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彭煜城没能如愿,因为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访问:. 。小家伙甜甜糯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妈妈,我怕……”
“快下去”,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柳河推搡着彭煜城,“小家伙肯定是做噩梦了。”
彭煜城深深地喘了口气,翻身从柳河身上下来,看着昂扬的一处,无奈摇头,从地上捡起刚被胡‘乱’撕扯掉的衣服套上。
柳河也收拾好,打开‘门’把小家伙领进来。
“怎么了,宝贝?”柳河把小家伙抱到‘床’上,柔声问道。
小家伙抱着柳河的胳膊,脸还在上面蹭了蹭,“有坏人……”
小家伙连说带比划,柳河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她怒瞪着彭煜城,“你干嘛吓唬小家伙?他这么小,万一真的吓出好歹来怎么办?”
原来白天两个人斗法的时候,彭煜城讲了鬼故事吓唬小家伙。小家伙白天无事,晚上就做了噩梦。
彭煜城也有些后悔,连连给柳河道歉。柳河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再不搭理彭煜城。
第二天柳河醒来的时候,彭煜城不在房间,小家伙也醒了,正背对着她坐着玩儿。
柳河‘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往小家伙身边凑了凑,“宝贝在玩儿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柳河的一张脸爆红!
小家伙转回身,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糖糖。”
柳河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抢过小家伙手里的方形小袋子,“这不是糖糖,乖宝贝,吃完早饭咱们再吃糖糖。”
小家伙最喜欢吃的一种糖果,就是装在方形小袋子里的,和放在‘床’头的小雨衣的包装差不多。当然,柳河他们的房间里没有小家伙喜欢吃的糖果,小家伙刚才拿的,是柳河他们昨晚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小雨衣。
小家伙可怜巴巴的看着柳河的手,柳河可一点儿没心软,把小家伙抱下‘床’,正巧这时候彭煜城洗漱回来,柳河对他使了个眼‘色’,彭煜城会意,带着小家伙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怎么了,安安?”
柳河把手心摊开,小袋子平摊在她的手掌中。
“昨晚没收,小家伙把它当成糖了。”柳河无奈又羞赧地说道。
“我还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儿呢。没事,反正小家伙也不认识,过两天就忘了。”彭煜城满不在乎地说道。
柳河斜瞪了他一眼,“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你谨慎一点儿,别让小家伙再看到这些。”
说着,她把‘床’头‘抽’屉以及柜子里的小雨衣全都拿了出来,塞进一个黑‘色’不透明的袋子里,还把袋子系了一个死疙瘩,然后扔在大衣柜最里侧才算放心。
“你藏得这么严实,下次用的时候多不方便啊”,彭煜城抱怨道。
柳河以手为梳,把头发归拢起来,拿了‘毛’巾打算去洗漱,走到‘门’口又回头看向彭煜城,得意地说道:“你要是嫌麻烦,那就不要用了!”
柳河得意思是,他们不做那档子事儿,也就用不上小雨衣了。而彭煜城的理解却是,以后做那事儿不用穿小雨衣了。
两个人对这番话都很是满意,愉快的心情保持了一整天。
彭煜城的办事效率很高,准确的说,是尖嘴猴腮的办事效率很高。彭煜城把查亨泰的事情‘交’给了尖嘴猴腮,只一天的功夫,尖嘴猴腮就把一叠资料送到了彭煜城手上。
彭煜城只简单地扫了一眼,便给了柳河。
柳河从头到尾看完,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舒然,又是舒然!”柳河厌恶地说道:“她还真是,小姑娘要样貌有样貌,要学历有学历,好好过日子多好,偏偏心术不正,爱走歪‘门’邪道。”
资料上面写的很清楚,亨泰的老总最近一段时间和一个‘女’大学生接触频繁,常带她出入酒店以及‘私’人别墅。而那个‘女’大生不是被人,正是舒然。
如果亨泰的老总年轻有为还好,舒然和他在一起别人还能当他们是在谈恋爱。
可是那老总已经快六十岁,儿子的年纪和舒然相当,两个人在一起就像父‘女’,舒然竟然也愿意。
这人,一旦对一件事执着起来,其他的事情在她看来都不值一提。估计现在舒然就陷入了这样的魔窟。她觉得自己有现如今的悲惨境遇,全都是因为柳河,她要对柳河实施报复,根本不在乎手段有多卑劣,也不在乎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会失去什么。
“你们‘女’人的事儿,要我‘插’手吗?”彭煜城突然开口的,拉回柳河的思绪。
既然都说是‘女’人的事情了,不就打定主意不掺和了吗,还问她干吗。
柳河斜了彭煜城一眼,又有些好奇,“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所有的事都帮我处理好吗,现在你这么闲,怎么还要撒手不管了?”
彭煜城老神在在地靠坐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得意又骄傲地说道:“我媳‘妇’现在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