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吧,没有什么大事。我是想白天既然约好了他们兄弟三日后在生金湖相见,必然不会失约,既然失约了,必定有不能赴约地原因。但是,三寸道人又说白天在焦山又有所遇,修为长足进步,以白天此时的功力,我想铁剑令主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又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即使有事,他也应该有能力应付过去,不需要我们去帮助他。”
“这马师爷,你觉得他出了什么事呢?我在九华山没有想到这一层,只认为他有啥子事耽误了,现在听你这样一说,他也许真的出了我们难以预料到的事了。”玉珠大为焦急,看那样子,要是马师爷说不出一二来,她真要再去九华山看一看,帮助白天。
“姑娘先不用急,急也没有用。确实,现在我想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从佛光会离开九华山就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此时此刻,我们谁能够助他一臂之力?”马师爷目光四扫,那意思十分明显,以白天的功力都对付不了的事情,在座的人虽然不乏高人,要帮助白天,大概还差了一些:“所以,我们即使再急,现在也只能等,而且要耐心地等。京城里已经是风雨飘摇了,我们更不能自乱了阵脚,予人以可趁之机。”
“马师爷,我有点不同意你的看法。”
“小姐。”
“马师爷,如果你再这样叫就是不把我当成朋友了,你可别怪我林好也不把你当成朋友。”
林大人的女儿林好,一个瘦弱多智的姑娘,因为玉珠等女住进林宅,她也跟着玉珠等女混在一起。她一句话把马师爷镇住,接着说:“照玉珠姐姐的说法,白公子当是偷拿佛光成功了,即使铁剑令主是他的对手,碰到一起打起来,以白公子的修为是这两位道长说的,在长江里如走陆地,就像神仙一样,他也绝对不会给铁剑令主害了,或者伤重不能如期去见两位道长。因此,我认为,白公子很有可能遇到了别的事一件让他无法脱身的事。我对白公子的认识不深,更没有见过白公子,不敢乱猜,但我推想不外三种事缠住了白公子的脚步:为帮忙早走了,没有时间来跟两位道长会面;为女友办事去了;遇到他想走,能走,又不可以走的事。所以,我认为现在最好再派人去九华山寻找白公子。不管是明找还是暗找,都应该搞清楚白公子的处境,不能就这样任白公子一个人在九华山,而我们却不闻不理。至于京城里的事,现在已经这样了,一时间佛光会还搞不出、或者不敢搞出什么大事来,我们最好不要理会,以免惹火烧身,于我们有百害而无一利;如果皇上实在想对付他们,而又拿不出人手,我们再对付佛光会也不迟。不是我有意不把事情消祢于无形之中,实在是给皇家办事,往往再危险,危害性再大,如果不表现出来,皇上不知道,做臣子的出了力气也是白费功夫,也许还费力不讨好。玉珠姐姐、两位道长、马师爷,以及我爹等人,我们的生命可不是皇上的,而是为天下使用、流血的。佛光会即使危害武林,也只是用毒驱使武林人物为他们所用,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不是太急,可以暂时不用管他们。我们现在即使想管,出手管,我看也难管!试问,你们在没有找到解药以前,你们怎么管?杀了他们,你们是杀人犯,是你们与各派武林人物结仇,与佛光会无关;解救他们,你们没有解药,根本就没有办法解救他们;制住他们吗,他们的人数可不在少数,凭你们几个人恐怕还做不到。也许,我想,白公子明知佛光会为恶武林,他也不管这一点两位道长已经说过了,很大的原因就是不知道怎么着手管这件事。说不一定他失踪九华山,就是去找解药了呢!因此,京城里的事大可等一段时间,看佛光会躲进锦衣卫去想做什么,如何做,皇上又如何动作,我们再采取相应的行动,这样可能要好一些。当然,我认为此事不能再局限于我爹知道,最好是马师爷去兵部办事,让于大人知道此事,再用于大人的兵权制衡此事。对了,马师父我爹现在是副都御使了,再也用不着你做师爷屈才,我看你还是接受于大人的邀请为好,说不一定你还因此立上一大功,补上缺呢。”
“好姑娘,有你在你爹身边,我这个师父让贤。但是,有关锦卫的事可不能依你,也不能派人去九华山,这其中有几点原因:一是正如你说的,白天可能有事滞留九华山了,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就别去吵他了,免得他再躲玉珠姑娘。”
“你说他还气我?”玉珠大为不信地问。
“姑娘,你们在应天府就应该跟他碰头了,结果白跑一趟,自然有原因了。”马师爷为免林好再乱出主意,只好将他的意思说明白了。
玉珠粉脸上浮现几分苦笑,没有进一步的表情,反而是小禾姑娘娇“哼”一声说:“公子只是有事做去了。”
“姑娘知道就好。”马师爷接着说:“二是锦衣卫的事确实不宜急办,但我仍然需要人监视他们,白天不在京城,我想找他帮忙都不行,只好请玉珠姑娘、小禾姑娘和沐姑娘、吴姑娘,以及三寸道长、灵风道长接下此事了。再有一点,佛光会离开九华山,最有可能的落脚点就是锦衣卫,即使不是全部来京城,也必定有大部分人来京城,我们更要掌握他们的动向,以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