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景,所以,我也作出不周全的作战方案,只能让两个人自己随即应变了。{d}{u}{0}{0}.{c}{c}
阎王爷能做这么多年的阎王爷,又如此冷静,我自然没必要担心他,相对而言,我倒是更担心少爷。少爷一点经验都没有,到时候自由发挥我不知道会造成什么结果。
炸药包其实总共有三个,少爷说为了以防万一,一个给阎王爷,两外两个给他,他是下定了决心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我,感动之余,我理智的跟少爷说,我们一个人一个炸药包。
我是不想让少爷做傻事,但是知道,让少爷将两个炸药包都给我他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就让他给我一个炸药包,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个人主义,为了自己出风头而牺牲自己。如果可能尽量找不让自己受伤的方法对付蛇精。
将一切都说好了之后,我们没什么事情了,不知道蛇精会什么时候进来,我们三个人决定轮班休息,被蛇精抓来已经快二十四个小时了,我一直都没有合眼也是累的筋疲力尽了。
阎王说他不需要睡觉,自告奋勇的要守班。我跟少爷也都是累了,想也没想就让阎王爷给守着,只要听见动静,知道蛇精来了就喊醒我们。
我是真的累坏了,后背往墙上一靠,眼睛一闭,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人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我感觉我睡的很香很香,然后就开始做胡乱的梦,一会儿梦见鱼伯,一会儿梦见我爷爷他们在古墓里穿行,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拍了一下李安跟李奶奶的尸体,两个人都变成了肉块,满地的血满地的血,然后我就蹲在边上开始不断的干呕。
我闭上眼睛干呕的时候,我又听见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眼睛闭上的时候,是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我听见那个模糊的声音再向我靠近,连带着前面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又是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我感觉我止住了干呕,然后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那个声音很模糊,我听不清楚,那双眼睛看着我,血红色的眼睛里,仿佛要流出血泪来。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又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脱口而出问道。我捂住了我的嘴,对,这是梦里,我是在做梦。
我猛然的睁开眼睛,红色的眼睛不见了,而我看见的是一双如同地狱深处一般黑暗的眼眸正在看着我。
正当我伸出手去要袭击的时候,那双眼睛猛然之间躲开了。
“好像要来了。”阎王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这才看清楚,刚才那双漆黑的眼睛,是阎王爷的眼睛,怪不得黑的好像是地狱一样。
我侧耳倾听了一下,的确是听见了石门外面好像是有一点响动声,想来就是那条蛇精发出来的。
看了一眼还睡的很熟的少爷,我用力的推了几下,“少爷,醒醒,该行动了!”
少爷翻了一个身,嘀嘀咕咕的喊道:“吵死了,没看见本少爷在睡觉么,做你们的事去!”
话音刚落少爷就被自己的声音给惊醒了,看见我之后回过神来,“你说什么,来了?”
“来了,准备!”我道。
我们两个迅速的将自己的背包背在了身上,少爷将自己的手枪扔给了我,“这东西我不顺手,还是这宝剑顺手一点。”
石门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动声,我们三个人并排站在石室里,紧紧的盯着门,最后的作战时间到了,我们深吸了一口气,这将是用生命做赌注的决战时刻。
“准备好了没有?”我做最后的询问,当头顶的矿工灯发出的一束光找到阎王爷的身上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不知道阎王爷现在在黑暗中是否还能看得见东西。
而阎王爷仿佛是会读心术一般,还没有等我开口询问便说道:“不用管我,我能看得见。”
同时,石门已经缓缓的网上开了起来,下面的缝隙开始渐渐的变大,然后是黑暗缓缓的渗透进来,缝隙下面是蛇精白色的肚皮。厚厚的蛇鳞就仿佛是给蛇穿上了一层铁甲一般。
我的心在扑腾扑腾的跳着,纵然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但是我的内心始终会不知不觉的产生一种紧张的感觉。
故作镇定是我最擅长的伪装,但是内心的脆弱其实谁都看不见。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的,许多时候都在害怕着,表面却是看起来那样的镇定,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石室的门已经打开到了一半了,粗大的蛇体暴露在我们的面前,就在石门的中间。就算只是瞧见这么大半截的身体,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的头皮发麻了。
说实在的,我对蛇这种冷血动物也没什么好感,而且这还是一条变态的会说话的蛇。
石门还在缓缓的上身,我跟少爷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阎王爷,两个都没有说话,朝我点了点头,一脸严肃。
我也咬紧了牙关紧紧的盯着蛇,我们必须得冲出这个石室,只有到了外面才有一丝作战的可能。
当石门开到最顶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