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这才明白,不管是雪儿还是成翎甚至是曾韵,身上都有一股花香,原来是这样弄成的。
这些衣服在春日的气息滋润下,变得有些潮湿,鲜花的香气便会随同水分一起融入进去,第二天朝阳初升,衣服风干,然后穿上,就会清香无比,这样的办法,比任何熏衣草都好用。
女子宿舍分成两栋连在一起的木楼,东西各一座,中间用走廊连接。
凌熙刚想有所行动,就听“汪汪”两声,一只大狼狗嗖的一声从暗里跳了出来,直扑向凌熙。
凌熙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偷窥者都是会被大狼狗骚扰的,但凌熙可是魔王,身体里本来就有万兽臣服的“兽性”!
他先是淩空一指,化解了大狼狗的攻击,然后眼中一道黑光射出,盯着那狗的眼睛里,大狼狗浑身一颤,乖乖的趴了下来。
凌熙走过去,摸摸大狼狗的脊背,暗骂了一声,正想教训一下这畜生,忽听得门内一个女声传来:“阿里巴巴,在外面鬼叫什么啊?”
凌熙一听就知道这是曾韵的声音,门打开来,曾韵穿着肚兜和小短裤走了出来。他回头向那树枝上看了一下,果然还有许多乳罩。
当然,乳罩还没有取代肚兜的位置,尤其是像曾韵这样有些保守的女性,暂时还不能完全接受,只得做成介于乳罩和肚兜之间的样式,也就是凌熙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当然,曾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防守严密的石井山,竟然会有男人躲在一边研究她的小肚兜。
曾韵给了大狼狗一块骨头,然后看着拼命啃骨头的大狼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脸上神色忽喜忽哀,显然还在回忆着刚才和凌熙在一起的惊艳一刻。
她发了一会儿花痴,然后站起身来,喃喃道:“他会不会喜欢我呢?明天可怎么办呢?”
脸有愁色,曾韵无奈的摇摇头,显然因为雪儿的存在,她没有多少自信。叹息一声,走进木楼。凌熙屏息敛气,偷偷的跟着后面。
木楼里灯火辉煌,女弟子们正在做睡前的洗漱准备。在这个结界以内,多年来从没有过一个男人进入,统统被结界外的石井太郎挡住,凌熙可以说是闯进这里的第一个异性。
他先是走进东楼的宿舍,这里显然是主楼,住的都是二代弟子,荷花和曾韵也在期间。
这里的清香比外面更浓了,而且花香之外还多了脂粉香,整个东楼里,分成若干个小房间,荷花和曾韵还有另外两个女弟子住在一间,这些都是凌熙师姑辈的。
他仔细看去,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比平时穿的少一点。
他发现,荷花原来很胖,大腿很粗,这在平时倒是看不出来,此刻她已经睡了。只有曾韵还在望着窗外明月发呆。
凌熙微微一笑,又跑向西楼,这里都是和他平辈的师姐师妹,同样,这里也有个花痴成翎,也在看着窗月叹息。
一个女弟子轻轻呼道:“大师姐,你怎么还不睡啊,不是要以眠养颜吗?”
成翎抿抿嘴唇,吟道:“花开有谁怜,花落有谁知,懵懂采花人,西亭对秋月!”
“咦,大师姐怎么也学起作诗了?”女弟子们奇怪的看着成翎,其中一个坐到成翎身边,叫道:“我也来一首!”
“春风啊,你惹来多少相思啊,看那女子的泪吧,是为谁流,月亮啊,月亮啊,月亮啊……”
“月亮什么啊?”
“我作不下去了!”
“……”
凌熙捂着耳朵跑开了。
雪儿此刻也在发呆,和任何恋爱中的女孩儿一样,她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和迷惑。凌熙站在窗前,看着她,听她自言自语。
“好丢脸啊!”雪儿捂着脸庞,虽然附近没人,闭上眼睛,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脸庞一阵发烫:“不过,凌熙哥哥真是一个君子呢,那样的情况,他竟然也能把持得住!”她忽然眼睛放光:“我好爱他啊!”
凌熙浑身打了个冷颤,赶紧跑开,他的目标不是这些已经钓到手的女子,而是那个冷冰冰的霜儿大师姑。
霜儿住在这栋小楼的二层。
凌熙正在这样想的时候,她似乎略有所觉,打开了窗户,冷幽幽的目光向下望了一圈。
凌熙心道:“不愧是大剑士,灵觉真的很敏锐!”
如果是圣剑士,此刻凌熙的行藏就有点危险,但是此刻他却不怕,因为霜儿显然还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
凌熙窜上二楼,从霜儿身旁跳进她的房间。
霜儿的房间竟然异常的俭朴,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和两张竹椅,除此之外,就连墙上一幅画都没有。
凌熙讶然,心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干嘛把自己搞的和修女一样!何苦哀哉!”
霜儿往窗外看了一会儿,忽然间回过头来,眼睛里猛然冒出青光,凌熙吓了一跳,暗道:“这是什么功夫?难道她的修为大大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此刻,凌熙已经在竹椅上坐下了,打量着穿得严严实实的霜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