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让人震惊的事情。
原来对面的那座宝山,它本身的形状十分肖像一个人的头颅,而且是没有发髻的光头。
那些正在修建中,宛若仙宫的座座明楼雏形,很巧妙的组成了人脸上的五官。
而对面山的后面,有着两座南北相连的两座高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佛祖头后的佛光一般。
这时再衬着前面的光头,人脸一看,这不就是佛祖的头像吗?!
齐玄辉看到这会,真是不佩服都不行了,真心得要先囋一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赞一句工匠的布局之巧妙,实在是太形似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真要是站在近处,绝乎发现不了这个最大的玄机。
要想看的明了,就必须得要远观才行。
可就是因为殷子晏选的窥探之所,实在太绝佳了。所以对面的那点奇思妙想。此刻是一览无余。
一座天然形成,酷似大日如来真佛头颅的宝山,再配上那么多人工建造。
为佛祖量身订造的五官明楼。要是他推想的没错,这宣平侯日后的棺椁,八成应该就在佛祖的脑海之际!
这个人想要靠佛祖的神力,来求些什么?
似乎是不言而喻啊。
不过。齐玄辉很快便想到什么,退后几步。转身问晏十八道:“咱们所处之处,应该是观察对面的最佳之处,他们修建这样精密的工程,少不了要时时过来审查一番”
晏十八指着头顶言道。“是啊,他们的观测台,就在山顶。”
“不过他们上山的路径。在迷踪阵的对面,而且他们也就刚开始那几年。来的勤快,现在已经定了形状,基本上也就是三四个月,才会过来一次。”
“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公子只管放心,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咱们就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晏十八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彩,眼神中带着加掩饰的自得,就听寒宁先生出声言道:“难怪衡毅对你死心塌地,你小子的确有过人之处,很好,很好!”
晏十八闻言一怔,但随即便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想一想,他费劲心思,耗了无数的人脉,牺牲了成百的伙伴,这才找到了这里,建造了这里,再无止境的守候着这里。
那些死去的人里,有的是和他一起蒙受不白之冤的同窗,有的是晏家长房的忠仆,有的是想要主持正义的义士,甚至还有他未婚妻的丫鬟,仆人。
他们这些人,明明做了轰轰烈烈的大事,却只字不能提起,甚至只能怒视着仇人死去。
这种沉默,这种无奈,这种深深的不甘,憋在人心里久了,就会成为不治之症。
原本晏十八以为,自己不是死在宣平侯的手上,就是死在这绝症的纠缠下。
可真没想到,竟然是寻着了解决的良方。
耳听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被人由衷的赞叹,特别还是智慧毫不逊色于他的寒宁先生。
不得不说,再没什么滋味,能比他此刻的感觉更美妙了。
随着寒宁先生他们的退开,了然大师和曹沐等人,也都按耐不住前去观看。
而齐玄辉却是恍恍惚惚的,走到椅子跟前坐下,神色阴沉,心里就跟开了锅似得,没一处平静的地儿。
要知道,在前世他和宣平侯也算是同盟了,宣平侯给他贡献的物资金银,那可真是不少。
可是,眼前这个地方,他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亏得他还觉着,宣平侯没有那想改天换地的想法呢。
感情人家不是不想,而是深思熟虑,稳扎稳打,为他后世子孙登顶,殚精竭虑的做铺垫呢!
这个人的心思如此的诡异阴险,真的让人对他刮目相看啊。
明明这位的看起来,也就是个桀骜不驯,贪婪骄傲之辈,顶天了,也就是个枭雄。
真是没想到,原来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用来遮掩自己真面目的假面具!
只看这位宣平侯能按耐住自己的野心,来为整个家族的未来着想,这个大局观,简直太强了。
先不说他折腾的这么大,能不能有用,光看此人的决心之大,就让人不寒而栗。
“不,这座陵墓里最终会安葬谁,怕也不是论定了的,乃是灵活机动的吧?”
“要是陵墓修好前,他宣平侯死了,那这座陵墓里葬的,肯定就是这老贼自己,可要是陵墓修好了,他宣平侯还没死,那他舍得自杀吗?”
“不可能啊,这种枭雄都是自私自利的,怎么可能会白白舍弃自己的性命?”
“哪么到时节里面安葬的人,就应该会是老贼的老子了!”想来也只有这样随时可以更换的安排,宣平侯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在最大程度上获利啊!
想一想前世宣平侯侯倒台的时间,和现在也就差了十来年,齐玄辉登时心中紧紧一缩,猛地站了起来。
他走到正在啧啧称奇的曹沐身边,急急言道:“曹世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