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着脸,客气致了谢,提着裙裾,再不多留。那几位大人眼中,或了然,或理解,或自行想象给她的鼓舞,叫她面上火辣辣,无从辩起。
她脚下疾走,一扭头,却见他等在廊下。原本,他并未撇下她,自顾离去。
她脚步放缓,上前,随在他身旁,一道往后堂去。
“几位大人似想歪了。”她低声呢喃,明白那几位怕是将他那话,当了他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的公正无私。以为转眼回去,他与她,不过是打情骂俏,又一番模样。
不习惯这几日她与他之间,清清冷冷,无话可说。她招惹他在先,她不觉得当先开口稍作缓和,便是服软没骨气。
他一头忙碌政事,一头还得照看她。夜里她口干,他好几次起身喂她喝水。她愧疚着,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他安歇不好的源头。
这回是真得了教训,她牢牢记在心里,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般,深刻认识到,保重自个儿,便算为他分忧。
穿过跨院儿的时候起了风,她学得乖巧,反手去捞兜帽。没等她够着,他已转身接手,替她压下帽檐,系了绸带。
“若然他几个想歪,能臊了你脸皮,叫你再是不敢,想歪又何妨。”他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撂下这话,让她自个儿琢磨。
他一应所为,图的不过是令她长几分记性。她是聪明人,当是响鼓不用重锤。
一路上,因了她开头,因了他接话,几日来他刻意保持的疏淡,终是缓缓消融。他走在她身前半步,默默的,用身子替她挡下院子里吹起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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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感谢,无法一一道来,尽在不言中哈。沾衣在外面,更新不是很方便,会比较晚。亲们可以第二天一早看。这种情况大约会再持续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