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德行,欺软怕硬不见棺材不落泪!”闰天成双拳捏的直响,看了一眼四周面目狰狞的流氓们,脚下微微一动。{d}{u}{0}{0}.{c}{c}
麻将馆内发出了‘噼里啪啦’嘣豆一样的响声,但这响声只持续了几秒,就看到麻将馆的大门被撞的飞了起来,掉在马路中间,之后那些流氓一个挨着一个的陆续从麻将馆里飞了出来。
麻将馆里顿时炸了窝,所有客人都把手中的牌一推,惊呼着冲出了麻将馆。
整个麻将馆里在不断半分钟的时间内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闰天成和张三两个人。
“哎呀我的妈啊!”张三真傻了,自己的一群小弟竟然在几秒内就被解决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没看到对方是怎么动手的,就看见这个恐怖的小子身子左闪右晃的动了几下,小弟们就跟坐了火箭一样笔直穿了出去。而且似乎没有一个能站得起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的回答我的问题了,除非……”闰天成挥舞着拳头缓缓逼近张三。
“英雄!”张三不愧是资深流氓,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运用的轻车熟路,当下就给闰天成跪下了,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英雄你就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地方瞎了眼得罪了英雄您,但是您大人有大量,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全家老小几十口人可就全靠我了!”
“哦?这么说你还是二十四孝新好男人了?”闰天成抬起一脚把张三踹翻了几个跟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嘴里那个八十岁的老母在二十年前就被你气死了吧?你那个未满月的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吧?”
张三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鼻血,依旧可怜巴巴的看着闰天成。
“我问你,晚上你打算销毁的轿车,是用来做什么的?”闰天成把脚踩到了张三的肩膀上,张三就感觉好像自己被一辆卡车压了下来,连忙道:“英雄,你说的是什么轿车啊?我真不知道!”
闰天成稍微加重了脚上的力量,张三的肩膀传来骨头裂开的声音,疼的张三快要趴在地上了,眼泪根水管子一样哗哗的往外淌:“别……英雄……别使劲,我想起来了,我说……我说……”
“今天上午,材村路[玉华中学]有一个女学生因为车祸身亡了,造事车辆跑掉了,和你有没有关系?”闰天成一提到这个,心中就充满了怒火,脚上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度,眼看张三就要翻白眼了。
“别……别使劲啦,我说……是我干的!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张三连忙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谁指使的?”闰天成问道了事情的重点上。
“英雄啊,我求你了,我不能说啊……说了我就死定了,那帮家伙没有人性的!”张三连哭带嚷的央求道。
“说了你或许能多活一会,也许并不会死,但是不说的话……你就死定了,要知道,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今天你不是也让一个花季少女离开了这个世界么?”闰天成脚下一用力,张三的肩膀马上塌拉下去,可以清楚的听到骨头在重力下慢慢粉碎的声音。
“哎呀我的妈啊!”张三疼的满头大汗,就这么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闰天成一把抓住晕死过去的张三拖到了洗手间,放开水管子就往张三的身上浇,现在可是十月份啊,深秋时节的温度再加上冰凉刺骨的水,张三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就因为你刚才不说,你已经成了残废,如果再不说的话,就会变成死人!”闰天成现在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垃圾,毕竟是他亲手使自己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张三看着闰天成那冷漠的,好像一个屠夫正看着屠宰场里马上要被宰的猪一样的眼神,吞了下口水,终于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是……是孙海……”
果然是他!闰天成默默的站起身,吸了一口气,今天如果不为欧阳静报仇,他是死都不会甘心的,看了一眼浑身哆嗦的张三,闰天成冷冷的道:“今天我不杀你,不过你记着,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干什么坏事的话,我就来收了你的命!”说着,一拳打穿了身边的墙壁:“杀人很简单!”
从这天以后,张三就疯了,说超人来找他算账了,临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嘴里还吵着人不能做坏事啊,会遭到报应之类的话,想必他有一天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也不会继续为非作歹了吧。
闰天成从麻将馆走出来,直接打车到了[狂飙迪吧]。
一下车,他就气势汹汹的向迪吧里面走去,一群保全拦住了他的去路:“干什么的?这里白天不营业。”
“滚开!”闰天成只吐出了这两个字。
保全人员连忙抽出电棍之类的东西向闰天成打来。
闰天成微微抖手,一群保全就捂着脸躺在地上转起了圈。
其他的保全一下就被吓住了,呆在原地谁也不敢上前,闰天成大摇大摆的走进迪吧,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孙海的影子,就连最不起眼的包厢厕所也被他翻了一遍,他随手抓住一个保全问道:“孙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