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打定主意,放下玉珠,回身找到曾如水的佩剑,走到洞口,准备全力破坏铁栏,从洞里逃出去。
白天半蹲在洞口,运剑猛劈铁栏,“锵”的一声巨响,铁栏给他劈得火星四溅,却没有一根铁栏给他劈断。以白天的功力,这样的铁栏都劈不断,真还有些出乎意料,白天不能不好好查看一下这是什么铁栏,怎么这么结实?可惜白天对于这一方面外行得很,查看一阵也是一无所获,只是发现给他劈中的地方没有一个缺口,有的是一点点银光,说明他真的在那个位置劈了一剑。
“也许这样使不上劲,这才没有劈断铁栏吧。”白天安慰一下自己,想再换一个姿势,或者位置再劈铁栏,试了几下,还是刚才那个位置最合适,或者说他先前那一剑就用上了十成功力,并不是位置不好,用不上力。白天彻底明白了,刚才那一下并不是他用不上力,没有使出全力,而是铁栏本身的问题。白天心里暗惊,真不知道这道铁栏是什么东西做成的,是不是真正的铁栏?
白天盯住铁栏愣了半天,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以他白天的功力竟然劈不断一根铁栏,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白天心急之下,还真给他急出一个办法:劈不行,他就用割的。
白天摆好姿势,将一身功力运集于剑上,再将剑一点一点地融进铁栏。这个办法还真的管用,虽然感觉有些吃力,要割断几根铁栏,让他们三人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问题。白天心里正在高兴,为他们即将离开这个古怪的洞而高兴,那根眼看就将给他割断的铁栏没有断,反而是手里的剑轻轻一响,一分为二,成了一柄短剑,手上一节不足一尺了。
“该死!我怎么没有把佛光带出来,要是有佛光,这样的铁栏怎么拦得着我!不行,此次经过焦山,必定把巨厥取出来,以备与黑剑天君老匹夫拼斗时使用。”
白天正想以手里的半节断剑继续切割铁栏,身后传来一声呻吟,让他不能不停下手里的事情,回身查看一下曾如水和玉珠。玉珠已经自己冲开了睡穴,坐起来,美目如火地盯住他白天,好像要把他白天吞进肚子里去。
“天郎。”玉珠认出了白天,娇呼一声,不等白天过去,她已经扑进白天怀里了。
白天接着玉珠,忙沉声清叱:“玉珠,冷静一点。来,喝一点我的血。”
白天不等玉珠答应,已将左手腕塞进玉珠嘴里,玉珠想不喝都不行,给白天硬行逼喝一口鲜血。白天再次沉声喝叱:“快点调息,静下心来,不要乱想。”
玉珠给白天的声音震得清醒一些,又听白天这样说,还真的冷静了一点,回身坐下去,闭目调息。
白天看玉珠听了他的话,还以为他的血有用,又回身去解开曾如水的睡穴,喂了一口血,令她调息。曾如水也给白天的声音震得清醒一些,没有缠白天,乖乖坐下去调息。
白天更加确信他的血有用,回身查看玉珠,发现玉珠坐是坐下去了,却是娇躯颤抖,其热如火炉,一身热气蒸腾,情况十分不妙。更让白天心慌的是玉珠因为心里燥热,已经把上衣脱了,晶莹如玉的肌肤,丰满无瑕的玉体和两个完美硕大的淑乳,正颤抖着向白天发出招唤。白天不敢多看,急忙转身向洞口走去,提剑运功,再割铁栏。
“天郎。”
玉珠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娇呼一声,根本不容白天去割铁栏,扑上去抱住白天,同时向白天的嘴唇攻击,双手还不老实,向白天的下身抓去。
白天一把抱住玉珠,沉声急呼:“玉珠,冷静一下。”
玉珠不听白天的话,抱住白天狂吻,双手乱扯白天的衣服,没有几下就把白天扯成一个裸汉了。白天到了这个时候,心情也不由乱起来,脑子里更是不断浮现曾经跟包云云做过的事,那种舒畅,那种欢乐,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让白天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立即跟玉珠也做成同样的事情。
白天正想跟玉珠做成好事,脑子里又蹦出老婆子丑恶的嘴脸,好像还在微笑,好像在向白天说:“小子,你始终还是跑不出我老婆子的手心。”白天有了这种印象,一下子清醒过来,将玉珠的两只玉手抓住,任玉珠在他的身上乱滚,他也不能沉沦下去,给老婆子机会。白天想到给老婆机会,脑子也清醒了一些,想到老婆子把他们三个人关在一起,而这个洞又很可能是激起人淫欲的怪洞,老婆子的目的又是什么?怎么对付他?所有问题不由一一闪过白天的脑子,让白天再也感觉不到玉珠的欲求。白天以己渡人,很快想到一种可能:当他正在跟两女做事时,老婆子也像黑剑天君一样给他来一个突然袭击。
白天想到这种可能,再不敢真正跟玉珠做成好事,立即把玉珠推开,却又停住手,没有真正把玉珠推开,反而皱眉自语:“要是那个老婆子真的在那个时候攻击我,岂不也是一个机会,正好趁机制住她。”
白天想是这样想,这个洞里的情况却不容老婆子这样做,无论老婆子的功力有多高,她想偷袭到他白天,凭她的修为还做不到,即使黑剑天君,在这样一个洞里,他也施展不开,想偷袭他白天也不行。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