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水和方香几乎同时看见船板上的那个年青锦衣商人,也几乎同时惊叫起来,扑向那个年青锦衣商人,然后一人抓住一只手腕,又低头府身去啼听那心脏的跳动。
“他没事,还好好地活着。好像正在闭关,是一种只有天竺传说才有的心法,所以心脏比常人跳得慢过百倍,但是很强劲。”天目姥姥说着话,随手制住了曾如水和方香的穴道,让两女大吃一惊,都不由以震惊、不解的目光盯住天目姥姥。
“师、师父,你、制住我们的穴道?”曾如水真不相信师父会制住她的穴道,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方香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天她虽然跟天目姥姥一起在钱塘江上寻找白天,却没有时间跟天目姥姥接触,只知道她是曾如水的师父,一个中年美妇,其它事一无所知,现在天目姥姥出手制住自己的穴道,方香就知道没有好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更让她吃不准了,心里的后悔也不由浮现在她的粉脸上,愣愣住盯住天目姥姥。
“哼,这个妖精跟这小子是什么关系?”天目姥姥冷哼一声,随脚将方香踢开,滚到船边上去。要是再用力一些,方香就只能落下船去喂鱼了。
“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曾如水听师父这样说,芳心大定,还有些生气地叫嚷起来。
“你个蠢丫头!这个妖精明显不是一个好东西,也在打这小子的主意,你还把她当姐妹。这个妖精虽然长得没有你乖巧,这个屁股蛋蛋,有些男人还是很喜欢,你让她跟你在一起,保不定这小子就动心了,为了你以后跟这小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现在就把她丢进江里去喂鱼。这小子你喜欢,为师不杀他,这个妖精则不是好东西,为师杀了她也不为过。”
“老前辈,你不能杀我。”方香看曾如水没有办法制止她师父,可就急了,不等曾如水说话,她也大声叫嚷起来了。
“哼,杀你一个小妖精还会天下大乱不成?即使你出身再吓人,也吓不了我天目姥姥。”天目姥姥一闪身走近方香,脚已提起来了,要是方香没有好一点的说词,她今天也许真的要到钱塘江里去好好洗一洗澡了,若是她没有白天的本事,她就只能喂鱼了。
“老前辈误会了。我只是出身武夷派,可能并不看在老前辈的眼里,所以我的意思并不是老前辈所想的。我的意思是白公子早就有相好的人了,我方香不过是感白公子的救命大恩,这才跟曾妹子一起来寻找白公子。即使是曾妹子,也不过是感白公子的救命大恩,这才不死心,一直在江上寻找白公子的尸体,并没有别的意思。”
“哼,没有别的意思,你当老生真的人老眼花了,看不出你是人是鬼!”
“老前辈还真没有说错,我方香是对白公子有心,但有心有用吗?当初在冶心别院的二十多个姐妹,包括曾妹子,谁没有心,却没有一点作用,白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我们都是一相情愿,单相思。”方香也许是心有所感,说得十分自然,脸上表情也没有一点异色。
天目姥姥还真的有些相信方香的话,回身看弟子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的苦笑,她脸上的表情就不由舒展开来,又打量一身水藻的白天,不过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年青人,要说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许就是一身的气势有些特别。
“他的相好是谁?”
曾如水瞪了师父一眼,不理天目姥姥。天目姥姥还真拿曾如水没有办法,这个弟子本来就跟她没大没小的,说是弟子,母女也没有这样亲热的,更不要说伤害她了。但是,方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要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不怕给她一身罪过再添一宗,一定要把她弟子的情敌先消灭了。
“你说?”
方香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现在躺住的三个人,以曾如水最幸运,她一点危险都没有,要是她再以死拼命保护另外一个人白公子,白公子也会没有事,但是她就不同了,她在天目姥姥的心目中,可是她弟子的情敌,要是天目姥姥确定了她的身份,她今天想逃生都难了。所以,方香在一瞬间想到了许多,这时候天目姥姥问到她,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说出来了。
“一个姓康的姑娘,也许已经给景家庄抓去了。但是,白公子似乎对她也没有好感,不像是相好,虽然康妹子自己承认是白公子的未婚妻。”
天目姥姥听了这话,还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听一听冶心别院的事,又问方香冶心别院的事。方香有了这个机会,自然想到保存自己一命的办法,总之一条,把她跟冶心别院的二十多个姐妹连在一起,把白天说成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男人,她们二十多个姐妹都是单相思,让天目姥姥无从着力,她今天的命才能保住。否则,无论怎么说,她方香今天都很危险,一个说不好,她今天真的要掉下江里去喂鱼了。天目姥姥可没有碰上过这种事,直觉告诉她,要是方香说的不是真话,说得一定不会这会自然,一定有些不对的地方,但方香好像说的真有其事,似乎说的全是事实,再想到弟子那一片芳心,天目姥姥就不由相信了方香的话。她以前也跟一个妖精争过黑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