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就赶忙胡扯。
本以为老教授会生气,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挥了挥手,哈哈的笑了笑,说:“同学你别急,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说完,就转过身在黑板上板书去。
通常,老一些的老师还是喜欢手写板书,而不是用投影仪ppt,这样的老师也很厉害。
见到老教授没有为难自己,魏昆仑呼了口气坐了下来。老教授相信了,但一些同学可就不相信。比如想要趴着睡觉的蒋‘波’,被魏昆仑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吓到,不满的嘟囔着:“你这干啥呢。啥事那么‘激’动呢?”
“你看,你看,王思平的短信。”魏昆仑哆哆嗦嗦的把手机递给了蒋‘波’,后者疑‘惑’的接过去,一看,然后便吓的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看?”蒋‘波’比较冷静,有了心理准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还能怎么看?不会是王思平把蓝……”
“你小声点啊!”魏昆仑没把猜测说出来,蒋‘波’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紧张的说:“这他妈不能‘乱’猜啊!万一不是呢!昨天蓝泽光不是叫你买卫生巾吗?会不会是她来大姨妈了忘记带卫生巾了姨妈血落上去了呢?”
果然胖子多睿智,蒋‘波’居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他好像还是比较赞成魏昆仑的说法,于是就捂住了额头:“不行,我怎么觉得小说里都是这么演的,‘床’上有血就是……”
“先看看王思平是怎么想的吧……”魏昆仑又看了蓝泽光一眼,哆嗦的打开了手机。正好在这时候,王思平见他久久没有回复短信,他发又来了条短信:会不会是我被打伤了?还是我把蓝泽光打伤了?
看到王思平这么一说,魏昆仑和蒋‘波’面面相觑,然后叹了口气。
“呼……王思平居然是这么想。”
魏昆仑镇定了下来,就慢条斯理的发短信回复:可能是吧,你自己想想,昨晚上你喝醉酒的时候疯成了什么样子,被打击拳头流鼻血什么的,应该是比较正常的。
哦……王思平居然相信了。
随后他发了一个短信来,告诉魏昆仑记得下课后给他送一套衣服去,这事情就结束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魏昆仑和蒋‘波’还在对“‘床’单上有血”的最大狗血可能‘性’进行猜测,那段剧情在脑子里盘旋了许久挥之不去。
很快,一节课过去了,蓝泽光看上去有点无‘精’打采,但整体看上去还算正常。课间能无‘精’打采的吐槽,偶尔打个小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也许,“‘床’单上有血”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但显然不可能是这样的。
王思平发完了短信后,还是觉得很疑‘惑’:
明明自己没怎么受伤,怎么会有血呢?
王思平小时候有被打伤过鼻子,流鼻血的时候,鼻腔里会有一股令人难受的“铁锈”味道,但他明显没有。抠了抠鼻子,手指头上也没有干枯的血液。左思右想之下,他觉得哪里不对。
然后,他联想到了魏昆仑那长时间的回复间隔,王思平那奇怪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会不会是魏昆仑在骗他?
身为蓝泽光曾经的“兄弟”,王思平从路依依那件事中了解了蓝泽光的‘性’格:她擅于在一切会给人带来困扰的地方隐瞒自己的难处。对蓝泽光思念成疾的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蓝泽光可能隐瞒了什么。
正巧,这时候‘门’外的服务员经过,他就赶忙打开了房‘门’,问昨天夜里的情况。
“哦!你说昨晚上啊。”那个服务员昨天正巧看到了蓝泽光,毕竟美丽的‘女’孩子都会多记着一眼。他说:“昨天那‘女’孩子走了之后,脚步有点不自然……”
说到这里,就嫌弃的看了看王思平,说:“你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听到这服务员这么一问,王思平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自己喝醉了酒,‘床’上的血迹,蓝泽光离开时候脚步有点不正常。王思平虽然不会往‘色’‘色’的地方想,但这一切就隐隐表明了……。--82228+dsuaahhh+246145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