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聂书瑶叹息,止不住地摇头:“熙儿,我觉得义母说得对,你以后不要去学堂了。”
“姐!为什么?熙儿喜欢读书,熙儿还要做官呢,以后让姐还有义母过上好日子。”聂天熙恳求道,漂亮的大眼睛里立即噙满了泪水。
“好了,穿上衣服吧。可别着凉了!”
将药酒装好,聂书瑶又背起了那个自己改装过的背包,这包里的袋子可不少,都是外出不可多得药物及工具。
聂天熙虽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可也知道义母跟姐姐都生气了,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哪里错了。忙跟她们道歉:“义母,姐,是熙儿错了。不要不让熙儿读书啊!”
聂氏这会也不咳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了他们一眼,轻声道:“原地休息一刻钟,待药酒之气散开后再走。”
“是!”三人席地而坐。
聂书瑶这才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万不可伤,这话没错。那是让我们万莫伤害自己的身体,因为那不是你的,是你父母还有妻儿的。那是说要对自己好,万莫自残。可一个冤死之人呢,他的尸体就是第一线索,这是死者无声的控诉,也是找出真凶强有力的证据。你难道想让冤死之人带着冤屈见自己地下的亲人吗?”
这话一出,不只聂天熙若有所悟。连聂氏也多看了她两眼,这个义女年纪渐长,给她的惊喜便越多,说不定她真的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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