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看着小心翼翼的蛇人将领,微微一笑,问道:“虺嚣和白魑可还好?”
那将领见凤栖默认了,非常激动,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而其余蛇人见自家将领如此动作,自是整齐划一地也跟着跪下。
“见过恩主大人!”
蛇人族众族人气声道。
“不必多礼,我一向随性惯了,你们平日怎样就怎样吧,起来说话。”凤栖淡然道,虽然声音很轻,但自是有一股尊贵之气萦绕着。
众蛇人仍在持续激动中,要知道,恩主大人在蛇人族中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可以这么说,没有恩主大人,就没有蛇人的今天。
其实,恩主大人对蛇人的事迹,在几千年的历史流转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说,她的存在,对蛇人而言,已经是一个神迹,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敢提她的名字,
但是几千年来,蛇人把她当做一个崇拜、一个图腾式的存在。
在蛇人宫中,有着她的雕像,在蛇人代代相续的传承中,有着对恩主大人浓重的崇拜,所以,恩主大人的存在,已经深入蛇人的骨血,人们就像要服从自己的各种**一样服从对恩主大人的尊崇。
而他们此行正是奉刚回来的大王之命,到附近水域巡查,若遇到恩主大人时,可随时由其差遣。本来他们就对可能会遇到恩主大人而兴奋无比,待到真的遇见时,那种兴奋度却又是无法抑制的。
所以,此时见到本尊的众蛇人们,那种激动法是可想而知的了。众人一旦知道她是恩主后,也不敢再直视她。但她那天人之姿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只待回家去的时候,好好地向家人描述。
此时,他们听凤栖的话,站了起来。领头的将领恭敬地向她回话道,“回恩主大人,大王已经回到宫里,代大王也一切安好,末将等前来,正是奉旨意,看能否得遇恩主大人,可效命一二。”
鲛人一行几人很惊怪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
几日未见,凤栖的风采却又胜似前日。全身清清淡淡地溢满柔和,让人非常舒服。
而让逐浪以及泉姬二人惊奇的却又是她在蛇人族中的地位。特别是逐浪,他自小由爷爷带大,而爷爷作为族中掌史长老,地位也很是尊崇,因为他进行的是鲛人族历史的传承和接续任务。
而掌史是一代代传承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是爷爷的接班人。故而,自小,爷爷便把一些鲛人及蛇人的故事讲给作为床头故事讲给他听。
所以,他自然是知道蛇人口中的恩主大人是一个非常了得的人物。虽然她的来头很神秘。
他虽然是一名武将,却是文武双全,加上以后要承接爷爷的位置,故而他对本族的历史多少有所研习,也有所存疑,对一些消失在本族历史中的悬案也在一再进行推敲。
如果他的推敲正确的话,那么,眼前的凤栖,不仅是蛇人族的恩主大人,也是鲛人族的恩主大人了。
他这样一想,态度也恭敬起来,一改那日泉姬邀请凤栖一行到鲛人宫做客时的冷淡。
“这位恩主大人,”他也跟着蛇人族称呼道,“这段时日,不见大人的踪影,同时也不见了我族的月圣女螺。我王把这些罪责追究到公主身上,认为公主欲提前篡位谋害我鲛族,打算把公主囚禁起来。”
本来马上就要即位,何来篡位之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泉伏浪既是公主的叔父,想来也不会怎么了她去,为何你等却逃了出来呢?”
凤栖其实也猜测到一二,但还是想听听二人如何分说。
“本来公主也是不愿担这罪名,打算等着水落石出,可才被囚禁的第一天,公主便险象环生,所以就逃出来了。”
“嗯。”凤栖点点头,也不再深问,只是淡然道,“那所谓的月圣女螺,并非你族所有,它的确在我手中,当年泉临君趁我不备从我这里夺了去……”
“哼哼”,正说话间,一声冷哼响起,“我的月圣女螺,怎么变成了你的?不要因为我兄长不在,你就随便羞辱他。”
只见一阵红雾一闪,眼前俏生生地立着的不是红绡公主却是谁?
“当年你争不过我,把陆郎杀死了,如果不是你,陆郎怎会魂飞魄散!”红绡公主步步生莲地朝凤栖挨近,脸上的表情怨毒无比,与她一贯的媚态有千壤之别。
“曾奶奶,姐姐人很好的,也许有什么误会。”泉姬对凤栖生来就印象很好,所以出声说道。
“什么姐姐?我是你曾奶奶,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姐姐。”红绡公主没好气地道。女人,不管是人是仙是妖是怪,都对年龄很忌讳的。
“大哥那样能干的人,怎么后代这么笨!难道真的是你勾结外敌!?”红绡公主恨恨地迁怒泉姬。
“虽然公主尊称您一声曾奶奶,但也请您自重。”逐浪本就对这个突然冒出的老祖宗的媚态横生颇有微词,见如此侮辱心上人,心下当然是颇为不满,说话间虽然仍有尊重,但对泉姬的维护却是显而易见。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