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听叶红英这样说,生怕叶红英误会了,几乎是本能地解释说:“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解剖了她哥,因此结仇——”
“你是为了解冤仇,给她骗了?”叶红英一言中的,很是不屑地盯住白天,像是恨得白天牙痒,或者说她怎么没有碰到这样的机会。
白天看见叶红英这样的表情,想一想就明白了叶红英的意思,不要说叶红英,他自己都在为自己的无知愚蠢脸红。
“她骗了你什么东西?”叶红英粉面浮现三分惧色,因为她已经领教过白天的厉害,太湖水凤从他手里骗去的东西必定不凡,所以她才一路追搜到这里来。
“佛光。”
“是你和铁剑令主大战一场?”叶红英失声娇叫起来。
白天没有把叶红英的话当一回事,只是点了点头。
“我呸!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早说了我们姐妹也不会死的死伤的伤了,让你走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愚蠢地不知死活和你相斗。你可恶!你可恨!无知!无耻!无赖!恶棍!叭。”
叶红英的臭骂给人一耳光打断了,不是白天收拾她,而是康宁一跃而起,给了她一个踏踏实实的耳光。
“臭丫头,我就骂他了,打死我也要骂他。他无知透顶,闯进冶心别院也不先报一个名号,让我姐妹白白送死。”
“活该!你以为白江是谁,一点微末之技也想和他斗。白江,你调息一下,我为你护法。流了那么多血,是别人早死了。”
“好吧,你小心一点。”
“我知道。凭你给我的一甲子功力,谁我也不怕了。”康宁豪气如云地说。
白天不理康宁,只是扫了她一眼,立即闭目调息起来。
“他、他、他给了你一甲子的功力?”叶红英再怎么也不相信康宁说的是真话。
“哼,等他好了,我们再打过。”康宁骄傲地说,再不把叶红英看在眼里了。
“我姓叶的绝对不相信他真的给了你一甲子功力。如果是真的,她们三个也一样受了一掌,功力应当增加了一甲子。”
“真的?”康宁大气,回身就向白天踢去,脚到路途又硬生生收回来,将自己打倒在地:“混蛋,你该死,也不问一问就乱做好人!”
“哼,他绝对不止认识你一个女人!”
“妖女,你想死?”康宁不敢踢白天,踢叶红英就没有顾忌了。
“康姐姐,让我来。”刚清醒的曾如水一闪上前,毫不考虑地踢向叶红英。
“曾妹子,算了。”康宁自己踢叶红英没有关系,因为她有分寸,不至于搞出事来。曾如水要踢叶红英,康宁就有些不放心了,生怕曾如水把叶红英踢死了,或者踢成重伤,等一会儿白天醒来怪她,她就得不偿失,不值得了。
曾如水一闪身跃过叶红英,没有踢中,返身不解地问:“康姐姐,为什么还要留下她?”
“咯咯,因为她怕有人怪她,所以不敢让你杀我。怎么样,你敢吗?量你也不敢。”叶红英只是软麻穴受制,动不了,嘴上可不饶人,即使躺在地上,看不见康宁,她也猜透了康宁的心思。
曾如水没有接叶红英的腔,反而注意着白天,粉脸上满是不信的表情,本来不想问的,结果还是问出口:“康姐姐,救我们的就是这位少侠?”
“他不是什么少侠,只是为姐的未婚夫,曾妹子叫他白——白公子好了。”康宁似乎芳心一动,粉面涨红地说。
“原来真的是白公子救了我们。对了,康姐姐,他好像给我们服用了他的血.他的血也能够解毒?”
“好啦,不用问了。曾妹子,你去看一看有没有下人,吩咐他们给我们准备吃住,以及洗浴。我们一身又赃又臭,真的难受死了。”
“我就去。真是难受死了!我不会放过佛光会的贼子,抓住他们,也让他们一年半载不洗不漱,脏死他们,臭死他们。”曾如水话是这样说,表现则十分可疑,再不跟康宁多话,转身走了。
“姓康的,你看我没有说错吧?你要不信,我们打一个赌,等那个臭丫头再出现时,她不变成一个香喷喷、娇滴滴的大美女,我叶红英任你处置。”
康宁听叶红英这样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冷斥:“不关你的事,你少给我操心。”想了想又问:“院子里还有没有高手?”
“有高手又怎么样!有他在这里,即使佛光会会主亲自来了也讨不了好去。我看你要担心的不是他的武功不行,而是心太好了,容易受骗上当,是个天生的侠士。你先前也应该听到我和他说的话了,他恐怕吃了太湖水凤不小的亏,所以才到处找她。对了,那把佛光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不能让太湖水凤得了便宜还卖乖,应该把这一消息传播江湖。”
“你想害我们?”康宁也没有多想,几乎是本能地娇斥。
“哼,我还当你聪明!我看你比姓曾的臭丫头差多了,更比她的决断能力差多了。她一旦感觉到自己的不足,马上就去想办法补救,再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好抢一个头彩。而我已经把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