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日相处,她害臊,从不敢这般长长久久,直直打量他。如今,却是大有不同。
他在被子底下握了她小手,低声问她,“怎地还不睡?”
她喜欢他碰他。他牵了她小手,她眼角眉梢都是甜甜的笑。“乐着呢。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想要这样的高鼻梁。”她大方夸他,空着的小手,不老实摸上他山根那地儿。
她手腕不稳,拿捏不住轻重,指尖险些戳了他眼窝。他眯了眯眼,微微侧头避开,却未喝止,任由她小手在他脸上作祟。
这丫头,饮了酒胆子这样大。她无需羡慕,她的鼻梁虽不如他挺拔,可也生得极好,十分端雅秀气。
她觉得他在直勾勾看她,小手向上捂了他眼睛,自言自语。“不许眼里长钩子,勾得我心慌慌。”
样貌好还这么显摆,不厚道。
他被她放肆的手,歪歪斜斜蒙了半只眼。右眼只露了凤目微微挑起的眼尾。
“话说反了。”
她折腾他一夜,如今倒打一钯。他出言更正。
她眨眨眼眸,哪句话说反了?却是才说过的话,转眼又不长记性。
他早已发觉,她酒后有不认人,不记事儿的毛病。将她做怪的小手捉下来,搁他腰上。这丫头闹过一场,眼下躺得舒坦了,一脸来劲儿样儿。
他在等,等她兴奋劲儿过去,抱着人安生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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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加更的,可能会晚点儿。吃了饭再码字,然我歇口气。昨天写老书《宠妃》的一万字简介,差点儿没虚脱了。现在都在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