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冷霜凝还欲开口,雷斯对她摆摆手,冷眸道,“我是看在慕容砺的份上,才跟你废话。你尽快弄走这个死人,否则我会一枪崩了他!”
“……”冷霜凝。
“你敢碰他,我就恨你!”舒锦儿嘟嘴红唇,雷斯一口咬下去,在上面落了个痕迹。
舒锦儿瞪起美眸,口中尝到一丝咸味,“呜……雷贱,你不是人!”好痛,他居然咬她。
瞬间,心里对他留存的一丝好感消失。
“你可以咬回去!”他捏住她的下巴,勾着邪恶的绿眸。
“你以为我不敢!”她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脑袋,扑在他的唇瓣上。
咬死雷狗,咬痛咬痛他……
舒锦儿狠狠的低咒。
冷霜凝无视,静静坐在冷冽身边,筹谋着西域刺角的解药。慕容砺是了解各种毒,也许他能帮她,只是她若开口,又欠了他一份情!
该死,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动不动给别人下毒?
男人惬意的目光瞟着冷霜凝,双腿交叠在茶几上,悠闲地勾着双手。
“慕容砺,你倒是说话?”冷霜凝站在他面前,这家伙总是沉地住气,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他淡淡挑眉,“西域赤角?”
“对。雷斯是这么说的。”
慕容砺沉默不语。
“有办法?”冷霜凝急切道。
“没有。”
靠!他沉思那么久,就蹦出这么句废话。
冷霜凝握紧双拳,凝眸,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办法总比困难多,她不信没人能解冷冽身上的毒。
“等等……”慕容砺叫住她的脚步,她伶俐的回眸,眼前一亮,他有办法了?
慕容砺看着手表,“你该打药水了?”
冷霜凝无语的咬唇,本以为天狼星已除,没想还要再打三个月的药水维系生命。
打了针,冷霜凝目光放的很远,窗口浮动出宙斯西爵的精邃的五官,婚礼举行了吗?都三天了,罗马离莫瑟有多少路程?他和他的王妃是不是要去度蜜月?
“女人!不睡觉,吵醒我的后果是什么?嗯?”他霸道的威胁响彻耳边。
以后,这种声音是不是成了她生命里的奢侈品?只有在回忆里,梦境里才能看见他,听见他的声音,甚至感觉到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亲吻和抚摸……
思念如毒蛊,穿透心房,她甩了甩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冷霜凝,你不是很勇敢吗,不是很坚强吗?
是谁说爱情是一个人的事?
现在又嫉妒发狂了吗?以前没有宙斯西爵不是活得好好地?
宙斯西爵!宙斯西爵!宙斯西爵!
不准想!不准想!不准想!冷霜凝,你一直可以克制,现在以后都可以……
很痛,心口疼的要窒息。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挽着宙斯西爵手臂,轻飘飘的步入教堂,他们深情的注视着彼此,对着天地发誓……
停!
她猛然撑开眼神,泪水混着冷汗惊醒,不是惊醒,是她根本没有睡。
扒开抽屉,她快速的拿出安眠药,这几天,她一直靠着安眠药入睡。否则,她一闭眼就会看见宙斯西爵,睁眼却什么也没有。
她好害怕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如梦如幻,有时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宙斯西爵是真是假。
她知道,她的臆想症又复发了。却无力控制。
只是暂时的,不必害怕,她一定可以控制自己,一定可以……
啪!
一个巴掌打落她手里的安眠瓶,她募得瞪起眼眸,“慕容砺,你干什么?”
慕容砺黑沉着脸,握起她的左手,低哮,“这几天你就一直靠这个入睡?”
“放手!我靠什么入睡,关你什么事!”她甩动着手,他却死死抓住,黑眸露出不悦,“冷霜凝,你的手在发抖!”
冷霜凝猛地顿住身体,瞟了一眼左手,该死,真的再抖!
“你的免疫能力已经在下降,抗生素打多了会刺激你的神经,安眠药就是催化剂。霜凝,再喝下去,你会患上老年痴呆症!”
“……”冷霜凝愕然蹙眉。
旋即,眼前一亮,“那又怎样,我乐意。慕容砺,出去,我要睡觉!”
如果真的麻痹了脑袋,她的眼前就不会出现幻想。听说得了老年痴呆症,就是忘掉许多事,许多人,只记得昨天或者近期的事。
“你的臆想症犯了?”慕容砺盯紧她拒绝的目光。
“没有。慕容砺,我只是喝一片药而已。”她推开他的手,靠在床头,撇开目光。
“霜凝,你心中到底在计量什么?”没有宙斯西爵,令她一日都无法安神。他们的爱情有这么大的力量,让她想用药物麻痹自己。
“你不是能看透我的心思?你猜?”她无畏的勾唇。
宙斯西爵不会知道,那个孩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