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简单得多了。
齐玄辉只需差人直接去衙门,将人唤到跟前便是,他还美其名曰,“关心下属差事办的如何。”
这样一来,可不就见着了?
两人现在说起话来,更是方便又直接。
现在的茺徽院,可不是大的不得了,官女太监比比皆是的祥亥宫,说句不好听的,在宫里,就算明知道有钉子,也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而齐玄辉出宫之时,满共就带出来不到二十个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几乎全是能过关的心腹,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故意放出来的。
因此只要将特殊人等调开,他们俩再关上门说话,门外又有心腹守着,那可真是再安全不过了。
齐玄辉和崔长健俩人,本来也就合作的久了,彼此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默契感,不约而同的,都对高登善此人,十分的感兴趣。
“高家的人当时消失的十分干脆利索,颇有壮士断腕的决绝,圣上身边的那位高深莫测的谋士,就曾对此人大感兴趣。”
“不但是在圣上跟前提起过,而且还曾经私底下找过此人的踪迹,可谁曾想,在南边找遍都没找到,人家却就猫在咱们家门口呢。”齐玄辉笑的挺奸诈,他瞧着同样笑的诡异的崔长健,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的言道:“既然你觉得高大掌柜的身世堪怜,那不妨就和人家好生亲近,亲近。”
“我这边也会使人,再将当年之事细查,说真话,本王现在怎么就觉着,当年的江南科举舞弊案,它就不是那么的简单呢?”
崔长健也是大有同感,他自打从飞琼楼回去,就将此事在心里来来回回的寻思着,翻来倒去的推测着。
他真心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当年这桩震惊朝野的江南舞弊案,就只是某一人为了整倒高家,所使用的非常手段!
要真是如此,那他们将来的对手,可就真的是太可怕了,城府之深沉,简直让人禁不住要乍舌惊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