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说说啊。”
“是。先前,他们要锅子、要米煮粥也就罢了,毕竟是有伤者、伤者又是帮助过公主脱险的人,咱们不能撇开这个情面不是!谁想这几天真是过分!”
“怎么个过分法?”
金娃没好气地说:“那姓木的自己说是他们断粮了,干脆把三个人的饮食都推给我来做了。”
“他们本就是我们的俘虏,供点吃食也不为过,养着他们也算是应有之义吧。你对这个好象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吧?”
一听公主显然是误会了,金娃急得额头见汗:“哪有这么简单呀,公主!要仅只是供顿饭我有什么好抱怨的!可是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能吃、这么会吃、这么摆谱的俘虏呢!”
“哦?怎么回事?”众人一起问道。
金娃苦笑:“能吃倒也罢了,战场搏杀的军士么,倒也不足为怪!会吃才是难题!姓木的每天只管把第二天的菜品写成单子让银娃带回来、还见天都有新花样,光是找材料就够我们兄弟俩忙活半天;好容易拾掇完了,银娃又提醒说菜单上面还为注意事项:甚么汤汁的熬制火候、时间长短啦,配料搭配的禁忌啦,肉粥既要保温又不要太烫啦、连公主您的饮食都没他们要求的十分之一!这是俘虏么?这分明是享用国宴的架势了!”
公主和大巫一听,不由得和众人一般表情:惊诧、又好气又好笑!卷轴空间里相处日久,对三人的表现还是印象深刻的,但她从没见过木隶竟有这样的表演天赋!
过去的木隶从未有过这样张扬显摆的个性和风格,她相信真实的木隶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那么,是故意而为之?是刻意要表达什么样的意图?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公主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