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岗市警察局的审问室里,闰天成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手上那副冰冷的手铐对他来说形同虚设。{d}{u}{0}{0}.{c}{c}
“臭小子,还嚣张是不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占是什么人物,还真反了你的!”老占手腕上缠上了纱布,叼着烟在一边来回转着圈。
“老占又火了,把一个小子抓到了审讯室,看来这小子要倒霉了,怎么载到了他的手里?”外面几个警察交头接耳道。
闰天成可是轻松的很,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况且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被逼无奈,这回可是胸有成竹。
“叫什么名字?住哪?干什么的?”老占开始审讯了。
“没有必要告诉你,你也不配知道!”闰天成出言不逊,还白了老占一眼。
“老李,动手!妈的,我就不信他能硬到什么地步!”老占被闰天成呛的差点晕倒,随手从桌子上拎了根电棍扔到老李手里。
老李有些担心的小声对老占说道:“我说哥们,这小子到现在都这么嚣张,怕是有些来路,我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老占眼睛一瞪:“来路?妈的,桦岗市有来路的老子都认识,就不信他还有翅膀能飞?”
“我是没有翅膀,暂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真的能飞起来,不过你要是不敢打我,以后就别再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为非作歹!”闰天成继续出言激怒老占,老占一股火冲到了脑门上,从老李手中抢过电棍,对着闰天成劈头盖顶的就打了下去。
想不受伤简单,要是想受伤对闰天成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他在电棍刚刚碰到自己头上的那一刹那,突然身体向后一到,然后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袋血浆挤破按在了自己的头上,之后在地上折腾了两下大喊道:“哎呦……哎呦……你个孙子还真敢打啊!”
看着闰天成顺着脑袋躺下来的血流子,老占楞了,自己好像没用这么大的劲吧?老李连忙抢下了老占手中的电棍道:“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下手这么重?要是打死了不就麻烦了么?咱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底啊!”
老占满脸委屈的刚想说话,就听见审讯室的外面喧嚣了起来,跟着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几个流氓打扮的家伙冲了进来。
“妈的,谁这么大胆?”老占和老李同时破口大骂,但看清了进来的几个人后,马上警觉的捂上了嘴。
“对啊,我是想看看谁这么大胆,我崔五爷的贵客都敢抓!”崔五爷手里揉着两个玉质的球子踱着步走了进来,一看到闰天成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快步走上前将闰天成扶了起来,语气柔和道:“葛少爷,您没事吧?这……这是怎么闹的?”
“原来是五爷啊,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再晚来半分钟,我怕没有命回去见我大哥了!”闰天成捂着脑袋,谁说一个人会不会演戏靠天分?闰天成这个原本挺木讷的人演起戏来不比什么影帝差。
“赶快把葛少爷送医院去!”崔五爷急了,连忙慌张的命令手下,可闰天成却拒绝道:“不行五爷,既然您来了,我就更不能走了,我得亲眼看到您为我主持公道,要不然我这口气可咽不下去啊!”
“我知道了,那您先坐一会!”崔五爷亲自把椅子扶起来,又扶着闰天成坐下,之后板着脸看向两个面色铁青的局长:“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局长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占还解释道:“五爷,这是场误会,我们不知道他是您的人,要是知道了,借我们几个胆我们也不敢啊……”
“不知道?哼,说的好啊,要是哪天你们再用不知道这个词来把我抓起来打死,我也得认是吧?”崔五爷笑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老占和老李连忙‘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他们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了,自己这算是摊上事了,老占更是后悔,自己要是听老李的话,也不至于……接下来自己会怎么样,他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崔五爷不想再浪费口舌了,叫过一个手下,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之后对闰天成说道:“葛少爷,您放心,这口气指定帮您出了!”
闰天成点了点头,他已经听到了崔五爷在手下耳边说的话,这两个警察的小命算是不保了,他心中还真有那么点不忍心,虽然是坏人,但也没想过要他们死啊,不过换成葛飞的角度来说,自己不能表现出仁慈。
闰天成跟着崔五爷回到了他的住处,脑袋胡乱的包扎了一下,算是瞒了过去,跟着他的目的达到了,崔五爷又打电话请示了‘那个人’,之后打算带闰天成去见见‘那个人’,说是介绍些桦岗市有权利的人,免得以后再出现此类误伤事件。
送走了崔五爷,闰天成连忙通知了周仓,随后从行囊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把匕首,正是当初葛龙伤过自己的拿把,也是周仓送给自己的,说是他查过,那块打造匕首的陨石是在桦岗市附近被人买走的,而且买主并不是葛龙的人,那就很有可能和‘那个人’有关系。
小心的把匕首放在身上,闰天成又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