凌朝远处看了看“哎?那个扑克脸在那里呢。”这是白芷凌和白芷梅给黄榆槽起的外号,因为他永远都不会露出笑脸,哪怕只是一瞬间都没有。白芷梅也不理会白芷柔,独自和白芷凌一起去捡贝壳。
白芷柔对黄榆槽说:“黄老师。”
黄榆槽淡淡地看了看白芷柔说:“好。”
黄榆槽虽然对白芷柔很冷淡,不过白芷柔看了看这大海笑了笑说:“这里可是大海,不是课堂,老师居然有兴致来这海边,想来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
一个人站在海边看着大海发呆,确实有些不正常,可是黄榆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秘密居然可以让她一语道破。黄榆槽愣了一下说:“是的,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我和她是同学,当时候的她和你一样清纯得就像一朵小小的茉莉花一样,可是自从她走入社会后,变得特别的现实。我家里很穷,你是知道的,我无法满足她的需要,于是在一场狂风暴雨当中和我分手。”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对她苟不言笑的老师居然可以跟自己说这个。白芷柔走开了,黄榆槽以为白芷柔不会回来的,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就把自己拾起的贝壳给黄榆槽说:“黄老师,你看这些贝壳多美!”黄榆槽看了一眼白芷柔手上的贝壳,是的,贝壳多么好看啊!晶莹剔透得如此诱人。“老师,如果您想要的话,您就收起来。”黄榆槽接着白芷柔手中的贝壳,又看着白芷柔的身影,好美,好纯的女孩子,又看了看手中的贝壳,好美的贝壳!黄榆槽又看了看白芷柔远去的背影笑了笑,白芷凌和白芷梅笑了笑,“你看,姐姐,那扑克脸终于笑了。”白芷凌犯着花痴说:“没想到他笑起来还挺帅的!”
白芷梅对白芷凌喊着说:“好了,你行了吧!”
白芷梅和白芷凌总是为了一点点事情会吵架的,因为她们都是很好胜的人,一路吼着一路走,只有白芷柔从不参与她们的斗争,走到了庭院来到了客厅,然后上了楼弹起了黄榆槽的所教的乐曲,白芷梅也曾佩服过白芷柔的淡定。而黄榆槽带着那些美丽的贝壳放到了家中,用一个完整的零食罐装了起来,黄榆成走了过来对黄榆槽说:“哥,你在藏着什么呢?”
“没藏着什么。”
“不,让我看看。”黄榆成突然把黄榆槽的零食罐一打开非常吃惊地说:“哇!好多贝壳!哪儿来的贝壳。”
“是我学生给我的,好了,行了!给我吧!”于是又从黄榆成手中夺过来。
黄榆成笑了笑黄榆槽说:“是女学生吧?”
黄榆槽一惊,在他手下的学生好少,不是女学生难道还有男学生不成,转眼间那如诗如梦如画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黄榆槽的身影说:“废话!当然是女生了。”
黄榆成笑了笑说:“哈哈,我真是佩服你那么多的学生送你礼物。”
“什么许多,只不过一个而已。”
“哦?一个?”黄榆成非常好奇说:“是不是哥哥最近恋爱了?”
“恋爱你个头!”黄榆槽似乎一提到“恋爱”三个字感觉很害怕样的说:“你千万别提‘恋爱’这两个字,我可担当不起。夏明艳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行,行,行,算我服了你!”
黄榆槽家里条件不好,所以连小车都买不起,黄榆成每天都是骑着个自行车转来转去。虽然穷,不过穷得开心,所以他都是每天吹着口哨,几乎整条小巷都能够听到他的口哨声,那快活劲儿就更别提了。黄榆成突然撞倒了白芷梅,黄榆成连忙扶起白芷梅忙说:“小姐,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