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惊作饵,要引她出来?哼,想引她出来,她就在他身边,他知道吗?
不过,不管怎样,云寒没有杀不惊,慕容无双也就暗暗地松了口气。
“留他作饵也好,不过,”她看了不惊一眼,“看他的症状,恐怕中毒不浅。”
“有没有解毒的法子?”云寒问。
“有是有,不过,解药可能不太好找。皇上可对他先用冷水浇面,让他苏醒过来,再行慢慢解毒。”
“好,就这么办吧!若得知他在我的手上,朕不信,福泽帝女会无动于衷!”
“可是,福泽帝女一直没有出现过,皇上怎么那么笃信她还活着?”
“朕,相信直觉。”他望着她,缓缓地说。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皇上圣明!”
“好,把段弘晏押下去吧!将其他匪首押上来,审一审,乌凉国人究竟有什么阴谋!”云寒缓缓发声。
安定山上的乌凉国人,一样中毒不浅。士兵们对他们冷水浇面,令他们苏醒过来,云寒这才开始审问。
乌凉国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有破坏两国邦交的企图。云寒冷冷地道:“不肯老实交待,无妨!推出辕门问斩,再将他们的尸首送回乌凉国!”
“云寒你敢!”乌凉国人怒道,“你若敢杀了我们,我国陛下定会带发讨伐你大云国,为我们报仇雪恨!”
“哈!”云寒冷笑,“这么说,你家陛下便等着我对你们痛下杀手,便好有借口起兵犯境?”
乌凉国人再次拒不作声。云寒怒:“推出辕门,斩了!随后兵发乌凉国!”
是夜,几个乌凉国人血溅辕门。大军起兵,朝乌凉国浩浩荡荡出发而去。
一路上,云寒沉着脸,一直沉默着。
慕容无双轻声问:“皇上在想什么?”
云寒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三年来,朝廷一直平安无事,但是今年,自从段弘晏带东厥兵犯境之后,西闵与乌凉便陆续对我大云帝国起了觊觎之心,一切恐怕都是福泽帝女从中作梗的缘故。”
“皇上真的相信这个福泽帝女有这么大的能耐吗?”慕容无双望着云寒。
“她若没有能耐,当年被扔下城楼,却怎么逃过一劫?”云寒反问。
“也许,她根本早就死了。”
云寒摇了摇头:“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她一定还活着。”
“为什么?皇上很了解她吗?”慕容无双追问。
云寒却沉默不答了。
越过安定山,行军半日,进入乌凉国境内。几名乌凉国人的人头扔到乌凉国边境守城士兵面前,守城士兵打开血淋淋的包裹,看见那几颗人头,不由大惊失色,吓得跌倒在地!很快,守城将领到,见到人头,守城将领目眦欲裂,指着城下大军怒骂:“姓云的,你们欺人太甚!”
很快,城门大开,守城将领披挂整齐,一马当先冲了过来,指着云寒大军再次骂道:“云寒,我乌凉国不曾犯你半根草木,你却杀我百姓,还将人头送来侮辱,真是欺人太甚!”
云寒冷笑:“是吗?你们当真无心犯我边境,为何派人前往安定山挑拨生事,乱我朝纲?”
韩通纵马而出:“皇上,先前的东厥与西闵起兵犯境,结果都惨败而归,乌凉国小小弹丸之地,谅他又敢怎样!臣愿请战,与这乌凉国人一较高下!”
“好!”云寒挥出令旗,“去吧,韩将军!”
“得令!”韩通高呼,扬枪纵马,朝乌凉国将领冲去!
这一战,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沙场上尘灰阵阵,看不见人影,只能听到兵器与兵器之间格斗的声音。
“没想到乌凉国竟有如此将才!”慕容无双惊道,“韩通武艺高强,能跟他打平手的人应该不多啊!”
“我信韩通定能取胜!”云寒满有把握地说。
“当然!”慕容无双微笑,“他不光有武艺,还有头脑。”
说到这里,只听乌凉国将领“哎哟”一声大喊,只听“扑通”一声重响,便没有了动静。
众人无不着急地拭目以待,沙场上的尘灰渐渐地落了下来,只见乌凉国将领倒在地上,而韩通的钢枪正端端地指在他的咽喉之处。
乌凉国将领动也不敢动,只是怒吼:“你用诡计,算不得英雄好汉!”
韩通淡淡一笑:“兵不厌诈,你没听说过吗?”
说着,韩通高声问云寒:“皇上!臣已擒获敌将一人,请问如何处置?”
云寒冷冷地说:“放了他,让他回去告诉他的主子,我云寒御驾亲征来了!”
“是!”韩通收回钢枪,“起来吧!我家天威皇帝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还不快回去禀报你家主子!”
“你们等着!”乌凉国将领气愤地站起身,也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急忙上马,收兵回城。
杨驭高兴地拍马上去,用力地一拳击在韩通的胸口:“首战告捷,厉害!”
韩通“哎哟”一声,笑了笑,策回来到慕容无双身边,“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