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尬尴的姿势的确难以解释的清楚,何况林羽夕见来了救星,高呼我要非礼她。小胖也不顾兄弟之情了,抡胳膊冲上来。他大爷瞎X的,这小子跟野猪似的的冲劲儿,我挡得住吗?
于是我被撞翻在地,小胖骑在我身上,噼里啪啦一通狂揍,打的我是眼冒金星,彻底被打懵,找不到北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大声叫道:“小夕要跳楼,我这是为了阻拦她。你个混小子怎么就不长脑子呢?”
小胖一听,便收住手问:“真的?”
林羽夕这会儿也不寻死自杀了,咬牙切齿道:“他骗你的,这个流氓对我动手好几次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叫他小流氓?”
小胖不是傻子,她以前叫我小流氓,绝不是这个意思。挠挠头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搞你个猪头啊?你不动动脑子,屋里的寿衣和农药是怎么回事?”我在下面没好气骂道。
这小子猛地吃了一惊,从我身上一跳而起,左右瞅着我们俩说:“你们别吓我,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死要活的?”
林羽夕狠狠盯着我说:“因为他……强……了我!”
小胖惊讶的瞧着我:“我靠,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不会就是你睡林经理屋子那次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跟小胖说:“你还记得陈大洪和老黑头说我们俩之间有仇这事吧?”
小胖人其实贼聪明,一下子就明白咋回事了。刚才虽然一时意气用事揍了我一顿,但这会儿冷静下来,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们俩之间出现矛盾,只能是因为仇恨。这小子叹口气说:“原来这事啊,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我差点没晕过去,你狗屁清官,这是我们家务事吗?
只听他接着说:“林经理,不是我说你,因为这事,鱼哥专门跟我喝酒聊过。他明确表态,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不会怨恨你,还会暗中去帮你。我觉得做人做到这种地步,那真是没的说了。还有,你看看这张纸条,我正纳闷呢,鱼哥为什么要走呢?唉,林经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不能听风就是雨,还没搞清楚真相,这就要死要活。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故意下的套,挑拨你们俩关系呢?”
林羽夕别过头,冷着脸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我揉着肩膀坐起身,跟小胖说:“她现在钻牛角了,说再多她也不会听进去。去绑了她的双脚,从现在开始,限制她的一切自由。”
“你们敢?我告你们绑架!”林羽夕愤怒之中带有三分惶恐。
小胖显得挺为难,跟我说:“这不大好吧?你拍屁股走人,绑着她让我怎么做啊?”
“我不走了。从今天开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工作室。”我说着起身,亲自走过去,拿起那件衣服把林羽夕双脚绑好。
“小胖,你快帮我解开,不然我扣你全年奖金!”
小胖撇撇嘴:“给你解开绳子,你如果跳楼自杀,我更没奖金可拿了。”
“救命……”这丫头一计不成,张口大声呼救。
我立马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让小胖从衣架上扯下围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抱到沙发上。也不管她的目光有多愤怒多狠毒了,拉着小胖走出办公室,将这边铁门锁住,回到对面接待室内。
小胖满面愁容跟我说,这么绑着她也不是个事啊,总不能绑她一辈子吧?我没作声,心想目前只能暂时绑着,要想解开这个心结,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我们身世真相。老黑头是关键人物,一切秘密都在他的心里。他虽然跑了,但这次受伤不轻,再加上元气大损,应该逃不远,要找出他并非没有希望。
我让小胖看好林羽夕,这就出去探寻老黑头的踪迹。还有这段时间,我们接了几个生意没处理,在陆精岳身上又一分钱没拿到,我们俩积蓄也不多了,把林羽夕绑起来,总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掏钱吧?
今天出门顺便去了几个客户家,大多都是因为风水的问题,也有家鬼骚扰,阴气缠身的。这都是小事,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上午就赚了千把块。这比摆摊算命来钱要快的多,可想而知,林羽夕怎么能赚钱买房子了,这还是从中抽取提成而已。以后由我来出马,省了请阴阳先生的费用,那便会赚的更多。
下午打车去了火葬场,在附近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找个背阴地方,用招魂咒把泥犁将军和阎婆请了出来,让它们俩帮忙打探老黑头的下落。这俩死鬼自从第一次被我镇住后,对我挺服气,再说老黑头也是它们仇人,俩死鬼满口答应了。
我又跑到磨口村,跟赖东南见了个面。他的小孙子经过两晚的法事,指甲上的黑气已经消除了大半,眼看今晚再做一次,就会完全解了毒咒。老头十分感激我,非要留我吃晚饭,但我哪有心情啊,心里惦记着被绑着的林羽夕。跟他说抽空上德阳山上找找老黑头的踪迹,赖东南拍胸脯子说没问题。
从磨口村回来,已经是晚上了。进门就看到小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小子说林羽夕中午不肯吃饭,只是一个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