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典和那个青年想是这样想,他们可没有想到他们是知情者,白天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做出这样的判断绝对正确,白天做出这样的承诺也一点没有错,双方不过是所了解的内情不同罢了。
“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太湖水凤还真的没有想一下,立即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生怕白天再后退。
白天盯住太湖水凤审视片刻,这才摇了摇头说:“姑娘这个决定我姓白的还真的不好说什么,既然姑娘已经决定了,我姓白的又跟姑娘到这里来了,我也不想让我们双方的误会再发展下去。好吧,我在这里等姑娘半个时辰。”
白天表情一定,端起几上的酒怀,轻轻地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怀随意放在几上。
“好!”太湖水凤说出一个“好”字,捞起旁边几上的酒怀,将怀子里的酒抛进嘴里,丢下酒怀,再不看白天一眼,大步冲出门去了。
王典和另外一个青年相视一眼,目光复杂地瞪了白天一眼,也喝干了怀中酒,跟上太湖水凤甘兰出门去了。
白天见三人走了,屋子里清静下来,他就不由要脑子里细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想来想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切都在太湖水凤甘兰的掌握之中。为此,白天心里立即有些没有底了,愈想愈感觉到太湖水凤不简单,自己答应给她取出佛光,真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太湖水凤真的像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样,也许自己给她取出佛光,带来的一定不是和解,很可能是漫天的血雨腥风。但回头又想,太湖水凤即使跟皮阳在一起,那也不关他姓白的事,最多不过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少妇,有些不像一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姑娘的作为,但事情跟他姓白的无关,完成是太湖水凤的私事,绝对算不上恶迹,他白天也不能说太湖水凤不应该。再者,太湖水凤自从认识以后,他白天并没有看见过她做过什么危害武林的事,没有过恶迹落在他白天的眼里,他白天更没有拒绝的理由。
“唉,我也太担心了!以她的资质,不过中上水平,即使给她发现了刀上的秘密,修成佛气,又能搅起什么大浪?我根本旅游活动用为她担心,更不怕她搅起什么大浪,凭佛光上的武学,她又能做出什么事情。再说,目前佛光会横行武林,真让她乱搅一气,也不见得是坏事,怕的是她眼高手低,保不住佛光,反丢了一条小命,我就不是解冤,而是为恶了。”
白天乱想一阵,觉得太湖水凤得了佛光也干不出什么恶事,心里也平静多了。看时间已经不待,他也不想再在这里等,或者说内心里觉得还是留一手好一些,不一定要等到半个时辰以后,早一些摸进佛光会,悄悄取起佛光要好一些。这不像他打探佛光会的情况,直接偷进去,取了佛光就走,轻松多了。
白天赶到佛光会,还没有进沟就发现谷中情况大变,非但有人在谷里奔行如飞,一路的暗语如炒豆一般,各处不同,又变幻不断,让白天这个想混水摸鱼的人也办不到;地上各处关卡紧张而不乱,并不像白天所希望的一样乱了阵脚,似乎经过多次演练,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紧张有序,应对自如。
如此一来,白天更要留一个心眼,不再想从谷口进入,决定从两边最乱的地方进去,全力施展鬼闪身法,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他,除非那个人正是铁剑令主。另外再蒙上面,让认识或者不认识他的人,只要看见他都认不出他,也许还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天按照的自己的打算潜入佛光会,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很快潜入那条深沟,立即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多余的,太湖水凤好像真的在帮助他取得佛光,并不是把他骗进谷里去,设计赚他。白天大放宽心,落身在以前来过的那个洞口,看见洞口下面有四个人盘坐在洞口下面的深沟里,兵器放在腿上,一付随时准备出手的样子;而沟谷两岸,暗中似乎还藏着不少人,一时难以发现,即使在全谷都沸腾起来了,他们也没有人动一下,那意思纯粹就是为了守护佛光;再上面一些地方还有不少高手,几乎把洞口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只要有人闯进来,跟洞口的四人打起来,拖延一点时间,让四周的高手围上来,闯进来的人想再出去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白天在岸上筹思良久,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南面的人治住,再让北面的人发现,再攻击沟里的人,等把沟里的人治住,躲在暗中的人或出手,或发出信号都应该来不及了,他就可以挖出佛光,带着佛光从北岸飞走,让北岸飞扑下来的人回救不及。
白天计划好行动步骤,在地上摸些石子捏造成小块,开始借助两边山上不时传来的喝斥声攻击南岸上,凡是他发现的人。那些人的功力修为本来就有限,再给山头上的人扰乱了精力,更没有想到白天已经侵入到谷里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发出一点响声,全都给白天制住。
白天见没有攻击目标了,正想下崖去,对面传来一声夜鸟轻啼接着是满谷的破锣声,将沟谷搅得人心惶惶,再也不能定下心神,发现白天这种修为的高手。这种布置原来正是用来防止白天这样的超一流高手偷进谷来的,却没有考虑到佛光会的人本身也是人,也要受这种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