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正在焦急,湖中打斗双方已有变化,白天似乎稳住了阵脚,不再后退,反而展开一种十分难看,十分缓慢,只是转动灵活的身法与金枪王缠在一起。{d}{u}{0}{0}.{c}{c}金枪王的速度很快,几乎只能看见一道灰影,直向白天冲击。他的活动范围很大,冲力似乎不小,一时收不住势,往往让白天一闪就让过了。白天的身影很明显,一招一式很清楚,有时候还必须以脚点水才能升空游斗。
“小子,老夫饶不了你。”
金枪王跟白天缠斗好长时间,都不能分出胜负,最后金枪王似乎觉得很没有面子,大吼一声,丢下白天,不跟白天缠斗了,借力飞回去了。白天一时没有注意,无处着力,险些落下湖去,最后还是使用老办法,双脚踏水,借力升起,这才飞回画舫,落在玉珠的身边。
“哈哈,金枪王,你驭枪之术果然高明,但遇上我姓白的鬼龙飞天,你就无所施其计了,以后你想不饶我,我姓白的也无所谓,你的大话就不用说了。
“小子,少称口舌之能,要有本事就上岸去接老夫几招。“金枪王气不过,驱船追向白天的画舫。
“这一点我姓白的承认,你金枪王的修为确实不弱,但也最多高我姓白的功力一二成,等我姓白的内伤好了,我们就有得一战了。“白天也不肯示弱,更不想吃口头上的亏,争锋相对地回答,同时示意玉珠快开船。
玉珠本想说明画舫跑不过江船,也不及说,只能硬着头皮去划船,至于划得动划不动,或者划得快划不快,她就不知道了。
“小子,你既然这样说,那就等老夫的船靠上来。”
白天很快就明白金枪王的意思,先前不逃命不清楚画舫的性能,现在看金枪王率众追上来,他才发现画舫在湖里行走如龟爬,别说逃走了,能够走得动也是玉珠拼了命地划了。
“玉珠,怎么回事,再不走我们就麻烦了?”白天闪身冲到船尾,正看见玉珠在拼命划船,他就明白了,嘴里却不由自主地问出一句废话。
“画舫行走全靠人力,本来就不需要快,只求稳,自然跑不过金枪王的江船了。”玉珠急声说明原因,手上木浆一刻也没有停止划船。
“这可怎么办呢?”白天大急,差点要跳脚了,一时真还没有什么好主意。
玉珠见了,忙问:“你是想上岸还是在湖里和他们捉迷藏?”
“这种速度恐怕什么也做不了。”白天没有好气地说。
“船上还有一条小舟。”玉珠看白天心急的样子,也有些委曲。
“怎么不早说!快,我们坐快艇先在湖上逗一逗他们,再把他们引到长江里去。”
玉珠丢了桨,转身向画舫后面跑去,边跑边问:“我们上岸不好吗?”
“不能上岸。金枪门也许已经查明我和衙门的关系,我一上岸他们就有可能分出人手去找林大人,使我难以和他们周旋。我要把他们引到长江里去,让他们不分开,不上岸,紧追着我们离开应天,他们就威胁不到林大人了。”白天跟在玉珠的身后说。
“是这样我们的小舟恐怕不行。”
“再说吧。”
白天已经顾不得了,心想长江里那么多的船,等进了长江,再抢一艘船,那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即使解决不了,他还可以带着玉珠在陆地上跟金枪门周旋,总之必须离开应天,把金枪门的人引走。
两人说着话,已把后面一艘长不过七尺,宽不足三尺的小舟放进湖里去。
“等一等我。”玉珠急叱一句,转身跑进画舫去了。
白天想叫玉珠回来,又见她跑进画舫去了,再看金枪门三艘大船,还在大半里外,也不怕金枪王飞过来,这才没有叫住玉珠。玉珠很快回来,背后是一个白锦包袱,里面似乎不是衣服等物。
“你拿些什么,现在可是逃命的时候?”
“我知道。我们以后还要过日子,不能丢了。”
白天也没有明白玉珠背的什么,等她坐好,双手用力,将小舟划得飞起来,冲出去十多丈。
“小子,你就是逃到天边,老夫也要追你上凌霄殿。”
“你有本事就追追看,我姓白的在前面等你。”
金枪王真是气得不行了,眼看白天的小舟划得如飞而去,想追上他绝对不行,他沉着冷静的表情再也不存在,一脸暴怒地叫嚷着。正在这时候,小航向南转一个大弯,向东飞驰。金枪王心里一动,已明白抓捕在要去哪里,怒骂一句:“小子,凭你一条小艇想去长江,还带着一个女人,老夫不信抓不住你。”然后下令三艘船转舵,向东北方去堵住进入长江的水道。
金枪王的三艘船虽然占了直线航行的便利,还是没有快过白天的小舟,仅差十多丈,让白天的小舟从大船前面飞进水道。金枪王怒气难消,从弟子手里抢过一杆枪,飞投白天,同时驭扇直追。
白天没有称能,先向舟后击出一掌,再猛划几手,那枪追上白天时,后力不继,又给白天接枪借力,让小舟消去余力。金枪王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