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PSAS吗？”
“一种好吃的披萨？”
斯特博士双眼直翻，解释道：“持续性兴奋综合症。安琪在觉醒巨人之力前曾想过自杀，就是因为PSAS。”
“为什么？兴奋不好吗？”曹高从单纯的字面意思去了解。
“一天300次**，平均每5分钟一次。听音乐、坐车、甚至走路都会引发神经系统的兴奋，请问要是放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吗？”
曹高突然明白了安琪对他无边的恨意是从何而来。
“救我。博士！”醒悟过来的曹高一个鱼跃抓住斯特博士的手，斯特博士摇了摇头。
“本来条件允许的话，我是可以申请联邦特例条款把你留在我的实验室里的。只是你活不了多久了。”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好好的吗？”
“最近你是不是昏迷的越来越频繁？”
“还不是被你砸的。”曹高摸摸后脑嘟囔道。
“不是说这次，而是你使用异能后，尤其是你那个什么‘虚无之瞪’？”
“对啊，特别累，还恶心干呕呢！”
斯特博士长叹一口气道：“你不会不知道使用异能也是要消耗生命力的吧？”
啥？啥？啥？
生命力？
“推过塔吗？”
推塔是风糜联邦的一款星际对战游戏，战斗的目标就是使用各自的英雄推到对方的能源塔。
“推过。”
“蓝瓶红瓶知道不？”
“蓝瓶补魔，红瓶补血。”曹高对答如流，面色却越来越严重。
“蓝瓶不够，强行施****怎样？”
“蓝瓶没了，红瓶补。”豆大的汗珠从曹高的毛孔中渗了出来。
“比例？”
“一滴精十滴血。啊，不，是一瓶蓝十瓶红。”
“这不就得了，”斯特博士一摊手，“你现在的情况就是‘撸’多了，伤及元气，活不了几年了。”
曹高像被一道霹雳击中，全身发直，往后一靠，热腾腾的卡卡豆饮料倒在裤子上，发出吱吱的响声也没能让他回过神来。
“我就要死了？”
“那倒不是这么说。”斯特博士打开一个便携的智脑，飞快地计算起来，瀑布般的数据流在全息屏幕上流过。
“我还有救？”曹高双眼放光看着斯特博士。
“喂！喂！别看我！别再看我！”斯特博士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曹高赶忙闭上眼睛。
“根据你昏迷时我做的各项检查指标来看，你的预估寿命还有五十年。这还是建立在你不抽烟不喝酒不熬夜通宵看片打电玩还要早睡早起打太极做瑜伽练肌肉多跑步吃早饭吃蔬菜不吃肉不吃夜宵心胸阔达笑脸待人不吐脏字的基础上。”
“HOLYSHIT！”曹高嚎啕大哭起来，“我才二十三啊！我可是跳级读完小学三年级的啊！”
“我再帮你算算！”斯特博士突然想到什么，把几根电极贴到曹高身上，顺带帮他脱掉湿了的裤子，大腿根部也贴上了好几根。
一个不断旋转的人形立体图连带着血管弹性、端粒修饰片断、基因重复表达次数等数据出现在空气中。
大部分的数据都被曹高忽视，只有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抓住了曹高的眼球。
1577907500，
1577907423，
1577907358，
这个数字前面的标注是“寿命”。
斯特博士从紧张的计算中抬起头来，“经过模型推算，如果以普通人类为目标，发动一次异能所耗寿命为三天，地球时间，你还可以使用异能6083。333次，当然越到后面，你的体能状况越虚弱，实际使用次数肯定无法达到6083。333次的。”
曹高注意到“如果以普通人类为目标”这句话，战战兢兢地问道：“博士，如果不是以普通人类为目标呢？比如说大象啊，鲸鱼啊，甚至虫族女皇什么的？”
“好问题。”斯特博士眼睛一亮，手指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输入各项指令，“以哺乳动物为例，体重和寿命成明显的正相关，当然人类因为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物，再加上火星丧尸之乱后的端粒修饰技术的进步，使得人类寿命早已突破了极限，达到200岁，所以算是特例。”
斯特博士滔滔不绝，曹高的心却已经沉到了谷底。
“就拿鲸鱼来说吧，对了，鲸鱼有很多种，分为齿鲸、须鲸两大类，你说的是哪一种？”
“最大的吧。”
“那就是蓝鲸了，平均体重在200吨，相当于2000个人的集合，粗略估算，在蓝鲸身上施展一次异能，消耗寿命是150天。”
呵呵！半年！那次蓝鲸任务就让我损失了半年的寿命！
曹高的心底掀起了惊天骇浪。
“要是以虫族女皇为目标的话，啧啧啧！”斯特博士看了看算出来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