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屠杀殆尽,还想抵赖不成?没想到你们杀了人还敢光明正大来此投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当我们县太爷是吃素的吗?”刘铺头大声高呼。
然后,店里的人全都对聂书瑶一行人指指点点,敬而远之。
然而,被控诉的正主却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什么时候成为杀人凶手了?
江毅面若寒霜,盯着刘铺头,“证人何在?”
刘铺头被他的眼睛盯着头皮发麻,结巴道:“在,在县衙。你,你想干什么,反了吗?”
宋云飞也气得不行。握起拳头来就想教训这家伙一顿,被聂书瑶眼急手快地抓住胳膊,“宋大哥不要冲动!”
“书瑶,别拦着我,有这样的狗腿子必有这样的主子。看我不打断他们的腿!”宋云飞挣着还是想揍刘铺头一顿。
聂书瑶眼看拦不住,低声道:“哎呀,胳膊疼!”
这一句疼。果然有效。宋云飞忙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书瑶,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不冲动,那就不冲动了。只是……。”
聂书瑶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这人代表的可是官。我们是民!”
她讲“民”咬得清楚明白,宋云飞嘴角一歪。“知道了,不过书瑶可不能去县衙,大不了我跟他们去就是了。”
“不,我要去。此事很明显是诬陷。不去的话不就是心虚了吗?”聂书瑶正色道。
那刘铺头看到他们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气得不行,却碍于江毅的眼神警告不敢动手。再次大叫道:“走吧,磨蹭什么?”
聂书瑶上前一步拉开聂天熙。问:“请问刘铺头,那证人是什么人?是谁说我们从北边而来?”
“证人说的。废话真多!”刘铺头瞪眼道。
又按下想再次发作的宋云飞,聂书瑶笑道:“原来如此。其实我们是从东边过来的,虽说来到此城天色已晚,想来以我们马车的特别,会有不少人看到。何来从北而来一说呀?”
刘铺头顿时傻了眼,一东一北可差了不少路。他想了又想,又道:“你们这帮刁民竟敢狡辩,证人说了,他看到的就是四轮马车。”
聂书瑶有几分明白了,若不是有人蓄意而为,那就是误会。以四轮马车的特殊性,被人误会了也是有可能的。
她心中苦笑,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做的四轮马车诬陷,真不是个滋味。
可若是有人蓄意谋害呢?她清声吩咐道:“熙儿、二炮、凤兄你们留下,好好看着咱们的马车。我们来时什么样就必须得是什么样,明白吗?”
聂天熙马上明白过来,可还是出口道:“姐,我跟你一起去县衙,好歹我也是个秀才!”
“不,你留下。”聂书瑶一本正经地说,正因为他是秀才,才不能因这事进县衙,她家熙儿的官职履历上不能有一处污点。
“姐,我……。”
“听我的。水兰也留下。”随之看向宋云飞,“借楞子跟小青一用。”
宋云飞笑道:“随便用!”
还在后院看着马车的宋青,恍然不知他已经被主人随便“卖”了。
边上的刘铺头人虽长得粗鲁,却也不是不会动脑子的人,看他们这种反应,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难道他抓错了人?可这是县太爷的吩咐啊,不得不抓。
想起那个年轻又心狠的县太爷,刘铺头很头痛,对聂书瑶等人说话的语气稍加缓和了一下,“走吧,县太爷还在县衙等着呢!”
“江大哥,宋大哥,婉儿跟我走。早点解决这事,我们还得赶路呢!”
聂书瑶扭头刚好看到了站在一边沉默的年老头,笑道:“年大叔可得看好自己的车了,若是也被人冤枉了可不好。”
年老头尴尬一笑,“老头子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好怕的。”
“如此……甚好!”聂书瑶这才冲着刘铺头匆匆一礼,“请带路。”
刘铺头看她如此有礼数的样子,也不好跟先前一样大喊大叫了,点头示意,“请吧。”
四人出门,看到在祥泰客栈的门前停着一辆县衙的破马车。
刘铺头来到车前,揭开车棚帘子,冲着他们说:“上车吧。”
聂书瑶微微皱眉,心中便有了计较,这事恐怕不是误会那么简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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