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知道,自己不过小小的灵动境四重修士,除了兵书《鹖冠子》,还真没什么值得别人贪图,千年人参虽然不俗,想来也入不了这老家伙的眼。
可老家伙既然也是阵道大师,而且绝对是个修为不俗的阵法师,想来对《鹖冠子》也不会有什么企图,毕竟《鹖冠子》虽然精贵,却也只是兵书中的凡品。
“老家伙,你在哪里?”
春申尽量放宽心,走上了台阶之上的王座,台阶不高,只有三阶而已。不过春申走上去可花了不短的时间,这有两个原因。
一来春申虽然已经确定两边的剑仙雕像不再释放剑意,不过谁知道那老家伙到底是解除了阵法,还是暂时压制呢。
二来那王座的威压虽然被压制,但并不是彻底清除。春申才踏出了一步便汗湿了衣衫,他觉得要是自己没有修行《金身七锻》,凭借以前的体质,说不定踏上第一步就要跪了。
春申总算是走到了王座之上,准确的说是爬上了王座。本来在踏上第二阶梯以后他就想退回去,凭啥要听那老家伙的话,这简直就是tm的受罪,可是他居然发现背后似乎有一堵墙,能进不能退啊。
“小家伙,老夫就在你面前的盒子里…”
“靠,老不死的你不逗我…”
春申一听又是一阵火冒,好不容易爬上王座,**都熟透了,黏糊糊的难受的不行,这老家伙居然装神弄鬼逗自己玩。
“小家伙,老夫没有骗你,老夫真就在这木盒里…”
满脸不耐烦的春申正在扇着手扇,想让自己凉快一点,此刻却是满脸震惊的看着那小木盒子。靠,那老不死的没说谎,声音真是从那木盒里传出来的。
“鬼…鬼爷爷,先前是小子无理了,小子在此给您赔个不是。那个,您看能不能放小子出去,小子还有一家老小需要奉养啊。”
春申此刻心中有些慌神,丫的撞鬼了。前世今生何时真正的遇到过此等情形,对鬼春申有一种本能的畏惧。所以此刻春申决定放下一切尊严,开始装孙子。
“哈哈,小家伙果然不简单,不过你不用担心,老夫虽是鬼魂,却只是一缕残魂罢了。”
老家伙大笑出声,这小家伙还真是能屈能伸啊,自己总算是找对人了,几千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有这个小家伙,大事可期,大仇有望。
“残魂?”
春申可不敢真的打开这木盒,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这样神秘的玩意一般不会出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魔鬼呢。
虽说春申并不介意和魔鬼做交易,但前提是魔鬼不会把自己给干掉。生命有保证了以后,才能考虑别的事情。
“小家伙,你真不用担心,老夫一生算不上光明磊落,却也从不做那暗箭伤人的事情。”
老家伙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倒并不是因为春申的不信任。而是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那些让他愤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
春申想想也是,以着老家伙的手段,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简直是轻而易举,没必要搞什么暗箭伤人的把戏。
否则先前大可以让自己掉落尚湖,尚湖水都能淹死自己。不过这老家伙把自己弄到此处,到底所为何事。
同时,春申又多了一个疑问,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化作一缕“残魂”藏在这木盒里,显然不是什么宗门后人那么简单。
“老家伙,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又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春申不想再浪费时间,他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所谓的宗门宝藏简直就是扯淡嘛,宇文世家还真是悲哀,被宗门欺骗了几千年啊。
不过要是能把这宫殿拆回去,倒真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可宇文家所需要的绝不是宫殿里的这些建筑材料啊。
“呵呵,老夫云天,是天剑宗的首任宗主,也是最后一任。至于小家伙你想要离开这里,方法就在这盒子里…”
说完,一人一魂又陷入沉寂。春申现在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打开这个木盒。自己确实没有离开的办法,可是打开以后的事情着实难以预料。
算了,拼一把,看自己的运气吧。丫的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难受,如果自己有强大的实力,何必畏惧一个小小的木盒,管里面是什么东西,要是敢对自己不利,自己完全可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春申拾起那拳头大小的木盒,盒子并未上锁,只是简单的合在一起,想想也是,如此小的盒子,要是用锁,那锁岂不是只能是指甲盖大小,这个时代,还没那个工艺水平。
“这是?”
春申打开了木盒,果然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他也没看到所谓的魔鬼,盒内只有两样东西,一枚白玉戒指和一枚细小的黑色圆柱。
又是一阵无语,这就是所谓的宗门宝藏,这天剑宗也太抠门了吧,就这两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也敢称之为宗门宝藏,再次为宇文世家默哀。
“小家伙,这是一枚储物戒指,不要看他普普通通,它的空间足以装下整个尚湖。不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