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们都去死,让劳子一个人苦熬,好算计!有那么便宜的事吗?你给劳子活着!要是不给劳子生出个孩儿,你想死都没门!”
蛮王就咬牙扑上来,玩命地撕扯国母的衣服……。
两个人短暂地攻守了一下,形势很快就一边倒。
这个过程很短,因为身体尚示复原的国母,只能无力地挣扎一下、根本没办法抵抗。
但这个过程又实在太过于漫长,国母差点就要窒息而昏迷。
但是国母始终睁着眼,不发出任何声音来,也没有眼泪,不叫痛、也不告饶。
国母任他推搡动作,眼神里没有爱、也没有恨。
——或许蛮王的痛苦远甚于她吧?
只听他接连喘息,上气不接下气地喃喃道:
“给我生,给我生,给我……生!”
天塌了,地陷了,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国母的意识就慢慢沉入黑暗之中。
又仿佛这世界上最后只剩下了蛮王一个,任他自己孤独地挣命挖土刨食、想要在贫瘠的不毛之地上催生出最后一点希望。
蛮王继续挥汗如雨地劳作。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结束,蛮王胡乱擦拭了一番,然后悲怆地下地穿衣,踉跄着走出门来。
使女们怔怔地望着,只听蛮王无力地吩咐:
“去,找太医,救人——”
……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白天,蛮王就一直呆在王庭里处理政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疏懒日子的官员们
这下可惨了!因为此时的蛮王不仅精神亢奋、脑子也异乎寻常的清醒。
在他的严厉督促之下,堆积如山的公文事务不仅飞快地减少下去,而且处理政务的效率也奇高、出错率也极小;即便是哪个倒霉蛋官员在一不留神之下出了岔子、又心怀侥幸试图蒙混过关,也总是能会被目光如炬的蛮王发现,根据造成后果大小严重程度的不同,要么杀头杖责、要么降职罚俸、至少也是一顿呼喝斥骂,真是人人自危。
众官员们都被搞得苦不堪言,只敢在议事结束以后才敢互相轻声议论大王这是怎么了,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
当然也就有好事者,通过各自的渠道,试图探听到是不是王宫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奇怪的是,这回王宫里的消息被封锁得格外严密,平时多多少少有点风声的传播渠道全部失去了作用!
这个情况就更加让人感到害怕了。
因为两眼一抹黑的,根本没有办法应对。说不清哪天就城门夫火、殃及池鱼,灾祸就到了自己的头上!这真是让人惴惴不安。
官员们不知道,蛮王已经暗中下令,委任钦罕负责重新组建夜鹰团队,而封锁消息之类的,对于习惯于暗中行事的夜鹰来说,这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桂花膏”的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就是桂花精!
后面再沿着种种线索追查下来,王宫事变的源头竟然都指向了国母。
随着消息不断汇集到蛮王这里,蛮王更加整日整日地板着脸,让官员们不寒而栗。
——白天忙完了,蛮王却一点也没有疲累的感觉,于是每晚照样宿在国母那里,自然不不了每晚都要来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折腾一遍。
折磨,抢救。
抢救,折磨……
仿佛是每天固定的任务,蛮王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
而国母则象是麻木了、又象是始终清醒的。
她总是听凭摆布、却又总是不断让蛮王无名火起。
两个人都看出来了:事到如今,这不过就是发生两个人之间秘而不宣的一战争。
征服,抵抗。
抵抗,征服……
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无疑谁就是胜利者。
只是蛮王始终相信他是这场战争的强者,他不想失败、不能失败;当然,他坚信自己也不会失败。因为国母是虚弱的,他随时可以让她活不成,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他的手中。
但是在国母的眼里,蛮王是焦燥的,是色荏内厉的,刚强不是坚强、虚弱不是柔弱。既然是战斗,各有各的方式,而胜者只能有一个。
——清醒,或者胡涂;柔弱胜刚强,这个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两个人都在坚持,等待着决定胜负的那一刻的到来。
不过王宫之内已经感到了异常。
试想,太医每天急匆匆进出,蛮王一天不拉地留守;就算是个聋子、是个哑巴,也能判断出来大概,至少是国母的伤情出现了反复。
可是使女或侍卫都没有人敢于违背蛮王的禁令,说出真相。
每天,公主都要心急如焚地前来,站在小花园外面守望一番,恳求一番;结果蛮王都吩咐侍卫以各种借口挡下,不准进见。
每天都失望而归、但是公主每天都来。她希望有机会见到蛮王,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