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老头,你这个朋友是我姓杨的生死朋友了。治病的事拜托了,林大人的人,以及你白老头的任何事,咱家也用命去做好。”杨公公确实有点看头,只一慎就朗声说。
“这就对了。先让我为你治病,再说别的事。”
杨公公不再客气,白天以内功为他打开会阴穴,杨公公的病痛就减轻了许多,真正的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白天在杨府中找到一座清静的小楼,据为已有,开始认真研究再生太监少了的那东西。考虑了三天,白天得出一个结论,想恢复已经失去的东西,只有他的《玄天九变》才能办到。
《玄天九变》,他不想外传,而且是传给一个老太监,他就更不加以考虑了。再者,《玄天九变》修成了到底会怎么样,白天自己都不知道,要是他修成了,对《玄天九变》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也许还可以从中找出一些适合杨公公的功法传给杨公公。现在,白天一不想个传,二不敢外传,传给机制公公的想法就只在白天的脑子里闪现一下就泯灭了。
这事白天已经想好了一个变通办法,为杨公公打通几处穴道,再让他那些整天乱找男人的女人活色生香地表演一个月,同时服用首乌一类药物,当有不错的成绩。到时候那东西即使不能真正地使用,也必定能够让女人过足瘾,他的话也算兑现了。
白天将自己的考虑结果告诉杨公公,本以为他拿不出千年首乌一类奇药,没有想到第二天他就从宫里偷了一株足有两三千年的首乌回来。白天暗喜,有了这株首乌,他的〈〈玄天九变〉〉等到真正修练的时候,至少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轻松打下基础。白天开出药方,让杨公公去找药材,准备在杨府炼一炉,既对自己有利,又可以真正帮杨公公一个忙。
事情进行得应该很顺利,没料到刚才开炉炼药,杨府来了一个不应该来的客人,或者就最应该来的客人——东厂提督曹达。曹达似乎获得了准确消息,直闯白天炼药的小楼。白天见曹达只是一个老太监,虽然表情阴沉,身上还有些武功,也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你就是白老头?”
“噢,公公对我白老头似乎不陌生嘛,怎么称呼?”白天不以为意地边忙边问。
“曹达,白老头叫我一声曹公公即可。”
“东厂提督?”
白天吃了一惊,停下手里的活计打量曹达,中等身材,瘦子,白净面皮,表情阴沉,目光如电,确实有些过人之处。
“咱家已经说过了。”
“看来这杨府里有公公的人。”
“白老头聪明!咱家今天只是来看一看,向你老头打一声招呼,也可以说是挂一个号,别忘记了咱家。至少,杨公公能够做的事,咱家也能够做,杨公公不能够做的事,做不到的,咱家恐怕还能够做到。林家有咱家在一天,咱家保证他步步高升,有职有权,不受任何人欺负。”
“曹公公够爽快!反正药不少,再给公公一份没有问题,但权限在杨公公,我老头子可不好越权。虽然杨公公与我老头子交情不错,总得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没问题。只要数量足够,咱家也不想生事。”
“是这样就好。对了,公公既然找来了,做一点贡献也是必要的,也是应该的。杨公公找来的龙骨有些问题,是不是真龙骨我老头子不清楚,总是觉得不好。没有龙骨,药出炉后没有灵动之意,以后那东西有些死板,动作慢一些。”
“好,咱家派人去找。再一个问题,咱家认为还是问一问的好。”
“公公年岁应该没有超过一甲子?”白天一听就明白他想问什么。
“咱家五十挂零。”
“那就没有问题了。如果到时候不管用,公公可以找我白老头。”
“这样说咱家就放心了。”
“公公最好还是就此和杨公公深谈一下。”
“好,咱家会尊重杨公公的意见。”
白天没有想到仅是他一句话,京城里立即搞得人心惶惶,连刚才赶到京城的玉珠和小禾都差点吃了亏,险些给两个太监抓进皇宫来表演裸体舞。此后,她们和林大人的女儿同行同住,再没有人攻击她们,她们却又多事帮忙刚就任京城捕头的南宫沙,寻找失踪少女。两个太监不想惹她们,收手不做了,并把掠去的少女放出来,事情才不了了之。
白天在杨府一住一个多月,最后把药炼成,交待过两个太监,这才离开京城,准备回蜀中去。林大人已经升任都察院副都御使,不需要他帮忙了,他已经没有必要留在京城了。
白天向南还没有走出北直隶地界,身边也有身穿锦衣、披着红里黑面披风的大汉从身边飞马而过,似乎全都有急事的样子,没有一点让路,或者停留的意思。沿路老百姓,不管是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只要远远地望见他们,无不敬鬼神而远之,生怕沾上他们。白天大为不解,当他在一座茶篷里喝茶时,忍不住向坐在同桌的老人打听。
老人似乎是一个小贩,专门贩卖针头麻线一类。他扫了白天一眼,附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