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什么名字?”
“多谢姐姐!小妹太湖水凤甘兰,家父人称长江一蛟甘舟。我哥修过我爹的天竺阿难神功,可以闭气绝息,即使再重的伤也不会死。”
“原来是这样。好了,快点调息吧,我会让屈夫想办法救他。”
“别,不要。”甘兰女急叫起来,并因此喷出一口鲜血,把刚才吃的药都给吐出来了。
“好、好,不救,不救,我们不救你哥。”玉珠对甘兰生出三分好感,忙制止她再乱动,并再次取出疗伤药给她服用。
甘兰见玉珠表情真挚,大为放心,这才闭气调息起来。玉珠看甘兰确实不闻外物了,这才向白天走去,见白天正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检查。
“她的话你也听到了,可有什么发现?看她的样子只有二十不到,她哥最多三十岁,还没有找到吗?”
白天指着旁边一具四十多岁的壮汉尸体说:“我看这十几人生前都是水上英雄,功力以他为最高,如果他不是那位姑娘的兄长,我就认不出谁是他了。那个汉子确实修过一种可以控制人身机能的功夫,但他心脏中了一剑,心室已经被洞穿,我不相信还能活过来。”
“是这样我们也别管他,以免引起误会。长江一蛟不是坏人,只是以水维生的无门无派有数高手,我们今天无意中救了他的女儿,总算没有救错人。天郎,我们真的在这里等她清醒吗?这里血腥气太重了,我真有些受不了。”
“是这样我们去上边树林里休息,谁若闯到这里来,看见一地的尸体,也不会注意到旁边的树林,我们也可以就近看护她。”
“好吧。”
两人向上走不出十丈,也处在树木深处,坐下调息一阵,两人就休息了。两人几天来逃命拼斗,确实累坏了,此时稍微安定,他们心情完全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哥、大哥——”
白天和玉珠被人吵醒,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不由相视一笑,再听到林外惊天动地的哭声,他们又笑不起来了。
“天郎,我们还是走吧。”玉珠看白天想去看一看那个姑娘,忙阻止白天。
“不帮助那位姑娘了?”白天有些担心地说。
“还是让她哭个够吧。这里距长江不远,相信她有办法善后,我们不用多事了。”
白天觉得玉珠的话也对,不再坚持要帮助那位姑娘。两人从林中转下山,正想找人问一问,前面四五里外又传来兵器交击声。玉珠听到兵器交击声就急了,探手抓住白天的手就想赶去看一看。
“我有些饿了,还是找一些吃的再追上去吧。”
“就怕他们走远了。”玉珠很想追上去看一看,脖子伸得老长。
“你不是说九华山山深林密,古洞犹多吗,我想得到宝物的人不会离开九华山。”
“好吧,依你。”
白天也不是不走,只是走得很慢,将注意力转向打猎,希望猎一两样好吃的东西。他们的运气还真不错,向前走没有多远,白天就生擒一只山鸡,一只鸽子。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捡些枯枝,再用石头砸出一点火星,总算烧起一堆火,烤食两只野物。还没有烤好,路上又来了一个人,正是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位太湖水凤甘兰,长江一蛟的女儿。甘兰看见两人,直向两人走过来,也没有招呼两人,只是拿一双大眼睛观察两人,似是不敢肯定白天和玉珠是昨晚救她的两人。白天抬头扫了一甘兰一眼,正想有些表示,玉珠已打出阻止的手式。白天不明白,也不好当着甘兰的面问玉珠。
甘兰身材高条,健壮丰满,脸瘦长条形,一条挺直的鼻子秀美,很突出,只是嘴巴大了一些,笑起来可能要现出一口玉齿;她头上是大明朝常见的三丫髻,经过一夜的苦难已经有些松散,披在头上更显三分野性,使她性感十足的身材更显魅力;她的脸色原来很可能白皙如玉,现在浮现七分倦容和疲态,眼睛有些红肿,样子更惹人怜爱。
“我、我认识你们?”甘兰以不敢肯定的语气问。
“小妹妹,我们好象不认识你。”玉珠略微改变声音说。
“昨晚有两个人救了我,我还没有谢过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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