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翎把往事一一联系在一起,早就想了个明白,哪里还会不相信云慕容啊,只是一时间被种种思绪所缠绕,还没有回过神来而已。
这时见云慕容这样一说,顿时又想起了云慕容这些年浑浑噩噩的,醒来后又苦苦寻找自己和女儿,其中思念、焦急、自责的心态南翎能够理解。
知道云慕容并非变心薄幸以后,南翎又被一种巨大的喜悦感包围着,当下望着云慕容的双眼,头也不回地对南清儿说道:“清儿,你应该知道你姓云吧?还不叫父亲?”
云慕容顿时大喜过望,仰天长啸一声,尽舒胸中抑郁之气。
南清儿,不,应该叫云清儿了,娇羞地喊了一声:“父亲!”
云慕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双目饱含这热泪,颤声应道:“哎!我的乖女儿!”
云慕容紧走几步,伸开了双臂,南翎和云清儿一起扑到了云慕容的怀中,三人喜极而泣,久久不能分开,云剑门弟子、断剑门弟子和云盟的众位兄弟齐声欢呼起来,声音响彻云霄。
云剑门驻地被一片欢乐的气氛包围着。
良久之后,三人才分开,相互打量着这些年来的变化,最高兴的当属云清儿,本以为自己在母亲面前发下重誓,以后要穷一生之精力灭掉云剑门,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云慕容的,自己这一生都要活在仇恨之中,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一个结果,这对于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少女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毕竟是女人心细,南翎最早从喜悦的情绪之中醒来,转头看着莫云说道:“清儿,快扶莫盟主去休息,伤势不轻呢,唉!都是我的错啊!”
云清儿知道莫云的伤势不轻,早就痛在心里,只是少女的矜持才使得云清儿没有过去,这时见母亲一说,急忙跑过去扶住了莫云,轻声问道:“你还能撑住吧?我扶你进去休息。”
莫云也是跟着一家人喜悦了半天,这时见清儿走过来,顺势把一直胳膊搭到云清儿的香肩上,口中还不忘调侃道:“还撑得住,放心吧,清儿。”
莫云的胳膊搭到云清儿的香肩上时,感觉到云清儿的身子微微一震,但没有躲闪之意,这时云清儿听到了莫云的调侃也没有说话,只是羞赧地低下头,扶着莫云想屋中走去。
惹得莫云又是一阵轻笑。
场上的云慕容也被南翎扶进屋中,两人各述分别之后的遭遇,也是感慨不已,从云慕容的口中南翎才得知,女儿早已经在莫云的帮助下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不由责怪起云清儿来,云慕容笑着说:“这事情不能怪清儿,想一想你的脾气,清儿敢和你说吗?就连我还不是险些被你一剑穿胸而过?”
南翎这才心中释然,说道:“这些事情都怪我,当时被急怒蒙蔽了心智,才导致了今天你和莫盟主都受了重伤。”
云慕容笑道:“只要你能够理解就好,不然我可真是死不瞑目呢。”
南翎说道:“这些事情都是莫盟主从中周旋,不然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云慕容叹了口气说道:“说真的,你和莫云拼命的时候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面是心爱之人,一方面是我们的恩人,也真是多亏了莫云,冒着生命的危险,不顾一剑透体而过,封住了你的灵府,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南翎忽然问道:“你没有发现吗?清儿似乎对莫盟主早已心有所属了。”
云慕容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成就了好事,你该不会再说我攀高枝了吧?”
南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还是不改这死相。”
说话间又露出了少女般的娇羞,惹得云慕容一阵哈哈大笑。
至此,经过莫云的一番周旋,使云慕容一家团圆,再续前缘,成就了一段佳话,而南清儿也正式改名为云清儿。
云慕容、莫云在云剑门驻地修炼疗伤。
且说云盟在莫云的带领下,一举灭掉了地灵坛,事情很快传开,云盟再一次声名鹊起,玄一门内的唐金沛有些坐立不安了,以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那还了得,莫云早晚会杀上门来,自己的仇什么时候能报得了啊。
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唐金沛就是个十足的小人,静坐多日,终于被唐金沛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目前云盟不断发展壮大,而玄一门掌门司马生闭关修炼被扰,前功尽弃,神莲寺也被莫云搅得乌烟瘴气,藏经阁被付之一炬,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在此情况之下,如果自己偷偷的传出消息,就说云盟将要和玄一门结盟,共同对付神莲寺,那样枯木僧一定会坐立不安,而玄一门虽说与神莲寺也稍有嫌隙,明争暗斗,可毕竟没有扯破脸皮,不至于公开对阵,可云盟就不同了,和神莲寺的仇怨极大,神莲寺听到结盟之事必然如惊弓之鸟,首选对付的一定是云盟,待两家拼个元气大伤,自己再鼓动掌门,一举拿下云盟和神莲寺,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就这样,唐金沛吩咐门下的弟子,偷偷地放出消息,说云盟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