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也体会出江小浪的芳心,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说:“我的意思是谢谢你让我进一步了解了修真,古人都有一字师之说,你解开了我这么大的疑惑,我自然应该谢过指点之情了。”
“别酸了,江妹子又不是外人。”曾如水娇叱白天一句,又问:“江妹子,听你说起来,《老子》一书还真的有些意思,哪里找得到,我们也去找一本来读一读,不会是什么秘籍吧?”
“当然不是了。要是什么秘籍,小妹又到哪里找来读,街上到处都是,明天我就给你们买几本回来。”
“好呀!不过,现在夜深了,你干脆给我们讲一讲,我们明天再去买来读,也好领会得深一些。”
江小浪听曾如水这样说,她也不想在白天这样的高人面前显得太弱了,再不多说,竭尽自己所能,给白天和曾如水讲解《老子》。
玉珠回来,看江小浪在给白天和曾如水讲什么《老子》,本来没有兴趣听,想让白天去陪她睡觉,听了几句,发现江小浪在跟白天讲修道,脸上顿时浮现几分苦色,很想制止江小浪,但看白天和曾如水听得认真,她也不好猛然打扰,只能在一边一脸无奈地旁听。
白天虽然在听江小浪讲《老子》,还是注意到玉珠的表情,想一想玉珠的为人,他就知道玉珠对修道没有兴趣,要说她对什么有兴趣,大概就是跟他白天睡觉了。所以,白天没有听多长时间,制止江小浪再讲,反而让曾如水去把武碧几女找来,他给她们提高一些功力。
玉珠等曾如水走了,不由好奇地问:“你不睡觉,深更半夜的,还让她们练功,她们可是姑娘,不像你一样是男人,要是不睡好,明天一个个的黑着一对眼圈,像个鬼似的,你不说她们,我看见都要可怜她们跟错了人。”
“你就别废话了。刚才江姑娘讲《老子》,你就没有认真听,现在又说这种话。我想让她们一身修为快点提高,让她们也有修真的机会,不要还没有老,就一个个去阎王殿做鬼,我这个做兄长的就失职了。”
“修道有什么好,我可不喜欢那些和尚道士,他们可没有一个人真正长生不老的。”玉珠瞪了白天一眼,不以为意地说。
“玉珠姐姐,你误会了。”江小浪看出玉珠真正不高兴的是她,可不想玉珠心里一直存着这样的想法,至少这次玉珠回家,对她就不错,没有把她留在家里,而是把她接出来,让小禾留下,为了这一点,她也不能让玉珠心里对她存下一点偏见:“我们刚才说的不是修道,而是修真。”
“修真,修真跟修道有什么不同的?”玉珠看了白天一眼,看白天对于江小浪的话似乎认可了,只好问江小浪。
“修真可以长生不老,最后还能够白日飞升,而修道也许可以长生不老,却不能飞升,最后还是会生老病死。”
“还不是一样。”玉珠瞪了江小浪一眼说。
“好了,跟你真说不清楚。”白天制止江小浪再给玉珠解释,正好武碧几女已经冲进来了,白天转向武碧几女,让她们一个个在厅里找地方盘膝坐下,运功调息,他好帮助众女提高修为。
这样的事情白天已经做过许多次,自然不会出什么事情,只是为了让众女一身修为稳定,没有给众女打开过多的穴位,只让众女有一百多年的功力就算了,等众女这一百多年的修为稳定了,再进一步帮众女打开穴位,进一步提高众女的修为。
白天处理好众女,又给江小浪、毒蜂吴小舌、方香也提高一些功力,这才跟玉珠和曾如水说话。曾如水不容白天说话,已抢着说:“天哥,你也不用多说了,你跟姐姐去睡吧,我在这里给她们护法。”
“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我正不想看顾她们呢。”玉珠跟白天分别有一段时间了,正想白天,曾如水这一段时间又一直跟白天在一起,现在曾如水让步,她自然要把白天拴在自己的小蛮腰上了。
“我还有事,必须现在就离开京城。”白天没有领玉珠的情,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在一起了?”玉珠顿时恼怒起来,瞪着白天,一付要跟白天理论的表情。
白天对于玉珠的表情不以为意,考虑一下说:“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实情!”白天看玉珠有些不相信他的话,只好实话实说:“康宁没有死。”
“康宁没有死?”玉珠、曾如水几乎同声直问,瞪着白天,好像白天在跟她们说山海经。
“真的没有死。”白天接着把在开封府城碰到康宁的经过详情说给两女听,不等两女发表自己的意见,又接着说:“我这一路回来,一直有些担心,我总是觉得,自从我出现江湖,好像有些事情就一直跟我扯不清楚,现在我更有这样的感觉了。或者说有一件事情,也许正是无剑门的事情,一直有人在暗中主持,想让无剑门浮出水面,我正好跟无剑门拉上关系,这才成了某人的媒子。”
玉珠、曾如水听了白天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自然不相信,盯住白天,审视好久,曾如水这才问:“你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
“从泰山碰到秦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