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瞬流年。在这虚无空间之中,西风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消失,自身修为也更近一层楼,经过漫长的时间,他冲击战帝初期,将一切都大圆满,成功进入战帝中期,这一切都是在无形之中自然而然的进行。
他不断大战,让自己完满,进入巅峰,但却一直压制着不曾突破。
进入此地,他开始修行,修复伤体,感悟之前战斗种种,让自己逐渐完满,灵魂之力涌动,越发的凝实,体内的灵力长时间积淀,最终突破那层屏障,进入战帝中期。
实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远远不是战帝初期所能相比。
他厚积薄发,好处颇多,虽然刚刚进入战帝中期,但灵力蕴含辆却是同境界的倍数,这一切还都要他归功于长久以来的积累,不去贸然突破。
一切水到渠成,西风烈心中无悲无喜,他再次闭上了眼,整个人陷入空灵的状态中,神识覆盖出去,尽可能覆盖最远的距离,他在虚空中漂流,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也不去刻意去寻找,一切随意而动。
西风烈捕捉大道痕迹,从最初的不可见,到之后的一丝一缕,再到最后万千大道齐现,如同身在花丛中,群芳争艳,万道争鸣,大道之音隆隆作响,有梵音高唱,让这里一片神圣。
这只有在上古时期才可能出现,当代何处能见到?这是上古时期那个世界还不曾发生大问题的时候,百家争鸣,万般道意一同展现,那是一个黄金盛世,出现多少年轻俊杰,强大的离谱,一个人可为雄,征战上古,血染万里路,打的乾坤都在颤抖,打的大地都为哀鸣。
他们之中,修道而行,所修的法便是道,完全不似如今。
修的是功法,练的是战技。出手搏杀之间,比拼的是战技的威力。修行某一种道之意就能威震一方,被称作天才。
在上古,人乃应道而生,一旦踏上修行路,必然修的是道,学的是法,拟的是决,抬手间,大道轰鸣,气血如长虹,直冲九天。
那才是根本,如今根本无法相比,相差的太多,有着本质的区别。
故此,如今无天劫显化,不似古人修行,每当突破一个大境界,就会有九重天劫降临,没突破一重小境界,就会有三重或是六重小天劫降临,想要突破,必然要扛过天劫方可。
这就是上古与当代的差别,缺少了天劫的历练,提升相同的境界,彼此的实力就会相差许多。
若是有上古人出现在当代,随便来一个,在同境界都几乎无敌,除非少数底蕴深厚,远超同阶人的强者。
西风烈在虚无中遨游,捕捉大道烙印,聆听天地之音,去证自己的道,他身在虚无中,己身却在混沌中,这里四周都是混沌,没有明确的路,他在沿着一个方向行走,像是一个迷失的人,在寻找自己的曙光。
这是一种感觉,是一种道韵的显化,看似是在走路,其实是在证道。
这是在开辟一种全新的道之路,充满艰险与困难,西风烈感悟万千大道之意,不断融入己身,借助那些大道烙印碎片,不断明悟与尝试,在自己的路中走的更远。
在他的前方一片混沌,无迹可寻,他在前行,道念在发光,时而化作熔炉,时而化作一柄古剑,时而演化万物生灵,他在变化,也在超脱,在没有明确的路上前行。
穆然,西风烈睁开了眼,看着前方一片虚无,他轻语道:“路漫漫,不知何时才是终点。似是就在眼前,似是无尽远。没有明确的距离,也没有明确的前方。我的路却并非没有方向,在我的心中!”
他轻语,道尽真意,不断反驳与推演,在这慢慢无尽头的虚无中飘荡。
直到某一天,可能是千百年之后,也可能只是日升日落间,他看到了一个人,盘膝在虚无中,与他一样,在遨游。那是过往的烙印,显化之后不曾消散,但是实际上,两人可能距离几百万年。
“我的路,是一柄剑,他无比锋利,可以斩尽世间敌。”这是他的轻语,下一刻他化身为剑,瞬间万里,剑芒冲天,照耀一片虚无,撕裂了宙宇,穿越了洪荒,一剑凌天。
他远去,走在前方,不知道去往哪里。
西风烈低头明悟,片刻后再次向前飘荡。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来到了何处。
他看到一朵花,有九朵花瓣,扎根在虚无中。有两片叶子,却不是嫩绿,而是鲜红,比花瓣都要艳丽。
“我为花,九朵花瓣,包罗万象,可容纳天地,一个花瓣绽放,便为一个世界,九朵花瓣合二为一,大道之上,凌驾九天。我有两片叶,鲜红欲滴,那是我的生机,看似不重要,却是我的根本,万千道意显化在花瓣之上,却只是为了保护我的根本!”
这是那朵花的意念波动,传入西风烈的耳朵中。
下一刻,那朵花裂开了虚空,直接冲了进去,消失不见。这让西风烈震撼,因为那朵花很不一般,在那神念传入他脑海之中那个的刹那,他怎的看到那花瓣之上演化乾坤,看到了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