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掩盖不了屋子的破旧和杂乱。二人站在屋子正不知所以之时,这时从屋旮旯的一张破旧的床上传过来一个嘶哑的声音问:“苦妹,又是谁来了呀?”
罗苦妹说:“外婆,是章老师……”
罗外婆喃喃地说:“是章老师呀?苦妹说章老师要来……苦妹,你快让章老师坐呀。”
罗苦妹说:“外婆,刘春音同学来了。”
一阵轻微地咳嗽后罗外婆从床上探起头来吃力地说道:“还有春音姑娘呀,你们下午不是来过了吗?还送了米来,真太谢谢呢……”
罗外婆说着准备坐起来,但一动身子又咳了起来。章剑见状一个大步走到床扶住她说:“外婆别动,你老身子不舒服还是靠着吧。”
罗外婆在床上靠好后连声谢道:“谢谢、谢谢,这位章老师人真好、真好……”
罗苦妹说:“外婆,这位章老师还是县政府的人呢。”
罗外婆听后惶恐地说:“哟,是衙门里当差的呀,不敢当、不敢当的哟,我老婆子要给你叩头呢!”
章剑见老人又要动作便笑着说:“阿婆你可别动,我们今天来看看您的外孙女,她两个多月没有到学校了。”
“唉,”罗外婆叹了口气说:“这个家把苦妹给耽误了……”
罗苦妹端过两张小板凳说:“章老师、春音同学你们坐下来说吧。”
章剑坐下来后,罗苦妹拿过一盏油灯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然后站在一旁。刘春音说:“苦妹你也坐呀怎么站着呀?”
罗苦妹欲言又止地说:“我……”
刘春音看看周围知道家里没有板凳了便不在出声了。这时罗外婆又插嘴说道:“春音姑娘,你是东门旁边刘家二小姐吧,你小时候我见过你的。长的够水灵俊俏的……”
罗苦妹说:“外婆,章老师有话要说呢!”
罗外婆说:“对呢,是我罗唆了,是我……”
停了一下章剑问道:“苦妹同学,你离开学校这么久了怎么不回学校看看去和同学们一起去和谢康斗争呀?”
罗苦妹忧愁地说:“我们家太、太困难,外婆有病需要照顾……”
刘春音问:“苦妹,你妈呢?我来了两次都没有见到她。”
罗苦妹说:“她又去给人家送水去了。”
章剑笑着问:“苦妹同学,你的名字谁给起的呀?怎么起这么一个名字呀!”
罗苦妹解释说:“我只知道我出身的时候我阿爸已经不在了,我妈和我外婆没有上过学。家里又太穷,隔壁邻舍就叫我苦妹……”
章剑说:“苦和穷都不是我们的本意,你非常的坚强。你就没有想到给自己改一个名字呀?”
罗苦妹见章剑问的突然,瞪着眼睛直望着章剑不知作何回答。刘春音灵机一动的说:“苦妹,要不让章老师给你起个名字吧!”
罗苦妹看看刘春音又看看章剑,两只眼睛闪露着希望。刘春音问道:“苦妹你说呀!同意吗?”
罗苦妹说:“我当然同意啦,只是章老师肯帮我起名字吗?”
章剑说:“行呀!我就替你想一个名字吧。”说着他就思考起来。
刘春音和罗苦妹静静地看着章剑,等待着苦妹新名字的产生。章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看就叫‘红梅’吧,你们看如何呀?”
刘春音脱口而出说:“罗红梅!这个名字是够生气勃勃耀眼夺目的,章老师是这个意思吗?”
章剑说:“基本上是这个意思,但这个名字主要还是从原来的名字转化而来。”
刘春音很感兴趣地问:“章老师你给解释一下吧。”
章剑说:“这个‘红’字从‘苦’字演变而来。你们都知道‘苦’字有个成语叫做‘苦尽甜来’吧?”
刘春音说:“是呀章老师,‘苦’可以变‘甜’,可这‘甜’和‘红’有什么关联呀?”
章剑说:“我是这样想的:苦日子变得甜蜜了,那么生活也会变得红火的,所以我取了这个‘红’字。”
刘春音又问:“那这个梅字呢?又有什么新意呀!”
章剑说:“其时呀这‘梅’呀是‘妹’的谐音,我取的就是这个谐音。谁都知道寒梅迎霜傲雪,可她又冰清玉洁令人敬仰。”
刘春音说:“章老师我明白了,你这是赞誉苦妹对生活的坚强不畏贫困与逆境,这种毅力值得人们学习和敬佩呢。”
章剑笑而不答,默认了刘春音的解释。听着章剑和刘春音的一问一答,一旁的罗苦妹早已是热泪盈眶了。她喃喃地说:“我哪里有这么好,真不敢当这个名字的。”
章剑说:“怎么不敢当呀?苦妹,你要坚信日子定会好起来的!”
刘春音高兴地说:“好啊苦妹,以后我们就改称你为‘红梅’了。”
章剑说:“苦妹同学,等一下你母亲回来你们再商量商量,如果你们认为这个名还可以的话你就改用这个名字吧。”
“咳咳……”罗外婆一阵急促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