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身为老大的不知道,你的手下一个叫周仓的小子这几天已经基本垄断了整个新苑市的高校么?”信翁低沉的质问道。{d}{u}{0}{0}.{c}{c}
“我……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您看,我打周一开始就跑到外地去办事了,今天是周五,这一周我可都没在家,怎么能知道那些学生们的事呢?”葛龙一边陪着笑脸应和着,一边心里开始暗骂周仓,怎么一来就给自己惹麻烦呢?惹上谁不好,还偏偏惹上这么一个该死不死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哦?是这样的么?”信翁眯起了眼镜,突然笑了起来:“呵呵,今天我是请老弟你吃饭,不谈那些不开心的,来,咱哥俩走一个!”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心吧信翁,这个事我会回去好好问问给你个交代的,来!”葛龙也奉陪着喝掉了酒,一顿饭就在这两人天南海北的乱侃中度过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是久逢知己呢,实际上,互相都在用暗语来探对方的底,互相的吹捧中,也夹杂着讽刺的意味。
葛龙回到了自家别墅,立刻一个电话把周仓给叫来了。
“那十二所学校的事,到底怎么回事?”葛龙背着双手质问坐在沙发上的周仓,好久没吃过那么累的一顿饭了,葛龙心里总是有那么一股无名之火,想找个人发泄。
“那个事情?很简单,既然要想干打,新苑市内就不能有其他有实力的竞争对手在,那样留到最后迟早是隐患,趁着现在有能力拔掉那个毒瘤的时候,就立刻动手,否则到以后蹑手蹑脚不就不好办了么?”周仓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想法,很奇怪,只要周仓一说,任谁都会觉得很有道理,葛龙心里的火马上就灭了一半,安静的坐下来听周仓说。
“龙哥不是下个月就要接替伯父的位置上任了么?到时候是权利大了,但是弊病也有了,那个时候你再动手拔除毒瘤,肯定会影响你的形象,想一想省里的报纸头版头条报道新苑市连续发生重大火拼案件,你这个新上任的市委书记可能不受到影响么?你能用钱封住所有上层的嘴,但是封不住老百姓的嘴啊!”周仓开始一一的把事情的利弊列举出来。
葛龙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等周仓说完,才深深的吐了口气:“还是你想的长远,有你来做我的帮手,我想不青云直上都难,就照你说的,反正牙已经有了虫子,早拔早利索!”葛龙从怀中拿出雪茄扔给了周仓一根,自己点燃后,皱着眉头道:“不过,信翁那个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还不知道你动的那些学校背后是什么人在撑腰吧?”
周仓笑着点着了雪茄,抽上一口,只觉得呛得咳嗽,连忙熄灭了说道:“我当然知道,动手前这些准备工作很完善,信翁么?新苑市的老江湖,三十年前就是一霸,但是时代不同了,他也该下岗了,只要我集合了手中学校的力量,根本不需要龙哥的人就可以轻松……”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抹了几下示意。
“嗯,说的对,我之前就是太顾忌他的江湖地位,所以一直没动他,不过我马上要当上市委书记了,还在乎他干什么?况且用学生的话……哼哼!”葛龙一边阴笑着一边用手搓着下巴上唏嘘的胡茬子:“老弟,你马上就准备安排,把你手下学校里那些不满十八周岁,能打能杀不怕死的都给你叫出来,现在是晚上六点半,十点钟准时动手,砸了北区信翁的场子,但是如果这么动手的话,警察方面似乎不太好交代啊!”
“放心吧龙哥,包在我身上就行!”周仓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似乎又有什么诡计在他心头诞生。
夜里九点半,几十辆面包车开到了新苑市北区的废旧工厂附近,这里离那条北区最繁华的天一街很近,只隔三条马路,三百余个手持凶器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各个凶神恶煞,斗志昂扬。周仓坐在最前面的一辆车辆看着手表等待时间。
与此同时,新苑市北面周江的地盘上,十几辆面包车停在了人民广场附近,两批手持兄弟的家伙气势汹汹的在广场上碰头,开始火拼起来,马上就有路人拨打电话报了警,由于有接近上百人火拼,所以整个北区分局的警员全员出动,人手不够,又在其他区借调了一批人来。
也在同时,有人向警局传来消息,将会有几十人在新苑市的郊区进行毒品交易,而且数目可观,并且都持有凶器,姜局长立刻下令,调动市内剩余的所有警力前去围剿,甚至连门口值班的警察也被塞了把枪拉上警车出动了。
周仓算计着差不多了,打了一个手势,三百名未成年的亡命之徒提着砍刀等凶器杀向天一街,只要是信翁的生意,进门就砸,谁拦砍谁,一时间天下大乱。
报警电话马上就接到了局长办公室,姜局长接完电话傻了眼,开始趴在桌子上一个劲的挠头,这今天晚上是怎么了?牛鬼蛇神好像越好了一样全都冒出来了,现在警局里除了自己和几个上年纪的干部以外,就剩下扫地的大妈和打更的大爷了,看来这一劫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想了半天,他才慢慢的从抽屉里拿出案纸,动笔写了一封辞职信。
[天梦歌城]的VIP包房中,葛龙正一边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