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剑说:“哎呀,这真是太不揍巧了我还没有见过你大姐呢。”
刘家杰说:“我大姐是个孩子王,平时她也够忙碌的”。
章剑笑着说:“是呀,俗话说‘临可家无隔夜粮也不愿做孩子王’,可见孩子王也不好当哟。”
刘家杰说:“可我大姐就喜欢去做这个‘孩子王’呢。”
章剑又问:“你大姐夫是做什么的呀?我也没有见过他呢。”
刘家杰说:“我大姐夫姓姚,名叫姚衡昌。前些年去了日本,在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学习医学,明年就学成回国了。”
章剑听后说:“学医好呀,我们国家太需要医学方面的人才了……”
正说着,刘家桃正要出门却看见了客厅里的章剑,她高兴地说:“章老师你怎么来我家了呀?”
章剑开玩笑地说:“怎么!不欢迎我来呀?”
刘家桃説:“欢迎,当然欢迎。”说着向楼上跑去:“我去喊我二姐……”
“家杰,是谁来了呀?”后屋传来刘汉斌的问话声。
刘家杰答道:“爸,是章先生来看望你来了。”
“你说是谁?”里屋的刘汉斌似乎没有听清楚,他又问了一次说。
刘家杰大声说道:“爸,是章剑先生……”
里屋一时没有回声,不一会儿刘汉斌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章剑立即站了起来,刘家杰介绍道:“爸,这位就是章剑先生,今晚特地来看望您的。”
刘汉斌抱拳施礼说:“久仰章先生大名,今晚光临寒舍未能迎候,失敬了、失敬了。”
章剑真诚地说:“刘老先生德高望重,晚辈早就想登门拜访,今晚终于如愿以偿,我这里有礼了。”说完向刘汉斌鞠躬至礼。
刘汉斌忙说:“章先生礼重了,快请坐吧。”
刘家杰指着桌子上的礼物说:“爸,这是章先生带来的礼物。”
刘汉斌说:“章先生客气了,来就是了还带礼来呢。”
章剑说:“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章老师……”这时刘春音、刘家桃也来到客厅向章剑招呼,同时也在旁边坐了下来。刘春音坐下来后却又站了起来,拿起水瓶向里屋走去。
刘汉斌看着章剑的面前说:“家杰,怎么不给章先生倒开水呀……”
刘家杰歉意地说:“看我,光顾了说话把这事给忘了,不好意思呢,我这就去倒开水。”
刘家桃说:“家杰不用了,二姐去了……”
刘春音拿着热水瓶走了出来说:“水瓶里的水凉了,我去打了瓶刚开的水……”说着她倒好了放在章剑的面说:“章老师,你喝水。”
章剑说:“谢谢……”
刘汉斌说:“章先生,今天真的是怠慢了……”
章剑看着大家说:“刘老先生,我们都别客气了。今晚我来一是拜见刘老先生,二是……”
刘汉斌平静地听着章剑的说话,刘春音、刘家杰、刘家桃则瞪大了眼睛看着章剑,听着他下面要说的话。
章剑继续说:“我二是来向刘老先生和刘春音同学赔礼至歉的……”说着他站立起来向刘汉斌和刘春音鞠躬至歉并说:“请你们接受我的道歉。”
面对章剑的鞠躬道歉这让刘春音慌乱得不知所措,她语无伦次地说:“章老师,你、不、这……”
刘汉斌仍然是平静地说道:“章先生你请坐下来说。”
刘家姚也连连说道:“是呀,章老师你坐嘛,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嘛……”
章剑坐下来后,刘汉斌说:“章先生,这件事应该与你无关吧?”
章剑真诚地说:“不,这事因我而起,给刘老先生带来了这么大的烦恼,也给春音同学遭受了不白之冤,她是无辜的。”
刘家杰说:“章先生,这是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干的,这些人要造谣,与章先生何干呀?”
章剑说:“话不能这样说,我到柳州来工作,时间虽然不长却招到不少人的忌恨……”
刘家杰问道:“章先生,你估计这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呀?”
章剑说:“这些人当中有政府党派的官员、有反动教会的传教士和牧师,还有封建残余势力、地痞流氓等等。”
刘家桃心直口快地说:“所以这些人对你恨之入骨却又奈何不了你。因此他们只有采取放暗箭造谣污蔑来中伤你,不想我二姐也受到了无辜的牵连!”
章剑说:“家桃你分析得非常在理,你想呀你二姐受到了连累是因我而起,我能不感到内疚吗?”
章剑说的话真诚实意,刘汉斌听后感到章剑心怀坦荡是大丈夫的行为,心里不竟对章剑产生了好感。他正想说话却见春音先开腔了,她说:“张老师,这怎么能怪你呢!嘴巴长在别人脸上手也长在别人身上,人家要造谣泼脏水我们又能奈何呢?”
章剑说:“可我们也有嘴有手呀,明天的柳江日报上就会有文章揭露这些人的阴谋诡计。我相信这些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