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这位师姐这段时间向谁学来,你知道吗?”
“她是小禾,为姐的侍女。你不用挑拨她,就这样她也要爬到我脸上了。”
“夫人,小婢明白我自己的身份。”小禾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候不能不为自己辩解一下。
“原来大师姐已经嫁为人妇,怎么还是一付姑娘扮像?”
“哼,二师妹,几个月不见你,你真的胆大了,一点没有姐妹情分了,一见面就给我冷言冷语的,你还有一个完没有?说吧,等我做什么,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做姐姐的还真的要怀疑你是不是下河了呢?”
“大师姐不用讽刺我,我也没有心情等你。”艳蜂自从听小禾叫了一声“夫人”,似乎改变了主意,再不多说,提着裙子就想走了。
“站住。”玉珠浓斥一声,拦住艳蜂,训斥说:“见了我还想说走就走,你以为我是哪一个,想不理就不理,想走就走?”
“你——大师姐,你想怎么样?”艳蜂忍了忍气,放缓语气,情绪仍然恶劣地问。
“我问你是不是看见白公子了?”
“我没有看见。”沐棉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没有看见?”玉珠审视着艳蜂沐棉,片刻浓“哼”一声说:“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你以为能够骗得过我去吗?”
“我是没有看见过白公子。”沐棉冷静地坚持说。
“哼,没有看见白公子,你会打扮成这个鬼样子!说吧,他去了哪里,我有事找他,不能耽误了,我更没有时间和你争锋吃醋。”
“好,既然你知道了,我做师妹的就问你一个问题。”沐棉十分伤心地说。
“什么问题?我已经说清楚了,不要再给我胡说八道了。”玉珠对二师妹可十分了解,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又不好真的不让她说话。
“师姐要不想回答,我就走了。”
玉珠看沐棉是认真的了,她也不能不让步,十分不耐烦地说:“哼,问吧,你的事情还真的不少!”
“师姐为什么不给我和三师妹机会?”艳蜂话一说出口,人也活出去了,眼泪再也藏不住,如小溪一样往下流。
玉珠注视沐棉片刻,考虑了一下,这才以郑重的语气说:“其一,当时情况危急,我们只有走,不能带上你们;其二,他即使不因为金枪门的事和我离开应天府,我也不会给你们机会,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的终身大事,我不可能把我的丈夫拿出来让像你和三师妹一样的好姐妹去瞎追。姐妹是姐妹,男人是男人,两者之间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不分清楚。天下的男人那么多,我们在秦淮河呆了几年,见过的王孙公子更不在少数,你们有的是机会,根本就没有必要跟我做姐姐的争一个白公子。”
“你——我沐棉今天才真正认识清楚你大师姐!”艳蜂大气,一时间似乎没有想到玉珠会这样回答她,气得险些昏死过去,都有些站不稳了。
“认识清楚我,难道我做大师姐的害过二师妹你和三师妹?要照你的话说,我做师姐的只有把男人拿出来跟你们两个做师妹的分享,我这个大师姐才是一个好师姐?或者说在这种事情上,我做师姐的只有让你和三师妹,我做大师姐的才像是一个大师姐的样子?难道我做大师姐的就不能像你和三师妹一样是一个姑娘,一个女人,就不能有一点点私心?你说,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希望我这样做?我这个大师姐才像一个大师姐?”玉珠也生气了,说一句逼近艳蜂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