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做梦!”玉珠听懂了白天的意思,立即给白天的话两个字的评语。
“对了,你这是最精辟的阐述。”白天大喜,抱住玉珠跳了起来。
“别不要脸了,我讽刺你呢!”玉珠见白天高兴的样子,她也高兴起来。
“我不认为你是讽刺我,等我修成了,再给你上一课。”白天也逗趣地说。
“还和我瞎说,看我找的吃的东西全都丢了。”
“那里不是有一大块吃的,它吃不了我,我们就吃了它。”
“还和我说笑。以后不准在我不在的时候走神,要想问题也要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让我给你护法。”
“好、好、好!我们还是先吃了它,也好走路了。此去不是还有百里路吗,今晚上我们赶一点夜路,明天中午就应该到了。”白天可不想跟玉珠辩,真要象玉珠说的一样,他就不用想问题了。
“你还没有问过我们罗浮派的情况呢。”玉珠听了白天的话,脸上有些苦色地说。
“怎么,不是象衡山派一样中毒了吗?”白天好奇地问。
“不是。我们是打不过,给金枪门占领了,强迫我们罗浮派弟子在广州府地面上给他们金枪门敛财,而师门长辈则给他们监押在派中作为人质。”
“你们三蜂也是为金枪门敛财?”白天一下子想到玉珠姐妹三人高张艳帜秦淮河。
“不是。我们姐妹是见机不对,又没有编列派中,这才给我师父遣下山,到江湖上碰一碰运气,看有没有人能够救我们罗浮一派。可惜江湖虽大,敢与金枪门作对的门派并没有几个,愿意出手帮助我们罗浮一派的更没有!要是不是遇上你,我们姐妹三个人的结局恐怕只有找个人嫁了,忘掉罗浮一派。”
白天听了玉珠的话,不由皱了皱眉,考虑一下问:“金枪四王不是全在江南吗,你们罗浮一派大可反抗嘛,至多各找生路,解散罗浮一派?”
“要是真象你说的就好了!金枪门中还有两个长老,修为比金枪王差一点,可也不是我们罗浮一派可以对付的,反抗只有死路一条,派毁人亡。”
“原来是这样。”白天自语一句,走到老虎尸体边,将虎头里的金钢锥招出来,见没有血迹,顺手递纵目玉珠,突然又停住说:“是这样那两个老家伙干脆由你去对付,使你们罗浮一派的剑法,用重剑克制金枪门的枪法。”
“你——”玉珠有些生气,本能地叫出一个字,想到白天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人,她才没有把她的第一想法说出来。
“我的意思是你胜了也好为你罗浮一派争回脸面,再去挑战金枪门,你罗浮一派以后才好在江湖上立足,丝毫不比别的门派逊色。”
“天郎,我错怪你了!”玉珠彻底明白了白天的意思,有些歉意地偎进白天怀里,深情地说。
“只怪我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来,你的剑法我还没有认真看过,用别人的剑法取胜可不怎么好。”
“你说我不用那三剑?”玉珠本来就有些担心,心里还想仗着鬼闪身法和三式剑法,即使差一些,应该还有些希望,现在听白天这样说,她心里的那一点希望立即全都消失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罗浮派的剑法又不比别人差,不用别人的剑法你一样可以取胜,即使胜不了,你还有金钢锥呢。”白天没有给玉珠退缩的希望,以坚定的语气说。
“好吧。我们罗浮派其它启蒙功夫你就不用看了,镇派的绝学只有六种:天星真气、天风六合十二式剑法、罗汉十二腿法、旋风三十六踢、追风神针和毒药,我只学了内功、剑法、踢法和追风神针四种功夫,天星真气和追风神针你已经了解了,我就施展一下剑法和踢法给你看吧。”
玉珠知道白天想帮助她,一招一式,不快不慢,中规中矩地使出来,让白天好好看一看,以便提出一二有创意的意见。白天看过玉珠使了两遍,眉头不由皱起来,看得玉珠心往下沉,暗求菩萨保佑,别让白天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你们罗浮一派的剑法、踢法都不错嘛,为什么打不过金枪门?修到极处,你们的剑法足可以应付金枪王修成的‘神’字诀,为什么又打不过呢?对了,你们派中一定缺少人才!不对,凭你也足可以在三十岁内成为绝顶高手。为什么你的修为如此之低,别说三十岁成为绝顶高手,你就是三百岁也成不了绝顶高手?”白天一边说一边盯住玉珠,一时间满脸的迷惑不解之色。
玉珠听白天说出这些话,她刚才的担心一下子落下,暗暗长出一口气,看白天苦思不解的样子,她又不由心痛起来:“天郎,别苦想了,我再使一遍给你看好了。”
“对、对、对呀!”白天猛然抬起头来,一把抓住玉珠的手臂,将玉珠抓得痛呼不也:“对了!就是你们南方人太娇气的原因。”
“什么嘛,痛死我了!”玉珠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娇嗔说。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地方热,你们的天星真气又燥热,修到一定时候必定受不了,修习的人自然就不修或少修了。难怪你们姐妹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