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个的证人被杀,案子一度陷入僵局,午后显得格外的昏暗,天际边上唯一的白云都像被染上了一层颜色似得,一辆黑色的车从刘园的家开来。
刘园刚开门在门缝底下看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别以为自己了不起,仗着自己是警察就为所欲为,如果真想懂你的话,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的父母我们先带走了,如果在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交不出那天在护龙山庄的照片和证据,你的家人就死定了,切记世界上不要再出现第二张同样的照片啊,否则你也死定了。”
刘园看到纸条不觉抱头痛苦,于是他拨通了月君的电话,对头月君接起了电话,喂!是小园吗事情进展的怎么样,我二叔的事情有着落了吗?你快说话啊!”
刘园带着哭腔说:“君,本来事情有了一点眉目,结果那帮人竟然绑架了我的家人,他们用这个来要挟我。”
月君道:“小园你不用着急,我马上会过来的。”
不一会月君赶到了刘园的家里,一进来门便看到刘园一个人哭着坐在沙发,看到刘园的眼泪流的是那么的痛苦,月君的心不觉多了一份怜悯之心,他不想打扰刘园于是便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旁,在黑色略显一点亮光的屋子里他坐在了刘园旁边。
哭泣的刘园这时才发现月君已经来了,马上停止了哭泣说:“你来了,我真有点失态。”
月君道:“没关系,哭一会儿会好受的,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情,不要克制自己,尽情的哭吧!”
刘园听了月君的话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痛苦,泪水猛的像泛滥的河水一样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拥入月君的怀中放声的哭了起来。”
月君用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道:“不要担心,事情总有许多坎坷和变化,我也事先没有料到,你为了帮助我二叔会成为歹徒对付的对象,这些人真是太胆大了,竟然不顾死活的敢绑架一个高级警员的家属,现在的黑暗力量真是太猖狂了。”
刘园哭泣的道:“从小爸爸偶然就得了一种怪病,人显得有几分痴呆,是妈妈靠着自己一份低薄的工资养活着全家人,外公多次要求妈妈改嫁,或者与爸爸离婚跟他们住,可妈妈却死活都不答应,于是从那以后她下定决心要把我和弟妹养大成人,外公和外婆就妈妈这么一个孩子,他们也心疼妈妈啊!
于是经常接济我们,但是妈妈就是死活都不要他们的接济。
妈说:“自己能养活起这个家。”
直至后来爸爸在我七岁那年去逝,妈妈忍不住外公和外婆的劝说便搬入了你们家。看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妈妈仍是拼命的干活,直至后来我们由于玩过家家发生的事又被迫离开郑家。
后来妈妈索性决定自己一个人担起了家里的重担,几年下来省吃节用终于把我们三个孩子拉扯大,可是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这一年小弟和小妹被车撞死了,撞人的车逃跑了,从此以后妈妈时常疯疯颠颠。
于是家里的重担就压在了我一个人的身上,外公外婆要求我们回去和他们一起住,但我没有答应,因为我发誓自己的双手养活妈妈,我要将来做一个警察,对太底下不公平的事为受苦受累受难的人讨公道。
后来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察学院,又恰好分回这个城市,可是天真是不公,我刚有了稳定的生活,妈妈又认人给绑架。君你说天对我公平吗?”
月君听了刘园是话后,不禁也为她的悲惨命运而痛心,更为她的坚强不畏艰险而打动,他用温和的口气安慰着刘园。然后又问:“他们要求你做什么?”
刘园道:“前天我带了一帮人闯了**巨头美洲豹的护龙山庄,拍了一间他庄内的私人牢房,结果他们怕事情暴露,便先后刺杀了像我们供出的人。
这样案子就成了有头无尾的毁证灭迹的无证案子,如果在短时内在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将美洲豹的把柄抓住,恐怕案子又要拖很长时间,同样在此你二叔假如真的被他们绑架,每多一天时间都对我们不利啊!”月君道:“那现在准备怎么办?”
刘园说:“他们要求我不做任何一个副本的把照片交出去,但这样一份强有力的证据就会从我的手中流失,作为一个人民警察,我怎么能这样做呢!”
听了刘园的话后,月君的心隐隐作痛,他道:“园儿我知道你此时的心情,把心放宽一点,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想不到这个美洲豹真是老谋深算,是我该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候到了。
不,君,你不能违法啊!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刘园哭泣的道。
总而言之,从小到大我都不服其它任何人是强者,我就拼着这股不肯认输的劲一直坚强快乐的活着,而幸福好像离我永远都是那么的遥远,我怨天怨地,怨整个人间的所有坏人。
园儿,你的确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对于你的不幸我深感同情,但你一定要认识“幸福”这个字眼的含义,幸福是什么?如果你肚子饿,而我手上有一个馒头,那么我就比你幸福。
如果你正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