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闹够?”他粗喘,想即刻将她压在身下。把他身下涨得发疼的活物,喂进她桃源蜜处,深深捣弄。
她凝着小脸,抿着唇瓣,犹豫着摇了摇头。“方才大人不是问下官,喜不喜欢,满不满意?下官这会儿很是喜欢,却实在没有饱足。”一鼓作气的道理她懂。自那次秋节随他登阙楼,她就逮住这么一次机会,怎么舍得半途而废?往昔都是她在他身下讨饶,如今她压着他,看他俊面潮红,鬓角的墨发贴在他脸上,她伸手替他拨到耳后,俯身亲亲他,样子愉悦又得意。
他能带给她羞耻的快乐,她也能尽数回报。她不欲罢手。
“大人您非常人,还请克制些,下官加紧便是。总不能只做上衣,没有相匹配的下裳。”她撑着他小腹,小屁股向后撤去,故意招惹小世子,引来它主子一声闷吼。
“卿卿。”他嘴上严厉,不觉中,却松了钳制她腰肢的手掌。却是心口不一,默许她作为。与其说他在告诫她,不若说他的理智,正在与欲念厮杀,且落了下风。
她偷瞄他一眼,从这个男人的眼中,读出他溃败的难堪,以及渴望放纵的情热。
摆弄他,心里怎么能这样欢喜呢?她不厚道的想。
紧紧抿着唇,怕一个大意,便压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这些不过是开胃菜,重头戏还在后头,她正一正神色,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直锁住他裤裆处高高隆起的小世子身上,话头一转,与他谈起礼数来。
“大周立国,已有数百年。世人重礼教,前朝沿袭的教条,至今也多有尊崇。譬如正坐礼,庄重场合,贵人们总是席地而坐,且只能跪坐,不得将腿儿盘着,或是向前舒展。”
她将他衣袍的前襟彻底扒拉开,露出他紧实而劲瘦的上半身。被子里捂了许久,帐子里暖和,不怕着凉。
她竖起一指,羞答答指向他无比亢奋的两腿之间。“这规矩,便是缘于前朝不论男女,下裳多是着‘袴’。”
袴是什么呢?说白了,就是最早的开裆裤。两腿儿各套一根笔直的裤管,冬日里防霜冻。那时候布匹精贵,护得了腿儿,却护不住屁股,只得露出光溜溜的臀部,很是羞人。
穿着这样的底裤,自然只能两手覆在膝头,目不斜视,端直跪坐,方能遮羞。
她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话语方落,便感觉身前男人,鼻息蓦地粗重起来,浑身都僵硬起来。果然,这些异常敏感的话题,男人总是无需多想,对她即将要干的坏事儿,本能的,一点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