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利元脑恨地说:“唉,也是个……”他本想说也是个吃白食的家伙,但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萧炳魁从隔壁厢房走了出来说:“我一直都在隔壁厢房守着呢!”
王孟丞问:“那你为什不出来?”
萧炳魁说:“我脾气暴,怕给你们惹祸。”
古利元问:“这么说刚才的一切你都听到了?”
萧炳魁说:“是的。”
古利元说:“那好,萧师傅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
萧炳魁说:“恕我直言,现在已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化险为夷了,除非……”
古利元眼露冷光地说:“你是说除非按照他们的意思把钱款全部交出去是吧?”
萧炳魁说:“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样还有生路。”
古利元狠狠地看了萧炳魁一眼冷冷地说:“谢你了萧师傅……”
萧炳魁接着说:“我还有几句话要说,请两位龙头耐心的听一下。”
王孟丞见古利元没有答理就说道:“你说吧。”
萧炳魁说:“我来到《同善堂》还有十多天就满一年的聘任期了,看到学生们一直在和你们教堂摩擦不断。我想两位堂主也该认真想想了;伤天害理的事不能做,昧良心的钱不能要……”
王孟丞听着想发火,但被古利元止住了。他说:“听萧师傅把话说完嘛!”
萧炳魁接着说:“再说贵社的几位高徒恕萧某不才,实在教授不了,已经延误了他们,我想……”
古利元冷淡地说:“你放心,过些天就把聘金结算给你,让你平安回乡去。”
萧柄魁一抱拳说:“那我就先谢过了。”
几个混混见萧炳魁说要走也动了些感情,覃得金说:“师傅你别走,我们认真习武就是了。”
肖大奎也说:“师傅,是我们不争气让你失望了。”
黄标说:“是呀师傅,为什么要走呀!上那儿不是吃饭呀?在这里吃得香喝得甜的,还不满意呀?”
“师傅……”只有这个卢锦华心里恨不得萧柄魁快点走,他恨师傅每天要他们严格练功,整天站桩举石担的,弄的身子骨痛彻心腑,实在是受不了。他想说几句“掏心子的话”但又不知说些什么。
箫炳魁对这几个不肖之徒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摔下一句话说:“你们以后呀多做些善事、好好洗心革面,都好自为之吧!”
过了一个星期,程星航带着清帐人员如期来到同善总社准备没收同善社的不义之饯款。当他们走进屋里时,只见覃得金、肖大奎、黄标等耷拉着脑袋眼晴呆滞的呆在厅屋里,对于程星航等的到来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映。
程星航非常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啦!你们的龙头呢?”
见没有反映,彭日勋大声地问道:“怎么,你们都没有长耳朵吗?”
卢锦华带着哭声说:“我们都两天没有见他们俩了!”
彭日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连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卢锦华翻着小眼睛说道:“昨天早上我们一起来,就不见了两个龙头……”
陈荣森说:“他们上那儿去了呀?”
黄标没好气的说:“我们那里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呀?要知道我们还在这里甘挨呀!”
彭日勋说:“莫不是逃跑了吧!”
肖大奎没好气的说:“肯定是跑了……”
彭日勋说:“怎么见得是跑了呀?”
肖大奎说:“钱柜子是空的,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不是他俩拿走了还会是谁呀?”
陈荣森说:“哪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呀?”
黄标说:“找!上哪里去找呀?我们现在是上天无路,下地狱有门……”
“呸!”覃得金恨得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两个狼心狗肺、狗娘养地的家伙,事情做的也太绝了……”
彭日勋挖苦地说:“怎么!你敢骂你们两个龙头?”
“尻!”覃得金粗话连连地骂道:“平日里骗了哪么多的钱财,到头来自己跑了连一文钱都不留给我们……”
卢锦华哭丧着脸说:“是呀!我们以后怎么办呀?我们吃什么呀!”
覃得金狠劲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呀,去****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程星航说:“古利元、王孟丞畏罪携款潜逃,这是罪加一等……”
旁边的几个学生脸上露出了笑容说:“这么说我们胜利了?”
“当然是胜利了,会首都跑了呢……”
“只能说是初步胜利了,还有好多上当受骗的人不知道《同善社》的真正面目哟!”
程星航说:“对!我们必须继续做好宣传工作,向群众宣传同善社会首古利元、王孟丞等人因拒绝清算会款已经畏罪潜逃,同时要将同善社的虚伪嘴脸更加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听说是古利元、王孟丞在一夜之问卷款逃跑了,马平县像开了锅的水一下子沸腾起来