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窗外的麻雀,今天又叫的叽叽喳喳。喧闹中,是……“老婆,不要走,我爱你。你不要走,我真的爱你。”
那是一只会说话的麻雀,名字叫麻雀五。
张小莫头冒黑线的推开窗户,烦躁的一甩,黑黝黝的一坨墨锭准确无误的把叽叽喳喳的麻雀五给打了下去。
‘嘭,嘭,嘭’楼下传来了一阵凌乱的声音。
不一会,一只头上长了13个小包,1个大包的灰麻雀‘扑哧扑哧’飞到距离张小莫3。2米远的地方。它杀气四溅的看着张小莫,吱牙咧嘴,视杀张小莫3秒后,它开始吸气,就那么一直吸啊吸,吸啊吸,吸啊吸。
随着它吸啊吸,它的身体像河豚一样涨鼓起来,不一会,就差不多鼓得像个标准篮球大小了,
于是乎,一只灰麻雀,右边的翅膀扇啊扇,左边的翅膀堵着鼻孔。
酝酿了2秒情绪。
随即‘轰’的一声,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麻雀嘴炮
“张小莫,我干你。大。爷………………。”
当然了,因为它是麻雀,所以它们的’震天动地’等于公鸭嗓哀嚎。
于是乎,在它发炮后,阵阵刺耳的嚎叫迅速拨开,传递到方圆十里。
方圆十里的人听到到这声音,都不仅苦笑起来。‘得,今天又开始了’。人们纷纷堵起了耳朵,开始新的一天了。
…。。
…。。
“张小莫你还在伤心吗?”阿丽雅看着张小莫又一次把麻雀五砸飞到天边去后,语气平静的问道。
“不,我没有伤心。我只是在等,等着明天的过去,后天照样下雨。我决定掐死我卖来的秋雨荷,种一颗被我打折的狗尾巴草。因为我懒,所以它不需要我养活。没准我明年的今天再去看它,它就自己长出很多同伙。我想,它那时候一定是在嘲笑我。说着:“木兰已死,她的香囊挂在东南枝上。”听完后我一定会眼睛都红起来的。因为,我再也吃不到咸豆腐脑了。在等过上两三年,没准我连肉都不喜欢吃了。我在想:倒是我是该去日本呢,还是天山呢?……你看,我说了这么多,你看我像伤心的样子吗?…。。没有,一点也没有。”张小莫提着笔,画着什么,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看着反复画着‘一竖’的张小莫,阿丽雅也不在说什么,静静的就走了。
一年后
窗外的麻雀,今天又叫的叽叽喳喳。叽喳中,是……“老婆,不要走,我爱你。你不要走,我真的爱你。”
‘哔呦’的一声,一坨黑色的物体托着长长的尾音就,瞄准它的麻雀头精准的射过来。在黑色物体就差一点就要砸中它时,只看麻雀五眼神轻蔑的一笑,嘴角挂起不屑,稍稍偏移了一下身子。那黑色物体就从它的身上擦肩而过。
它就这么高傲的站在那里,一步也不曾挪过,一根毛也没有掉落。
“哼,灰孙子张小莫,想要暗算你麻雀五大爷,你还得多练练几年,先把毛先练出来再说吧。”麻雀五用翅膀扣着鼻屎,眼神轻蔑,嘴角不屑,口气讥讽的淡淡说道。
“呵呵,是吗?”推开窗户,一个年约15,白发婆娑,头张虎耳的青衣少年同样扣着鼻屎邪魅的笑着,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嘿嘿,今天我的鼻屎又比你多。”
听到眼前这个白发虎耳的邪魅少年这么意味深长的话,挖鼻屎的灰麻雀愣了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瞳孔放大,惊恐起来。它焦急的看了看自己身上,一条长长的黑线划破了它的身体,就如记忆一样刻骨铭心般的刻在它的身体上。
还没等得及它反应过来,身后传来一阵‘嗡嗡嗡’的洲际导弹声,下意识的往后看去。一大坨黑色的‘洲际导弹’认定了它是杀父之仇的凶手般向它猛的袭射过来。
顿时麻雀五的眼睛就都被它吓了出来,随即一阵惊慌失措,麻雀五连忙把掉下来的眼睛又塞了回去,使出了吃奶般的劲向天边逃窜而去。
最后,天空中只剩下那犹如那‘一江春水’的幽怨与‘白河水’般的哀嚎渐渐消弭在刚升起的红日下。
“张小莫,我干你。大。爷的,你居然敢放杀鸟蜂,老子和你没完,老子和你没完……。。啊…。。我的屁股……不,我的菊花…。。”
金铃看着天边狼狈逃窜的麻雀五和眼前得意洋洋,哈哈大笑的张小莫,嘴角抽搐了起来。压抑着想把眼前这个家伙揍一顿的怒火,她揉了揉脸,把嘴角往上拉起了一点,微笑的问道:“小莫啊,你昨天一晚上没睡瞎折腾一宿,就是为了今天?”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张小莫转过头去,一个二九年华,洁白如荷花的站在没有点灯的灯火阑珊处,微微甜笑着看着这自己。
“啊,是金铃姐啊,要吃早饭了吗?”看到眼前的女孩,张小莫第一刻想到的是——‘吃早餐’
看着一脸‘今天我要吃三碗’兴奋的张小莫,金铃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道:“是啊,妈妈叫你下去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