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这朵艳丽而又充满邪恶的鬼脸花,心里着实犯愁。现在雨势很大,想逃离这儿是极其危险的。可不动地方,安姐这老娘们估计就守在一边,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到了,等她把洞口堵住,我们俩就变成了囊中之物。
心里正在琢磨,左嫽站洞口内叫我回来烤火,我一回头,发现有条黑影站在它的身后,一时头皮差点麻掉。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安姐!
这老娘们已经挥手斩向左嫽的后脑!
我这会儿都不顾不上去想,老娘们是怎么悄无声息进去的,情急之下大声叫道:“你裤子掉了!”
“啊?”左嫽急忙低头往下看。
她这低头恰到好处,刚好躲过安姐的偷袭,令老娘们这掌斩空。脑后的风声,立马让左嫽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吓得头也不转往前扑出洞外,然后迅速躲在洞口一侧。安姐随之闪电般地追出来,但她唯恐反遭左嫽袭击,在洞口外不敢稍作停留,笔直地冲我飞扑而至。
我见左嫽安全,于是快速绕到树后,随手从包里摸出一把糯米,迎着老娘们劈面撒到。
“千珠毒米!”我这是故技重施,没想到她竟然跟牛玉祥一样的多疑,双手不住拍打糯米,四溅飞散。同时她的身形也放缓下来,停在距离大树尺许之外。
左嫽趁机在背后扬手,似乎使出了钻心针。我急忙在树后一缩,以防她发出的针太多,把我误伤了。只听安姐一声怒喝,一阵风般地绕到树后,伸手叉住了我的脖颈。他大爷瞎x的,这动作实在太快,几乎不亚于牛玉祥的速度,压根就没有躲闪的余地。可她也低估了我,尽管论身手不行,这段时间符气突飞猛进,在力量上已非同昔比。
在她叉住我喉咙,窒息同时,挥手打在她的手腕上,令这老娘们吃痛之下,急忙松手往后退了一步。
这也让我颇感意外,想不到自己一巴掌能把这老娘们打退。只愣得一愣,忽然发现眼前银光闪烁,心说不妙,慌忙倒地躲闪。他大爷的,忘了这不是平地,而是山坡,当即顺坡翻滚而下。
这山坡啊,到处都是凸起的尖石,让我这番滚落吃尽苦头。好在翻滚了一阵子被一棵大树挡住,此刻已是遍体鳞伤,不少地方渗出血来。安姐对我是死追不放,眼见她马上就要赶到,咬牙忍着疼痛爬起来,左右看看,这段坡道挺陡峭,再往下逃还是滚落的下场。
正在犯愁之际,忽然发现挡住我的这棵救命大树非常粗大,好像早已枯死,根部有个树洞,我也顾不上多想了,矮身钻进树洞里。本想埋伏在树洞内,等老娘们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的,不料树洞里往下竟是条斜坡,滑不留足,当即沿着额斜坡就滑下去了。
登时眼前一阵漆黑,鼻子闻到一股潮湿霉腐的气味。跟着便滑到底部,身子一个踉跄冲出去,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巴。
我心里这个气啊,谁吃饱撑的在树洞下面挖了条地道,差点没摔死哥们。我动了一下,感觉全身酸麻,各处伤痕火辣辣的疼痛,动不了了。可是一听到斜坡上发出滑落声音,不知道跟哪儿来的力气,麻利的爬起来,摸黑溜向一边。
“咚!”
我真想问候这挖地道的人十八代祖宗,你把地方挖宽一点啊,让哥们又撞脑门了!
但这会儿屁股后头跟着只母老虎,啥痛都能忍,捂着嘴巴愣是没敢叫出声,摸着墙壁溜开。忽地摸到一个凹洞,想也不想就蹲下来,倒退着钻入。缩进这洞内后,随即拔出石工锥,做好了偷袭准备。
没想到老娘们挺机警的,她没沿着石壁追过来,听轻微脚步声,在我两米之外。于是心里寻思,等她往前走远了,我再转身看看身后的这个洞有多深,是否通往外面。正捂着口鼻静等之际,又听到斜坡上传来响声,左嫽应该到了。
我心说她怎么找到树洞的,她这么一来,反而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听脚步声,她是沿着石壁来的,心里稍微松口气。我往后伸出一只右腿探了探,后面空间挺深的,足够容得下我们俩人。
本来走到前方,即将消失的脚步声,听到后面动静,又突然折返。我也顾不上再等下去,迅速溜出去,漆黑中摸到左嫽小手就要原路返回洞内。谁知这妞儿不知不明情况,还以为是敌人呢,结结实实的在我小腹上踹了一脚。
“是我!”我捂着肚子,痛的差点叫不出声来。
“晕,你早说……哎呦……”左嫽忽然惊叫一声,显然中了老娘们毒手。
我大吃一惊,重新拉住她的小手,一溜烟跑回到洞口内。由于太过慌张没有提前警示,让这妞儿又碰了下脑门,痛的闷哼一声。进了洞口,我把她往身后一甩,蹲在洞口边,往前挺着石工锥,只要安姐走近碰触到这玩意,我便顺势往前猛刺,保准刺这老娘们一个透心凉!
可是等了半天,安姐不但没过来,并且失去了任何声息。我竖起耳朵,除了自己心跳外,静悄悄的啥也听不到。正在狐疑之际,忽然肩膀上被拍了下,我忙回头小声问左嫽:“怎么了,是不是坚持不住了?”以为她遭到安姐的暗算,伤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