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听不到。
我悄悄靠近,躲到距离爷爷不远的麦垛旁边,听到爷爷说了最后一句:“行了,为了孙子,由不得我今晚要跟那家伙斗上一斗了,大不了,就去找你,到下面可要管我酒啊!”
说完爷爷就起身离开了,脸色红扑扑的,地上扔着两个老白汾的酒瓶子,爷爷喝了不少。
晚饭过后,爷爷看了会儿戏就睡了,呼噜震天响,我在西里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点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次不是有人在背后吹风的感觉了,拿东西似乎不敢进屋,但是窗户外面突然就有轻轻的人的走路声音,而且那种声音绝对不是正常走路的声音,是轻手轻脚,生怕别人听得到的声音。
那个声音停留在我身后的窗户外侧,然后一种压迫的感觉就传到我身上,就好像外面有个人在扒着窗户看你一样,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边看,还一边咧着嘴笑,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