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怀里抱着冷灵犀,真想拉过来打她一顿屁股!
不知道慕容砺还说了什么,宙斯西爵挂掉电话后,就一直闷着不做声。
她怎么叫都不理人。
连两个宝贝出马都无济于事。
冷厉风眨巴着大眼睛,冷灵犀赖皮在冷霜凝的怀里,不肯下去。
“妈妈,我们要去哪?”冷厉风感觉他们行了好长的路,因为国王出驾,两边都有清道的,所以路边很安静。
冷霜凝摇头,眼神示意他:问爸爸。
“西爵老爹,你要把我们拐到哪里去?”冷厉风趴到男人的怀里。
“冷厉风!老子说过,以后不准爬人怀!你是男人,别动不动给老子撒娇!”宙斯西爵提起他放在冰冷的一边。
冷厉风耸耸肩,摊开小手,呼呼,爸爸真的生气了。
“宙斯西爵,忍你的人是我,干嘛对儿子生气。”冷霜凝拉过儿子,一左一右的抱着两个心肝。
“哼。”宙斯西爵甩手,把位置挪到离她很远的对角线边上。
“……”冷霜凝。
她低头偷偷发了一条短信:你到底和宙斯西爵说了什么?
“他生你气了?”慕容砺。
“我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慕容砺,我谢谢你的好意,但你比我更了解他的脾气!我不想他不开心!”
“你开心么?”
“……”
“霜凝,你就是一条被他扯着线的风筝,想飞也飞不高。”
“……”
“如果是我,我绝不会限制你做喜欢的事。我想慕容宇,冷异伟也不会!”
“他变不成你们!你们更不是他!他是我爱的人,从我爱上他那天起,就知道自己该放弃什么,该留下什么。宙斯西爵说过,他不是万能的神,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他让我永记住这一点,慕容砺,你明白吗?”
慕容砺手指缩了缩,唇角勾起,一抹暗伤的痛滑过眼睛。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爱的卑微,原来大家都一样。
慕容宇的逃避,冷异伟的苟延残喘,他行尸走肉的日子……
连宙斯西爵都在害怕……
呵,原来在爱情面前,你引以为傲的东西最终会输的一无所有!溃不成军!
“我和他说了些小时候的事。仅此而已。”
“什么小时候?”冷霜凝不解。
“问他。”
慕容砺最后发了两个字,便不再回信。
这家伙,过分!
她咬唇看向宙斯西爵,暗忧,慕容砺说的小时候到底什么事?戳到宙斯西爵的痛处了!
长长的车队停在一栋小楼前面,欧式小楼风格简约,但楼前装饰豪华,宽敞的大门敞开着,两边的身穿制服的男人见到车队时,立刻行军礼。
看来早就有人通报他们回来,小楼前面站着一排女人和一排男人,中间那个穿着不一般的老者看上去应该是这里的主人。
宙斯西爵牵起冷霜凝的手下车。
她以为他还会冷落他,没想到一下车,这家伙就变了脸。
两个小家伙跟在他们身后,活蹦乱跳。
“殿下,王妃!”那老者恭敬的行了大礼,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
两边的佣人不敢抬头,跪在地上。
宙斯西爵君临天下的模样,傲气威风的抬手,“都起来吧!”
他侧眸看着她,“米歇尔里约。记得?”
“……”冷霜凝诧异,他不是关长美的未婚夫,不是被处死了?
她没见过米歇尔里约真人,见过相片,但这么多年了,她记忆有些模糊,这人是有点像。
宙斯西爵意味深长的望着她:他没死!
没死?那……
忽的,她的目光定在雕纹的门框边上。
一袭长裙的女人定格在那里,黑眸盯着她,仿若隔世一般。
冷霜凝迟迟不敢相信,那句妈想叫却哽咽在喉头。
“霜凝?是你对不对?”关长美老了好多,脸上的皱纹一目了然,皮肤黑了许多,就连黑发也是被染过的。
曾经标志的女人瞬间苍老了十几年。
“妈!”冷霜凝突地扑了过去,牵起女人的手,热泪灼灼。
关长美更是潸然泪下。
一瞬间,四双泪眸,竟不知如何开口问彼此。
高大的背影挡住光线,一把收住女人的腰身,“进去说!”
关长美明显对宙斯西爵敬畏惧怕,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颤颤微微。
“殿下,王妃,咖啡。”关长美端着咖啡,蹲跪在茶几面前,恭敬不已。
“妈,你别忙碌了。”冷霜凝拉她坐在自己身边,招呼两个小家伙,“风,灵儿,过来叫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