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便顺着他这话,掰着指头,数给他听。
“侯爷形容俊逸,不乏谋略。更有爵位在身,得王上看重。早年虽有狼藉之名流传在外,只那不过是个障眼法。也没听说侯爷后院,如别的世家子弟,如何生乱。再来侯爷那身子,但凡调将养得好,绝不至成了拖累。”
她睁着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像是无声反问:放过江阴侯曾有意郡主这事儿不提,这般郎君,还算不得良配?世俗眼光,不外乎如此。
他嘴角蓦的勾起,带着剥茧的手指,顺着她脸颊滑过,托起她下巴。唇抵着她的,若有似无的碰触。呼吸相闻间,转眼有了决断。
“夫人有心。此事为夫既已知晓,自会亲寻顾臻,问过她心思。定当仔细权衡。”
他肯如此许诺,便是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她觉着自个儿也算是尽了一份心力。怕他又是惯来的强硬姿态,不放心叮嘱一句,“若要寻四妹妹问话,便好好与她说道。莫见了四妹妹,又将人吓得不敢吭声。”
见她颇为慎重,他便大方应下。不欲她在此事上耗费。
抱了人,步入内室,将她平放在寝榻内侧。他褪去衣衫,赤身贴上去。不会儿,屋里便传出羞人的动静。
几日未碰她,他顾及她身子,仅浅尝辄止。将她伺候得舒服了,牵了她尚在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他尚不及发泄的物什上。俊颜汗湿,身子跟烙铁似的,又硬又烫。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不许缩手。”他微怒。
“那您快些,下官手酸。”她也委屈,这人底子太好,被他紧紧握着的手背,磨得都有些发疼了。
他闷哼一声,咬她脖子。“之前谁人撒娇,便是为夫自个儿纾解也不乐意。需得有她陪着?”
她本就余韵未消的小脸上,霎时绯红。心虚,虾米似的躬在他怀里,讨好亲亲他心口,任劳任怨,由他搓弄。
一句“上乘之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能置身事外,以世俗眼光,设身处地为四姑娘着想,不禁联想到张家二爷头上去。他之城府,远非她可比,自然不会错漏当初那笔旧账。
照她这论调,若非他下手得快,她还真有可能,被别个给叼去?且还颇不挑嘴?
于是这晚,惯来待她体贴包容之人,吞吃得她胸前都隐隐作痛了,直至亥时过半,方才放她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