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什么事,可没有人再来救你,你自己可千万小心。”
“我明白。曾姐姐,四位姐姐,你们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包云云为了让曾如水放心立刻踏上一艘上行的江船,先一步走了。曾如水看包云云真的去安庆,这才领着四女上船,沿江东下去杭州府。
包云云又上岸了,只是她并没有踏上安康的土地,而是返回到原地,一刻也不停地向那个小镇跑去。当天中午,包云云赶回冶心别院,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些天我们的情意就不能让你留恋吗?”
包云云娇叫起来,在冶心别院的院子里转着圈,看那一副失望而又伤心的样子,任是谁看见都会怀疑她此来是为了找回丢失的东西,而是为了一个男女之间最为古老的字——情。
包云云一急之下,想起心里的那个人给她说过另一个落脚之处——九华客栈。她也不再多想,立即向九华客栈冲去,希望那个人真的还在乎他们之间那种没有约定,却胜过约定的默契,还等在九华客栈里,正在等待她的返回。
以包云云的美丽,又是一身锦衣,还带着一把长剑,小镇里的老板们立即轰动起来,以为那些胳膊上可以跑马的汉子又回来了,他们又有生意可做了。包云云却没有走进他们的店里,那把长剑又让所有人不敢去找她麻烦,就这样让包云云长驱直入,跑进九华客栈。
包云云站在九华客店的柜台前面,将手里的长剑重重地拍在柜台上,装着凶横霸道的样子说:“告诉我,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姓白的客人?”
“姑娘找姓白的客人不是住店?”柜台里面的伙计是一个中年瘦汉,看见包云云的异常美丽也没有昏了头,眼睛一转就有了答词。
包云云一听伙计的话,芳心落地,一种莫名的喜悦几乎将她冲晕过去。她是商家出生,对伙计这一套熟悉得很,仍然凶巴巴地说:“姓白的客人在,我住店,给你双倍的银子;不在,我走人,不住你的破店。”
“在、在、在,但是——”伙计一连答应了三个“在”字,又想起一件事,不是觉得先问问明白是上策,姓白的客人在这里可是住了好长时间了,可是老客,不能把老客给得罪了。
“我是他的朋友。带我去找他。”
伙计看包云云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姑娘,而姓白的客人又是一个年青小伙子,有这样的女朋友自然是常事,再不多问,立即带着包云云去白天住的房间。
当白天看见包云云,他还有些不相信,没有想到她真的回来了,不像他一样,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敢留下自己喜欢的女人。白天大为激动,就这样望着包云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包云云的反应也是一样,她终于找到他了,他真的没有走,还在客栈里等着她。包云云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进去,对伙计的问话根本就没有听到,就这样痴痴地望着白天,似乎在等待白天伸出双臂,把她接进去。
许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甚至半个世纪,总之白天终于开口了。
“我准备明天走。”
“我知道你今天不会走。”
“我有许多苦衷。”
“我们不用管她们。”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