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鉴堂笑眯眯的追问道。
“没有,再说了,老子当初在山上一憋就是好几个月,等到进城找窑姐时,早就迫不及待的办上了,哪儿有空在那里风花雪月的慢慢谈啊?”虎年青毫不避讳的,就说出了自己当年的那点艳史道。
“嗯,也是啊,你还真是拔吊无情啊。”虎鉴堂打着趣的说道。
“呵呵,那也没得办法,谁让咱好几个月才进趟城呢,憋坏了嘛。”
说到这里,虎年青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坏笑的问道:“头领,这长夜漫漫的,也不晓得那狗官何时才能风流完,不如待我唱上一曲解解闷如何?”
“你也会那些文绉绉的词调?”虎鉴堂略微吃惊的问道。
“嘿嘿,我可没这些粉头唱得那么文雅,尽是些荤段子,以前在山寨里,闲的没事干,哼着玩的。”虎年青连连摆手道。
“那你快唱,让我听听看。”虎鉴堂顿时来了兴趣说道。
于是,虎年青便清了清嗓子,特意压低了声音,唱了一通民间经典的歌谣——《十八|摸》。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不得不说,虎年青唱得还挺押韵,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味道在里边。
虎鉴堂一边听着,手里也没有闲着,轻轻地叩着瓦片来打着节拍,倒也颇为惬意。
终于,当虎年青将最后一摸给唱完之后,先前还嬉闹不断的西侧包厢,顿时就听不到粉头乐班的弹唱了,取代而之的则是开门声跟呕吐声。
看来,这李副巡检喝的还真不少,都把自己给喝吐了。
虎鉴堂跟虎年青听到此处,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他俩便蹑手蹑脚的爬到了窗户下面。
虎年青用食指蘸了蘸口水,将窗户上的窗纸给挖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窟窿朝里面看。
正好看到李副巡检吐完了,在那里喝着醒酒汤,他还没办正事咧,怎么可能就这么醉了呢?
虎年青看到此处后,便给虎鉴堂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再等会儿。
过了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男女共赴巫山的声音,男人的粗气,女人的呻吟,但却并没有影响到虎鉴堂的心智。
这还多亏了虎鉴堂前世在少年时期,经常观摩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成果,将他磨练成了一个铁人。
不过,这李副巡检的肾似乎不好,简直就是个快枪手,这还不到两分钟呢,就彻底缴械投降了,倒是让虎鉴堂等人大跌眼镜。
大概又等了几分钟,包厢里面就传出了一阵轻微的呼噜声,看来李副巡检终于快活完了。
可惜,这也是他最后在人间潇洒了。
虎年青用牙刀轻松地就将窗栓给拨开了,随后,他便轻轻地推开窗户爬了进来,虎鉴堂则紧跟其后。
虎鉴堂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了床上那个又黑又胖的李副巡检,他的双眼正在冒火!
接着,虎鉴堂便慢慢地朝床边走了过去,金虎獠牙刀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闪烁着阴冷的寒光。
终于,虎鉴堂走到了床边,而这个时候,李副巡检又恰好醒了过来,俩人的目光瞬间就兑上了。
“你还认得我吗?”虎鉴堂忽然笑着问道。
“你……”大骇之下的李副巡检,刚伸出手来,就说了一个“你”字。
没等李副巡检把话说完整,虎鉴堂就在电石火花之间,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李副巡检的口鼻,另一手便将金虎獠牙刀,精准地刺进了李副巡检第四根肋骨跟第五根肋骨之间。
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这是你欠我的……”虎鉴堂在李副巡检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而此时的李副巡检则是瞪大了眼睛,他的双手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虎鉴堂在前世为了能更好的打架,他还专门去看过人体解剖学的教材,把人体身上的各个要害部位,记得个一清二楚。
除此之外,他还买过人体模型,又用筷子当作刀子,在人体模型上面演练了很多遍。
但虎鉴堂看这些的目的,并不是想着怎么才能快速的把人杀死,而是想着怎样才能避免自己误伤人命。
因为虎鉴堂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一旦杀了人,那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甚至还会吃枪子儿也说不定。
到时候不管什么老大啊,什么霸业啊,全都是一场梦而已。
虎鉴堂的动作很娴熟,只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将李副巡检给杀了,连睡在他身边的翠兰都没有惊动。
大仇得报的虎鉴堂,立即就跟虎年青逃离了包厢,但他在逃离之前,还用李副巡检的鲜血,在墙上写了“杀人者,双刀大侠”这七个鲜红的大字。
虎鉴堂这么做的目的,就为了给这家窑子开罪,不然到时候官府找不到犯人,那这窑子里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尤其是翠兰,李副巡检那可是死在她身边的呀,她必然会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